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陸雲淑隻覺得自己的回答也沒什麼用的。她被壓在床上,此刻蕭時晏的溫暖覆蓋了過來,含住了她的唇。她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抓着蕭時晏的衣領卻在輾轉間又得到一些呼吸,她的脖頸之間被蕭時晏的手抓住,衣衫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褪去的。
蕭時晏的手上很是溫暖,陸雲淑在那一刻微微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蕭時晏含笑的眼眸。蕭時晏問:“公主在宮中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
“什麼樣子的?”陸雲淑不明白,她做了什麼。
“像一隻炸開了毛的小貓,對着别人看着兇巴巴的,很嬌縱的樣子,但其實很可愛。”蕭時晏的手輕輕往下,按在喉口,公主為了他維護他的樣子,他這輩子都很難忘。
若是在宮中,公主也這樣,是不是旁人也都見過公主這樣可愛的樣子。
“所以你也覺得我嬌縱?”陸雲淑有些不高興。
“不是嬌縱,是可愛。”蕭時晏糾正道。
陸雲淑心中并沒有因為這樣的誇贊而高興,她心中都是酸澀。曾經她的父皇也說過她可愛的,也将她捧在手心說雲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做什麼也都是可愛的。隻是當你跌落深淵,不再得到疼愛的時候,即使你端正身子,也會被說成是嬌縱。
不過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别。
被愛的時候,才做什麼都可以。
陸雲淑的手輕輕撫摸上蕭時晏的臉:“所以你這一回的意思,是愛我。”
“是。”
陸雲淑的手一松,蕭時晏順着肩膀就咬了下去。陸雲淑微微吃痛,她哎喲了一聲,不滿地抓了抓蕭時晏的肩膀:“蕭時晏,你屬狗的嗎?”
怎麼還亂咬人呢,怎麼抓着人家的肩膀咬?陸雲淑覺得自己不僅是肩膀,鎖骨也被咬了,可恨的蕭時晏并沒有就此停歇,反而順着往下,在起伏的胸膛直接對準了過去。
這臭狗,陸雲淑心中雖然氣惱,但是又被親得沒有脾氣,隻能軟軟地任由蕭時晏動作。她反應過來蕭時晏在做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蕭時晏一路向下,她都抓不住。
“哎呦,那裡怎麼能咬下去啊?”陸雲淑輕輕吐槽着,但是蕭時晏并不搭理她,像是在用動作告訴公主,這裡也是可以的。
公主身上的皮肉細軟,又嫩的,隻要輕輕一咬便能留下痕迹。蕭時晏都沒用什麼力氣,咬完後還要輕輕摸一摸公主大腿内側被他咬到的地方,紅印很深,那是屬于蕭時晏的印記。
還沒等蕭時晏多留戀呢,陸雲淑就将腳擡起來,壓在了蕭時晏的肩膀上。陸雲淑說:“蕭時晏,你要稱呼自己為臣。”
“我要你告訴我,你憑什麼咬我?”
蕭時晏微微一低眸:“因為臣怕公主等下吃痛,先讓公主熟悉熟悉,臣喜歡公主,才這樣做。”
的确沒有那麼痛了,陸雲淑眉頭舒展,她很滿意蕭時晏對她的言聽計從。既然蕭時晏說她是蕭時晏的恩人,那麼恩人讓蕭時晏做些别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是吧?
“蕭時晏,我不喜歡魯莽,你要對我溫柔些。”
“好。”
但是陸雲淑沒想到蕭時晏說的溫柔,是那樣的溫柔。怎麼能碰那裡呢,怎麼可以?陸雲淑身子顫抖,她隻能輕輕洩了氣,用斷斷續續使不上勁的聲音說:“蕭時晏,那裡髒的。”
“公主身上就沒有髒的地方。”
這樣公主就不會疼了,就不會難受了。
陸雲淑被弄得身子柔軟,她的手緊緊抓住床緣,她離開蕭時晏太久了,她不想要蕭時晏離自己那麼久。她輕輕喊着驸馬:“蕭時晏。”
“臣在。”
“給我上來。”
重又得到蕭時晏的吻,陸雲淑這一回心滿意足。她雙手勾着蕭時晏的脖子,她已經熟稔了與蕭時晏的親吻,她放縱蕭時晏扣住她的腰,抓住她的腿。她就是要和蕭時晏這樣的親密。
蕭時晏的身上太香了,但是蕭時晏這一回沒騙人,真的不是那樣疼了。
陸雲淑隻能依靠着蕭時晏,她的身子随着蕭時晏的起伏,她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了,她聽見蕭時晏貼在她的耳邊說:“公主,喜不喜歡臣?”
從前蕭時晏自稱臣,是真的尊敬,而這時候自稱臣,就有幾分戲谑了。公主想要在床笫之間處于上位,那麼蕭時晏得了便宜,自然要陪着公主玩。
公主的身子好像并沒什麼體力,不一會兒就柔軟如水一般都讓蕭時晏努力了,公主自己都不知道最後是如何結束的。
公主暈過去了。
蕭時晏看着在懷中安安靜靜的公主,他撩開公主額前的碎發,輕輕地在額頭上覆上一個吻。如今他才是驸馬,他才和公主心意相通。
“什麼,公主有危險?”太子看着前來彙報的墨玉,“你們看到有人在公主府門口,對着公主射出去箭了?”
“是的,太子殿下。”
“誰讓你們那麼做的?”陸雲逸動了怒氣,他将手中的剪子直接摔在了地上,他并不覺得解氣,又将桌子上的硯台丢了下去。
地上一片狼藉,墨玉沒有講話,隻是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