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索裡為他的漂亮獵物解決了難題也沒有立刻離開,又給獵物做了一番清潔工作。
他将男孩抱去房間的洗浴室。
沒有哥哥幫忙,他一個人頗有點費力氣,男孩幾次想要從浴池裡爬出去,弟弟拽着他的腳踝拖回來。
最後沒辦法庫索裡隻好把自己身上脫了個精光,興沖沖下水後将人抱在懷裡清洗。
哥哥回來的時候,隔着床帳沒看到那匍匐在上面的獵物,聽到洗浴室内有動靜,陰沉着臉色過去推開門,見着在裡面泡浴的兩人。
弟弟正抱着男孩,不僅解除了身上的白色絲織物,還将人重新放置于水下——之前做的工作都白費了。
男孩在弟弟的控制下神志有些不清,被攬住胸口,分開的雙腿無意識踢踹,磕到浴缸邊緣,壓抑着嗓音。
在弟弟刻意引導叫他說話下,男孩張開嘴巴,喉嚨裡泣音流淌出來,顫巍巍含糊一聲呼痛的細音。
弟弟吻了男孩濕紅的眼睛,哄孩子的口吻,“不痛不痛,馬上就快樂了。”
哥哥目光轉動,看到弟弟此時正在做什麼,早早聽到動靜的弟弟隻是匆匆回頭看一眼,接着繼續手下的工作。
男孩的瘾隻疏解了一回還不夠,像是一條蛇那樣扭動,身上浮動出斑斓的绯紅,是從血肉裡盛開出來的豔麗花朵。
在熱水熏蒸的霧氣裡,揚起頸項喘氣的男孩猶如如蛇精化身,半阖着眼,眼下含着一汪水痕,眼尾暈出濕潤的粉意。
他一口一口喘着,含苞待放的花蕊那樣,吐出無邊妖氣。
“這裡是不是……快到了。”
水聲濤濤裡,弟弟的笑聲和男孩的喘音混合着,有人叫了一聲“哥哥”。
站在洗浴室門口的男人邁步走了進來,在這較為窄小的室内投下不可忽視的陰影。弟弟正正扶着男孩的腰,沒空回頭。
哥哥走到跟前,高大陰影籠罩了男孩的白皙背脊。
登高的一刹那,男孩後仰頭滿溢出無限多情和迷亂的美麗面孔,眼底晃動的淚滴也墜落下來,折射出一道明暗陰影……
接着是跌重,沾染諸多青欲的臉龐頹然垂下,如枝頭的花朵盛開綻放,之後就是凋謝,栽倒下來。
弟弟接住了歪倒的男孩,摟住他,撫摸着男孩起伏不定的纖瘦脊背。
趴在他肩膀的男孩失聲啜泣起來。
弟弟無限憐愛,在他顫顫抖動的肩頭落下一吻。
“好了好了結束,不做了。”
弟弟扭頭看向回來的人,“哥哥,幫我拿條浴巾吧。”
哥哥轉身離去,置若罔聞。
弟弟長籲一聲“算了”,自己抱着男孩從浴缸裡出來,裹上浴巾又抱着出去,重新放回鋪滿獸皮的床上。
在他抽身要離去時,手指被勾纏住,弟弟擡臉,看到男孩睜着一雙眼,黑色眼睛被淚水浸透地發亮。
他淩亂黑發散在兩側,襯托出得到滿足後的皮膚嬌豔欲滴,充滿水汽的眼神卻有些惶惶然。好似迷路的小鹿。那樣脆弱地,哀憐地望着他。
弟弟捧起男孩的美麗臉龐,“我的天使,别這麼看着我,我的心都要被你融化了。”
男孩閉了閉眼,再是睜開,向他索求道,“我想吃點東西……”
弟弟從旁觀罐子裡倒出來一顆糖,喂給他,男孩柔順地含進嘴裡。
弟弟笑着問他還要嗎,男孩點點頭,混合口水的濕潤口腔聲音微微啞,“我想吃面包……你做的。”
弟弟揉着男孩紅潤柔軟的唇瓣,手感好到令他微微眯起眼,還未回答,身後響起一道冷沉聲音,“不許給他。”
弟弟回頭,見到哥哥那一副冷酷模樣。
這時男孩摟住了他的臂膀,柔軟的從熱氣熏蒸的浴室裡出來變得溫涼的肌膚貼着他。
弟弟眼珠子一轉,點頭向男人應好。
哥哥冷冷盯了一眼躲在弟弟身後尋求保護的裝可憐的人。前幾天男孩可還是頤指氣使的态度,這會落在他們手裡就一副怯怯不敢露面的可憐樣子,不是裝可憐是什麼?
“給他吃的,他會跑。”
“不會的,我的天使會待在我的身邊。”弟弟笑着回答,又是回頭撫摸男孩柔潤的黑發。
男孩配合着将臉頰依偎在弟弟的掌心裡。
“哦!他真可愛!哥哥你不覺得嗎?”弟弟興沖沖道。
“打斷他的腿,就不會跑了。”哥哥冰冷冷道。
“别再吓他了哥哥,我的天使才生病剛好。他會聽話的,我保證。”弟弟抱着受到驚吓的男孩,向哥哥傳達他的堅定信心。
哥哥還是不允許,弟弟沒辦法。
最後還是趁着哥哥去收拾帶回來的獵物,弟弟趁機去廚房悄悄取回來一些吃的。
盛淵被搜腸刮肚,要被做成新鮮幹淨的獵物,本應該是被他們吃掉的,不過弟弟對他有莫名的一種寵物的興味,他就暫時被當做寵物養了。
這會吃到溫熱食物,盛淵還有條件反射的幹嘔,需要吃一口緩一口,緩解胃囊抽搐的排斥反應。
弟弟在守門望風,一邊注意哥哥随時會回來,一邊撕面包喂給男孩,在哥哥進門前先一步過去将人攔住。
盛淵縮回床内角落裡,隔着床帳看外面兄弟二人,一口一口吃着面包,面無情緒地吞咽着。
他需要積攢力氣逃出去,弟弟對他不管是出于何種興趣,就算是做一隻乖巧寵物,他都會合格扮演。
……
傍晚來臨,弟弟陪着男孩一天,不能再繼續待在家裡,需要和哥哥一起出門。
他們是去做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所謂狩獵島副本,就是安排玩家進來,被這群原住民當做狩獵對象嗎?
盛淵扶着床柱,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兄弟倆收拾裝備好一身輕便幹練的衣服。
野外突襲需要僞裝,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是用當地野物的皮毛制成的衣服,配上深綠色的草地靴,配兩把刀。
窗戶無遮無攔,他隻是露出半個頭,兄弟倆也看到了他,盛淵并沒有躲閃,仍是直勾勾盯着他們。
哥哥冷冷收回目光,找出一副鐐铐遞給弟弟,弟弟表情無奈,但還是接過鐐铐進來房子。
“寶貝,為了安全考慮,你要戴上這個。”
銀鐵打造的鐐铐,堅硬冰冷,貼在皮膚上有沉重的異物感,拖曳垂地的異響刺激耳膜。
盛淵深呼吸幾次,在弟弟抽手離開時,将自己眼淚硬生生憋出來。
“寶貝别哭啊。”弟弟看着眼淚汪汪的男孩,一手扣住男孩的後腦勺,手指慢慢撫弄他耳邊柔軟的垂發,聲音緩緩,“你這麼傷心,我想還是讓你沉睡過去的好……睡一覺就好了。”
意識到弟弟要再次蠱惑自己陷入神志不清的狀态,盛淵警鈴大作,他迅速将眼淚憋回去,眼底水汽消失的無影無蹤。
扣住他後腦勺的弟弟疑惑歪了歪頭。
盛淵牽着他的手,微笑道,“你快點回來,我就不害怕了。”
弟弟笑起來,揉揉他的臉,叫他乖乖的,回來給他獎勵。
盛淵帶着鐐铐,站在窗前目送着兄弟二人遠去,夜晚迷霧漸起,将遠去的身影吞沒。
……
………
“你是怎麼和他認識的?”
行進在荒無人煙的原始森林裡,依然問身邊的男人。
她身上衣服已經修複好了,用随身攜帶的針線給自己縫好了衣裳。這可是她為了完成這個副本任務,特意用道具換來的特别防水防火還驅蚊蟲的材質,就這麼被一個賤男人毀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