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鶴挂段電話後,溫遲栖轉過身就推着保镖一起去了機場,一路上他都表現極為開心,這種開心一直持續到他坐飛機到達後,被接他的人一路帶到了江遠鶴所在的地方。
溫遲栖一見面就對着江遠鶴撲了過去,完全他不顧他身邊還有其他人在。
“哥哥。”
他把頭靠在江遠鶴的肩膀上蹭了要蹭,“想你。”溫遲栖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他擡起頭視線掃過江遠鶴身邊陌生的人。
那人看起來跟江遠鶴的年紀相仿,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瞳孔的顔色是很漂亮的藍色,五官深邃,鼻梁高挺。
見溫遲栖在看他,他順勢笑了起來,江遠鶴不着聲色按着溫遲栖的頭把他重新按回肩膀上。
“我弟弟,失陪。”
溫遲栖被江遠鶴帶着離開了大廳,他在臨出門轉身時,看見那個陌生人還在站在原地,含笑着對他眨了下眼睛,溫遲栖奇怪的看過去,學着他的模樣也對着他眨了眨眼睛。
門在他的身後關上,溫遲栖的視線被阻擋,他沒看見那個人的回應,但也絲毫沒有在意這個小插曲,因為他滿心滿眼都是攬着他肩膀許久未見的江遠鶴。
那天結束後,溫遲栖陪着江遠鶴一起在這個國家待了一個月,而這個一個月裡隻有一周江遠鶴在工作,剩餘的時間都在陪着他玩樂。
結束回國的當晚,溫遲栖趴在江遠鶴的懷裡,細長柔軟的手指拽着他胸膛的衣服,指尖泛着淡淡的粉,他仰着頭一邊親他的下巴,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哥哥,我們有點像剛結婚出來度蜜月的夫妻。”
溫遲栖濕潤的唇瓣從江遠鶴的下巴一直吻到了江遠鶴的唇,舌/尖生疏的舔開他緊閉的唇瓣,把舌/頭送進了江遠鶴的嘴裡和他糾纏,腰身勾勒出漂亮的曲線。
“喜歡你,哥哥,我好喜歡你,我的夢想就是嫁給你哦,你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娶我啊。”
他像個引誘人類墜入海底的海妖一樣引誘着江遠鶴,未經人事的身體敏感的不像話,動作生澀但卻難掩色/情。
“哥哥,我……我好像流/水了。”
他結巴的說着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話,敏感的身體在江遠鶴身上蹭了又蹭,漂亮的臉即使被情欲沾染也依舊顯得格外清純,像是第一次出來賣的清純高中生。
江遠鶴垂下眼皮看着溫遲栖的模樣輕輕笑了一聲,他把溫遲栖的唇從自己的唇上拉開,用手指挑開了他身上穿了跟不穿一樣的衣服。
“栖栖,你身上哪裡能流/水?”
“不……不知道。”
溫遲栖坐在他大腿上,身體輕輕的顫抖,柔軟的手指拉過江遠鶴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哥哥,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江遠鶴看着他的模樣笑容更深了些,他并沒有回答溫遲栖的話,而是靠在沙發上,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試了一個又一個招數。
最終溫遲栖氣急敗壞的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咬完之後又去舔,舔完之後又滿臉心疼的問。
“哥哥,你痛不痛啊,對不起,我不該咬你,我脾氣太壞了。”
江遠鶴用手指捏着溫遲栖的下巴,強迫性讓他張開了唇,把舌頭伸進溫遲栖的口腔,和他接了個很深的吻,喊他。
“寶寶,好乖。”
——
寶寶……
好乖。
回憶結束後,溫遲栖在心裡默念這兩個字,心中泛起一抹甜,他吻了吻手腕上還帶着定位的手表,又在自己的房間内找了找有沒有其他的監控。
江遠鶴是一個很喜歡在家中裝監控的人,其中光溫遲栖發現的監控地址就包括卧室、客廳、琴房、花園、書房以及健身房等。
溫遲栖曾經好奇的問過他,但江遠鶴隻是說是為了安全,他也就沒再問了,甚至還會在江遠鶴離開的時,對着監控說讓他快一些回來。
但這次溫遲栖翻來覆去的找,居然沒有在房間内看見裝有監控的痕迹,“我懷疑錯了嗎?”
溫遲栖垂下頭,又仔細的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看到監控的痕迹,他輕輕的歎了口氣,心裡說不清是遺憾還是失落。
好可怕,哥哥居然沒裝監控,他不想時時刻刻看見我嗎?
溫遲栖不太開心的撇了撇嘴,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心中的那點小情緒立刻被可以跟江遠鶴聯系的喜悅沖淡。
溫遲栖坐在床邊甩掉鞋子,開心的在床上從這頭滾到那頭,那邊是白天了呀,可以給哥哥打電話了呢。
他趴在床上,頭靠在床邊,一擡頭卻在鏡子中看見了頭發淩亂的自己,溫遲栖連忙坐起來整理了下頭發和衣服後,才給江遠鶴打去了視頻電話。
等待着電話接通的期間,他還不忘給江遠鶴發信息。
“早安,哥哥,我已經到住的地方了,這個房子的裝修跟家裡很像。
在這裡住我就不會想家了,但是還是會克制不住的想你。
你為了我又費心了,哥哥,你辛苦了,我前兩天不該跟你鬧脾氣也不該懷疑你的。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