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遲将整個臉都埋在了喬泗淮懷裡,喃喃道:“你幹嘛啊~受什麼刺激了?”
喬泗淮發覺懷裡的人有些發涼,他伸手打開了一旁的的花灑将浴缸放滿水,一邊将人抱進去一邊說道:“你要怪就怪笙哥,誰讓他刺激我。”
被熱水浸泡,渾身都開始暖和了起來,原本迷迷糊糊地神經也開始清醒,他疑惑的看向喬泗淮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喬泗淮緊盯着面前着誘人的春色,舔了舔唇,喉結随着吞咽的動作而滾動。
“還不是他說‘你和晏哥正式交往也有一兩個月了吧,不會連一個親親都沒有吧。’還有‘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到現在連個親親都沒有吧。’。”那語氣模仿鹿君笙模仿的一模一樣。
他彎下腰湊近,笑眯眯地說着:“我思考了一下,我覺得他說的挺對的,這麼長時間了,我連個親親都沒有。晏小遲,你是不是太虧待我了?”
“我……我哪有。”晏南遲說着自己都有些心虛,好像确實是這樣的,兩人就算是交往後好像也和從前差不多,完全沒有什麼新的進展。
面對喬泗淮虎視眈眈的眼神,晏南遲不禁抱緊了自己,默默地往裡面挪去。
看見空出來的位置,喬泗淮微眯着眼眸:“晏小遲,你這是打算邀請我嗎?”
“什麼啊!”晏南遲羞紅了臉,指了指浴室的門,氣鼓鼓地說道:“你出去,我才沒邀請你,你個流氓兔。”
“你這話說的,我要不幹點什麼都對不起你的這個稱呼。”喬泗淮笑嘻嘻地看着浴缸中的人。
完蛋,禍從口出。
晏南遲的第一想法就是這個。
看見面前緊張的貓咪,喬泗淮勾了勾嘴角。
總說弟弟不像狐狸像隻貓,但其實這兩兄弟不愧是兩兄弟,都跟貓似的。
他伸手揉了揉晏南遲的腦袋,輕輕在眼角輕啄:“不逗你了,趕緊洗吧,免得着涼了。”說完便離開了浴室。
直到喬泗淮離開浴室,晏南遲都保持着緊張的态度,眼神知道喬泗淮關門他才轉過頭,他整個人躲進浴缸裡,還沒完全下去門口就傳來了一句:“别躲浴缸裡,小心嗆水。”
還是真的了解的不得了,晏南遲被吓得立馬爬了過來,癟着嘴死死看着浴室門嘟囔着:“流氓兔。”
等晏南遲收拾好出來,喬泗淮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坐在窗邊玩着自己的手機,這操作給晏南遲整不會了。
他蹑手蹑腳的走過去,站在喬泗淮身後,看見手機屏幕上琳琅滿目的小玩具後臉直接爆紅,吼道:“喬泗淮!”
喬泗淮被吓得立馬收起手機,心虛地轉頭看向晏南遲:“你……洗好了?”
晏南遲的小拳頭都捏緊了,他羞紅着臉怒瞪着喬泗淮,咬牙切齒地說道:“别藏了,我看見了。你這是打算給自己用還是打算給我用呢?”
在今天之前晏南遲從不會想過這個問題,畢竟根據定律來說個子高的一定是上位,就像自家老弟和鹿君笙一樣,臭弟弟不就輸給了鹿君笙。而他晏南遲比他的笨蛋男友好巧不巧正好高了一厘米,他可不覺得他連隻兔子也壓不過。
但是經過浴室的事情,晏南遲心裡的天平有些動搖了,這隻流氓兔他還真不一定能幹得過。
喬泗淮的笑暴露了自己,他看着面前的人一把将人壓在沙發上,得意地說道:“你說呢?我的主唱大人~”
晏南遲被身上的人摁的動彈不得,他很是詫異:“你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
“平時讓讓你還當真了?”喬泗淮舔了舔唇,将頭埋在晏南遲的脖頸輕輕吻:“香噴噴的貓咪呀~”
晏南遲不服氣的亂動着,大喊道:“臭兔子!你放開我!”聲音雖大但是毫無威嚴。
這個房間有多鬧騰,住在旁邊的鹿君笙就有多無奈,他坐在沙發上和晏南舟視頻着,隔壁聲音較大的喧鬧聲他這裡是聽的一清二楚。
他和視頻裡的晏南舟對視一眼,緩緩說道:“你說我要不要提醒晏哥一下,其實酒店的牆沒有那麼的隔音。”
電話那頭的晏南舟有些沉默,半晌後慢慢開口:“要不還是……算了吧。免得老哥又找你算賬了,畢竟要不是你去惹阿淮,老哥也不至于……”晏南舟沒有說下去,但是鹿君笙自然已經聽懂了。
去酒店的路上,鹿君笙就将事情告訴了晏南舟,所以在視頻聽見隔壁的聲響後,兩人默契的保持了沉默一起吃起自家哥嫂的瓜。
真沒想到,老哥(晏哥)連阿淮(小淮)也壓不住。
這是當時兩人的心理活動,的虧晏南遲不知道,否則可就是兩人一起挨揍了,兩人都默契的盤算着。
總感覺隔壁不簡單,有點好奇。
兩人隔着屏幕同時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