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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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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七月十五,微雨。

南街客棧。

青漁站在櫃台前和正在算賬的老婦人搭話,此前他們在這家客棧付了四天的房費,也連續打包了三天的吃食,今日正好結束,青漁來送回最後的食盒。

櫃台後的老婦人擡頭,對面前的小姑娘和善的笑,

“雖說你們訂了四天房費,可你們滿打滿算隻住了一天,老身倒不好意思收你們的錢了。”

那時青漁一行人淩晨住店,又是儋州城戒嚴的時候,兩位老人家怕危險,本不想讓他們進,故意說了高額的房費,不想他們倒真的給出來了,如此,青漁一行人才在淩晨時候入住了客棧。

青漁擺擺手,“李大娘别這麼說,那時候我們在南街找了幾家客棧,就您願意答應我們,這房費呀,我們當時說多少就多少。”

淩晨敲店确實有些為難人,他們問了一街,隻有這對夫婦給他們三個開了門,兩位老人家當時披着單薄的衣裳,李大娘不忍心看他們們三個清晨流落街頭,李大爺則是在旁邊吹胡子瞪眼說了高價,溫川給了錢後他也就是撇撇嘴,招呼他們進來了。

青漁看着大娘俏生生的笑,“這幾日我們的飯菜都是從您這包的,我們都說呀,大爺手藝真的超級好!”

櫃台後的李大娘被這個活潑漂亮的小娘子逗的一笑,還沒說話,就聽到後廚簾子“唰”的被掀起來,系着圍裙的李大爺施施然就走出來了,他翹着白胡子傲氣道,

“小丫頭這話沒說錯,我老李的手藝在整條街,”

他頓了頓,接着得意拍了拍胸脯,

“就三個字!”

“沒話說!”

“撲哧,”青漁覺得人族小老頭得意洋洋的樣子太可愛了,她點頭應着他說,“是是是,我們隻要在儋州,必然要住李大娘開的客棧,吃李大爺做的飯!”

李大爺開心的挺直腰杆,黑黑的臉都透出了紅色,很好,老頭子今日被誇的很高興。

李大娘睨了她這個大半輩子都待在鍋旁的老伴,隻覺得無奈至極,她揮了揮手,把小老頭趕回廚房,青漁看着他們夫婦白發相貼,一時間也覺得十分美好。

“青漁。”

少年清潤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仿若春風拂過心中。

青漁笑盈盈的轉身,看向正向她走過來的溫川,“知道啦,食盒已經給大娘了,我們走吧。”

他們和兩位老人家道了别,随後一齊走出客棧。

客棧門口,一輛樸實無華,看起來隻是有些大的馬車安然停在門前,兩匹駿馬拉着車,看見他們高興的打了個呼噜。

今日青漁先進了城還馬車和食盒,而溫川則是先送秦天書去了刺史府,再轉道來接她。

雖說今早有些微雨,但是此刻天空卻露了些陽光,青漁和溫川在馬車前對視一笑,少女輕輕晃動绯色裙擺,搶先上了車。

青漁擡手推開車門,伴着車轅處風鈴“叮叮當當”清脆作響聲,她朝着溫川笑:“我們走吧。”

溫川朝她溫和點點頭,看着青漁進了馬車,他則是坐在車轅處駕着馬兒去刺史府。

雖然已經感歎過幾次,但青漁進了馬車後,還是對裡面的布局與精緻内飾眼前一亮——

入眼車内右側,是一張精美寬敞的長榻,上面鋪着柔軟的墊子,塌下還有青漁特意買的地毯,地毯上甚至還有兩個蒲團。

順着地毯,長榻前方擺着一張木質桌案,案上放着插着鮮花的花瓶,旁邊還擺着些新鮮水果,桌案下方還被溫川加了暗格,放了棋具茶杯等,方便他們使用。

在桌案的另一側,是幾個木墩小椅,在往對面看去,也就是馬車的左側,是個小塌和書櫃。

那是秦天書專門弄出來的一個地方,是一個閱讀角,小塌舒展,很适合看書,高大的書櫃則靠牆而立,共有三層,擺滿了書籍,格子間裡還插着幾支鮮花。

書櫃的第二層被他們隔出一塊地方,放着個綠色藤條編織的雞窩,窩裡還被放了一塊小小的柔軟綠色棉被,菜菜在裡面舒服的窩着,恨不得下個雞蛋出來。

左側再往裡去,木壁上嵌着一扇窗戶,對面亦是,可以說馬車兩側的正中間都有着窗戶,而且奇妙的明亮寬敞,車外卻看不出來,隻覺得是兩扇普通的,稍大些的窗戶。

這窗戶的邊框由精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精緻繁複的花紋,陽光灑落其上,窗戶周圍的木闆壁上,則着神秘莫測的符文圖案,符文線條流暢且充滿力量感,仿佛在随着光線微微舞動。

再往窗戶左側深處,則是一個折角形狀貼牆而立的藥櫃。

藥櫃上擺滿了貼着标簽的瓶瓶罐罐,其間還分布着一些抽屜,雖看不出裡面藏着什麼,藥櫃折角的地方還擺放着一張桌子,桌上擺着些筆墨紙硯,風透過窗戶,翻動着其上的紙頁。

再往深便是一道普通的簾門了,像是普通的馬車後廂廂壁。

眼看着左側已是到了頭,而右側,也就是藥桌桌對面,放着一個小型儲物櫃,拉開櫃門,裡面擺放着蠟燭、茶包、古樸的茶壺,還有一些裝着香料的小罐子、火折子,雨具等雜物。

正巧,張軒蹲在儲物櫃前,從某格拿出一袋糕點,沒走兩步便半身歪在儲物櫃旁邊的羅漢床上,少年手肘搭在床上中間的桌子上,很是随意的朝青漁打了聲招呼。

青漁瞧張軒這樣就覺得好笑又無奈,臉還是青白青白的,倒是安心在馬車裡吃吃喝喝。

她坐在長塌上,整個人契合長塌邊的弧度半躺下,她閉着眼,覺得昨晚又沒睡好。

她對張軒道,“秦天書一個人去還畫去了多久了?”

張軒歎了口氣,他這幾天過的尤為奇幻,大部分世界都待在畫裡攤着,出來就是幹活,吃飯呢則是每天臉色青白,嘴唇紫紫——他這幾天被折磨的話少沒精氣,仿佛失去了除了吃東西的一切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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