最近的樂隊無不透露着戀愛的酸臭味,看着兩對肆無忌憚的小情侶們,文瑾年的腦袋是真的很大。
“我說小淮,你們就不能顧及一下我們的感受嗎?”文瑾年忍無可忍地看着喬泗淮說道。
喬泗淮看譜子看的好好的突然被Q到一臉懵,轉頭看向文瑾年:“我怎麼了?我哪裡惹到你了嗎?”他餘光撇了撇角落裡的兩人不服氣的說道:“再說了,你在說我的時候,不如說說笙哥和小舟舟,他們不是更加過分。”
“阿淮!你又說我什麼呢!”晏南舟耳朵尖的可以,立馬沖着喬泗淮說道。
“沒什麼!你玩你的鼓去!”喬泗淮嫌棄的說道。
文瑾年拿着譜子坐下,很是無語:“你以為你和小遲是多不過分?”
“我們哪裡過分了?不就是和以前一樣嗎?”喬泗淮疑惑的看着他。
文瑾年思考了一會頓住了,他确實好像有點無話可說了,這兩貨好像是和以前差不多。
畢竟晏南遲和喬泗淮從小就認識,組樂隊後也喜歡黏黏糊糊,隻不過兩人在一起之前還加了個蔣青川。
現在隻不過是從三個人黏黏糊糊變成了兩個人黏黏糊糊而已,其他的好像也沒變什麼。
文瑾年扶着額頭認輸:“說不過你。”
“我回來了~”晏南遲推門進來就直奔喬泗淮去了,他站在喬泗淮身後,雙手搭在喬泗淮的肩上,指尖還是玩弄着喬泗淮的喉結。
喬泗淮抓住了那雙作亂的手,輕聲道:“别鬧。”
晏南遲就這麼任由他抓着,笑嘻嘻地對大家說道:“接下來的行程定了,都是在國内,一共六場,全員哦。”
“真的?”文瑾年有些疑惑:“我們可是好久沒以樂隊名義出席了也。”
晏南遲歪頭看了過去,點點頭:“當然是真的,我确認過了。”
“那能帶我不?”晏南舟跑過來趴在哥哥肩上期待的看着。
晏南遲看了一眼弟弟,直接拒絕:“不行哦。”眼看着弟弟的貓耳朵要垂下去又說道:“不過第三場在綠城,到時候你沒課的話我來接你。”
“真的!”晏南舟驚喜道。
“真的,但是前提是你-沒-課。”晏南遲把“你沒課”三個字一字一頓的加重說道。
晏南舟看着哥哥的樣子,有點懷疑的問:“你們第三場不會是聖誕吧。”
晏南遲勾了勾嘴角,摸着晏南舟的小腦袋:“真聰明。”
他一把打開晏南遲的手,滿是嫌棄:“明知道我那天有集訓,不想我去就直說,真是的。”
鹿君笙走過來将失落的貓咪抱在懷裡安慰:“好啦好啦,等哪場有空了,我來接你。”
“嗯~”晏南舟窩在懷裡輕聲應道。
遠處的姚霈臣看着面前的畫面,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
他緊緊看着摟着晏南舟的鹿君笙,抿了抿唇。
他喜歡晏南舟這應該是沒錯的。
可是現在,也看着膩歪的兩人,他也有些說不明白他心中的異樣是因為誰。
姚霈臣的家庭很複雜,他的母親在生他的時候就離開了,後來父親再婚取了小媽文阿姨,文阿姨對姚霈臣也如同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父親和文阿姨沒有孩子,後來父親也離開了,文阿姨不僅沒有丢下年僅五歲的姚霈臣,甚至還依舊帶着他。
文阿姨的父母甚至有好多次都和文阿姨說,讓她趕緊丢掉這個拖油瓶,找了人在嫁了,可是文阿姨沒有。
後來文阿姨遇見了一個很好的叔叔,他們結婚了,那個叔叔知道了姚霈臣的存在也不計較。
可是他們不計較,自然會有人計較。
七歲那年,文阿姨和叔叔有了自己的小孩,叔叔的母親好幾次想把姚霈臣丢掉,被文阿姨發現後還大吵了一架。
那時的姚霈臣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吵架,但是他知道他們是因為自己。
再後來,姚霈臣被文阿姨的姐姐接走了,離開的那天文阿姨哭的泣不成聲拉着姚霈臣的手說:“小臣,等弟弟出生後,媽媽就接你回來好不好。”
姚霈臣看着文阿姨乖乖地點點頭。
姚霈臣跟着文阿姨的姐姐回了家,到家後才發現家裡有一個比他大一些的哥哥,阿姨笑眯眯地給姚霈臣介紹着:“小臣,這是哥哥文瑾年。”
他看着面前向他伸出手的文瑾年,懵懂地看了看阿姨又看了看文瑾年,弱弱地喊道:“哥哥。”
七歲前的姚霈臣過得颠沛流離,七歲後的姚霈臣才真正的有了自己的家。
等弟弟出生後,姚霈臣也沒有和文阿姨回家,文媽媽也願意養着姚霈臣,隻不過文阿姨也會時常來看望姚霈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