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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爾爾相念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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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星的冷笑劃破沉寂:“你把金家的靠山得罪了,現在又自己做主另娶,連爺爺都不通知。是想告訴我跟斯禾,斯家以後徹底歸你了是嗎?”

一語言畢,撕破了最後一層遮羞布,席間長久的沉默。涉及家族私事,文曦很有眼力勁地将肖甯帶進屋裡。

斯野不語,斯禾沉默,單就斯星一個人繼續發揮。

“斯野,你是不是覺得斯家是你一個人的了。我媽還沒死呢,你不要以為……”

“哐”地一聲脆響,是金屬勺碰到盤沿的聲音。聲響不大,卻莫名截斷了斯星未說完的話。

他單單隻是把勺子放回盤子,一個動作卻讓人心底泛寒。

斯野側眸的一瞬,斯星連肢體動作都下意識與他拉開點距離,人往他相反的方向坐了坐。明明她的座位跟斯野中間,還夾着司染,她根本不用這樣。

可他氣場太大,眼神裡的光又過于銳利。斯星的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别人覺察到了,她自己也分毫未知。

斯野眸色煞寒,冷冷地睨着斯星:“季時願沒教過你規矩嗎?還是說她自己也一樣,不懂分寸,不明事理。”

斯星臉色唰地變白,連斯禾都忍不住:“斯野你這樣直呼其名也不太好,名義上她也是你的母親。”

聞言,斯野淡淡擡眸,視線從斯星移到斯禾,像聽到什麼笑話,嗤地一笑,笑意森然。

他摩挲着指骨,悠悠地淡聲道:“原來,你們管這樣的叫母親啊……”

斯星剛要開口,斯野便截斷了她的話:“下個月開機的影片,'飛洋'是第一注資,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到底應該用什麼态度跟我說話。”

斯星臉色一陣紅白,張了張口最後到底死咬住嘴唇,半個音都沒發出來。她能紅成今天這樣,靠的是哪個影視公司立捧,而“飛洋”又是誰實際控制之下的産業。她再氣,再看不起他也沒轍,側身立坐的這個人現在已經不是十年前的鄉巴佬了,他完全變了一個人。十年的時間,他銳變如此,用了短短五年把垂死的斯家救活,但也讓斯家重新洗牌。

斯星把眸子睇向斯禾,牙關咬得咯吱作響。

斯禾歎了口氣,聲音低緩:“斯野實話實說吧,這頓飯是媽托我們向你問句話。'創維'的股份,你動了手段,現在我們母女三人控股加在一起不過21個點,你是什麼意思。”

斯野晃了下手中紅酒杯,寶石紅色挂壁耀眼。他似故意用了些力度,酒液灑下數滴與他白皙的手指顔色反差極大,像是血染手背。

他擡手,紅潤的薄唇貼近手背,似吸血妖魔舔盡了酒液。灰藍色的異瞳散着同樣陰鸷凜冽的光,一頭銀發不遮不掩,與這詭異畫面相得益彰,透着十足邪魅的氣息。

他緩緩放下酒杯,拿出一張紙擦了下手背,五官輪廓在自然光下明而深邃。

“21個點,還不夠多嗎?”語氣冷,眼神更冷。

“笑話,21個點你打發誰呢。”斯星氣得胸口一起一伏,指着司染,“你發的董事會公告上,給這個女人的股份都有30%!我們母女才是斯家人,她算個什麼東西。”

司染一愣,不知道斯野為什麼要這樣做。她不懂股份這些東西,但她覺得這是一個很大事情。

聞言,斯野目光移向司染,微傾上身将她的手背握住擡起來:“斯星,季時願真該教教你規矩了。”

“你應該叫她一句大嫂。她是斯太太,是真正的斯家人。”

斯禾對這個答案是意料之中。斯野夠狠,人人都這麼傳,可當真這麼針鋒相對,她頭一次感覺到這個人跟十年前第一見面還能叫她一句“姐姐”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那時候的鄉村野孩子,現在仿佛筋骨重塑了一遍,生了一頭銀發,也長了一顆石心,人也真如他的名字一樣,有野心有狼性。

她是季時願的長女,盡管再多的事情看不慣,也無能為力。橫豎她已經攢了這個局,話帶到了,剩下要怎麼樣,輪不到她出面。

斯野拎起外套搭在臂彎上,目光在司染身上淡淡一瞥,女人便乖巧地跟着站起,一并到了玄關換鞋處。

斯星反應着斯野的話,到底是忍不了了。她長相性格都随了母親,從小就生得有星相。季時願那個時候年紀輕輕嫁進斯家息影,未完成的影視夢想也投射到了斯星身上。斯星也争氣,16歲出道,7年時間已經獲得兩次影後,是一線頂流小花,受萬人追捧,哪受得了這種氣。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她是真正的斯家人!那我和斯禾呢,你話裡話外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她紅着眼睛追到門口,手抓住斯野的腕:“你不能這樣對我們!”

斯野擡眸,手腕一擡甩開她,冷冷地聲音不帶任何情緒:“那該怎麼對你們,扔大街上餓死嗎?”

“你!你個野種!”斯星氣得發抖,也顧不得女明星的形象,抓起玄關上的東西往地闆上用力一砸。

玻璃水晶應聲碎了一地,反射出刺目的光。

“夠了,斯星。”趕過來的斯禾攔住她,“别發瘋,不想想你現在的身份。”

斯野冷淡地看着地方被摔碎的水晶碎片,不帶着一絲情緒。傭人慌張地上前打掃,也許是因為怕斯野,手抖了一下,簸箕裡的碎渣又漏了一半出來,滾到了司染腳邊。

司染也被人攥着手腕向後一帶,遠離了地上一片狼藉。再擡眸,他已經收回動作,眼裡情緒一片平靜,像是剛才那樣隻是順手之便罷了。

臨走之前,斯野又看了眼斯星,眉骨微擡:“你剛才說,你媽還沒死?”

他灰藍色的瞳仁微閃,語氣像淬了寒冰,更意有深指:“巧了,我媽也沒死。”

*

出門日頭正曬,與屋内開足冷氣的涼爽形成鮮明對比,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噎得人喘不過氣來。

斯野走在前面,他人高腿長,步子很大,也沒有等她的意思。

司染不确定他是不是生她的氣,誤會她是怎麼會出現在今天的飯局上的。

拐過兩個路彎之後,看見一輛熟悉的黑色車身,霍言從車上下來,看到司染的時候也着實一愣,但仍恭敬喊了聲“夫人”。

霍言替斯野開門,他長腿一邁,進車落座,西服外套搭在一邊,手自然搭在腿上,阖目養神。

霍言敏銳嗅到情況不對勁,也不敢多問,隻是開門讓司染從另一邊進去。

司染擡腿,小腹卻一陣生疼,疼得她手扶車門微晃一下。

剛才吃飯時候,她就不太舒服了,慣有的痛經在一冷一熱交替環境下顯得更難受。

“夫人,您怎麼了?”

這情況司染也不好多說,隻是搖搖頭表示沒事,人踏進車裡,想着先回去休息再說。

她每次量大,一片支撐不了不久,現在跟斯野在一起,也不好意思中途說要找地方去換。

司染上車,霍言也坐進駕駛室,仍不太放心地回頭看她。女人臉色蒼白,一張唇白得異常。

“夫人,需要去醫院看看嗎?”

司染擡眸瞥了斯野一眼,對方全程眉頭都沒皺一下,一直閉着眼。

“不用了。”

霍言斟酌一下,倒底不敢多問,隻好打火發車。

“夫人,先生要回‘塵吾院’,您去哪?”

“我也回去。”司染輕聲道,壓着發顫的尾音,拉緊安全帶。

小腹一陣一陣翻滾攪動,系安全帶之後更不舒服。她别過臉去,頭靠在另一側車窗邊,閉目咬着唇忍。

肩上的安全帶倏爾一松,是斯野将她的安全帶松了。

司染張了張口,對方卻沒有跟她對話的意思,頭側向另一邊,阖着雙目養神。

人一挨上車座就收到了文曦的信息,說今天的局的确是她跟斯禾故意攢的,但是肖甯不知道,希望她不要怪罪肖甯。文曦又截了一張圖過來,是斯禾發給文曦的,她截圖又轉發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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