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看看那肥頭大耳的縣令和他兒子臉上都是什麼好笑的表情哈哈哈哈——」
系統都要在盛淵腦海裡笑岔氣了,忽的就頓了頓,正色說道,「宿主,來人了。」
過程隻進行到一半,這裡的火勢就驚動了府裡的人。
盛淵聽到外面騷亂的雜亂喊聲,“走水了,快來人啊——”“書房走水了,快去喊人來——”
這發現的時間有些快了,盛淵還沒有來得及從正門退出去,書房外面都是人,隻能是從後窗出去。
“快來人,有賊人闖府了——”
“有賊人闖府了——快來人抓賊啊——”
盛淵隻是剛從後窗出去,就感覺到身後一陣淩厲的氣息襲來,翻身就閃開了這一擊。
餘光瞥到一閃着寒光的劍身襲來,盛淵動作迅疾的側身躲開了這一劍,一腳踢了上去,直接挑飛了那柄劍。
那人身着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全身上下裹得一絲不苟,連眼睛部分都是蒙着網絡格子面紗。
看到盛淵一擊就挑飛了他手中的劍,那黑衣人也不廢話,後退一步便是迅疾的上前,赤手空拳便和盛淵對打起來。
如果比較速度,盛淵勝他一籌,但是如果比力量,那黑衣人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盛淵接住他兩拳,兩條手臂都是震的酸麻,也是後退了兩步才站穩。
「宿主,其他人就要發現了,快走。」
聽到前面周圍越來越吵嚷的聲音,系統的話音剛落,盛淵立馬抽身後退,那個黑衣人也是停住了進攻的攻勢,快速的拿起那柄劍,飛身便是快速的逃離了這裡。
盛淵沒有去追擊,他也是蒙着面,還幻化了一下面容,對方不會認出他來。
“快些打水來——”
“書房裡都是我的寶貝啊——”
盛淵聽到有人着急的喊着“我的寶物啊”,知道那人是于縣令,就停下了腳步。
周圍都是慌裡慌張的喊聲,所有人都是亂了套。夜裡黑,又都是着急,看不清周圍人是誰,甚至都六神無主的把人撞倒了,而盛淵就悄無聲息的來到那個縣令身後。
于縣令聽到書房着火了,連衣服都沒穿好,急急火火的就跑來了。
看到眼前這熊熊大火,于縣令震驚又焦躁焦急的大喊大叫,嘴裡不住的喊着,“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本官府裡着火了?!”
一旁的管家灰頭土臉,臉上滿是灰,面對震怒的縣令老爺,躬身謙卑的回話,話都說不利索了,“回老爺,小的也不清楚……”
“廢物!把所有人都叫起來,快去打水來啊——都幹什麼吃的,連府裡進賊了都不知道!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
忽的,于縣令看到從書房裡滾出來的一把茶壺,連忙伸手去接,結果那茶壺溫度太高,于縣令被燙了一把松開手,那茶壺就掉地上,碎了一地了,頓時心疼的哀嚎痛喊起來,俯下身子想要撿起來,“本官的紫砂壺啊——”
盛淵推了一把那于縣令,那于縣令就一頭撞到了一旁的瓦缸上。
那瓦缸應聲而裂,裡面的潮濕泥土和雜草枝幹就都砸到了那縣令頭上,頭上便有殷殷血迹出來。
“老爺!快來人啊,老爺昏倒了——”
一路躲過那些慌裡慌張打水救火的家仆,盛淵又是趁亂在後院的一處房屋外面點了一把火。
隻是眨眼之間,寒風鼓動,烈火熊而起,猛然火勢就沖天而上。
于府上下個個都是傻了眼了,喊叫聲,哭聲和叫罵聲不絕于耳,真是熱鬧。
今晚,這于府的人是睡不好了。
做了那麼一件大事,盛淵今早是一覺睡到了天亮,高父來喊他,盛淵才磨磨蹭蹭起來。
這隗縣百姓啊,盛淵還沒看出來什麼好,但是有一點必須承認,就是很會閑言碎語。
高父從外面買回來幾個熱包子,回來就和盛淵說了昨晚的事。那于縣令府裡進了賊,還走水燒掉了很多好東西,那縣令也直接病倒了。
盛淵不打斷高父興緻勃勃的談論,面上不動聲色,配合着驚訝,陪着高父笑。
高父心情很好,因為那個于縣令倒了大黴,“就是惡人有惡報!”
高父笑的合不攏嘴,給盛淵盛了兩大碗米粥,是比平時多了快一倍的量。盛淵默默接受,下嘴不留情。
吃完了早飯,盛淵就正常的去學生讀書,路上有學生和他同路,看到了那幾個被他用石子教訓的孩子。
那幾個孩子是有些怵盛淵了,總覺得他病好了之後,就變得很冷漠了。平日裡無論他們如何欺負他,都是不還手也不還嘴。
最近也不知道他是受刺激了,還是膽子大了,見到他們就冷冷的看着,他們敢動手,對方也不客氣,直接上手就是揍回去。
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和力氣,他們幾個人,都是打不過他一個人。這打不過對方的事,誰說出去,就是丢人!甯願被打的嗷嗷叫,也不承認自己弱,就是要硬氣!
盛淵當然是不放過這機會,他們敢來找麻煩,原樣打回去,毫不手軟。
幾次下來,那些孩子也不敢和盛淵硬碰硬了,見着他就是躲着走。
這次和盛淵冷淡的視線一對上,他們就忙回過頭,匆匆向前去了。
到了學堂,也沒人理會盛淵。看到那個縣令公子沒來,聽說是受了風寒在家休養。
那個縣令公子自傲又蠢毒,之前就是因為身主和于二小姐的事,狠狠地教訓了身主一頓,這又是趴在對方面前起不來。無論如何,于兆和都不會承認這件丢臉的事。家裡還起火燒了不少東西,于縣令也暈倒了,也不知道于兆和是裝病,還是真的病了,被氣的病了。
周圍人也因為縣令的淫威,不敢多傳,但是私下裡還是在議論紛紛。這夫子還沒來,學堂的學生也都是興緻勃勃的談論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