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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故人多已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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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除了郗鑒,還有陶侃,他們是平定王敦之亂和蘇峻之亂的功臣,是他父親桓彜的至交好友,是桓溫心中仰望敬重的前輩。

桓溫曾多次拜訪陶侃,陶侃與他說起在擔任廣州刺史時,為了不讓自己過于安逸,荒廢意志和身體,每天早上将一百塊磚從書房外搬到書房内,傍晚又把磚從書房内搬回書房外,桓溫好奇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陶侃回答說:“我正緻力于收複中原,如果過于悠閑安逸,恐怕将來不能擔當大任。”

一年前,第一個名妓被桓溫帶回府,陶侃去世了,今日另一位桓溫敬仰的英雄也離開了。

沒想到不過一年,另一位朝廷的功臣郗鑒也不在了。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心中是何滋味,恍惚的回到房間内正要沐浴休息時,一推門竟然見到了多日不見的桓溫。

他靠在背椅上正阖眼休息,修長的手指順着扶手垂下來,額前的碎發垂下來,明明平日裡與軍營中粗鄙的将士無異,可一旦睡着後他身上流露着慵懶優雅的世家公子氣質,這一點司馬興男不得不承認,比如此時。

即便桓溫睡的從容,可眼眶下一片烏青是掩飾不掉的狼狽,司馬興男的心又軟了幾分,不想驚醒他,打算将這個房間留給他,自己再換個房間休息時,桓溫的聲音從後面猝不及防地響起:“你要去哪兒?”

司馬興男轉身對上桓溫朦胧睡意的雙眸,也不等她回答,他已經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皺眉啞聲道:“你休息吧,我這就走。”

到底是做過兩年夫妻,有些外人察覺不到的神色司馬興男還是捕捉到了。

司馬興男道:“你......還好吧?”

桓溫起身的動作一滞,又看了她一眼,低低地“嗯”一聲。

司馬興男繼續道:“我聽桓豁說了你以前的事,”停了停,見他不答,接着道:“你也不要太悲傷,身體要緊。”

桓溫挑了挑眉,終于露出司馬興男往日熟悉的似笑非笑:“桓豁說了什麼?”

司馬興男才不會告訴他,她從來都不會被桓溫牽着鼻子走,于是她岔開了話題:“你去哪?”

桓溫竟然破天荒的沒有與她兜圈子:“再去守一夜,”忽又笑了笑:“其實我一點兒也不累,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還可以躺着說說話。”

“當真?”司馬興男也不推辭,正巧這幾日見不到人影憋了滿腹的話,既然他想聊,那不正順了她的意:“我們好好談談吧,你也知道我們的親事很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

桓溫的神色瞬間冷下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開門見山:“難道夫人的和離書求來了?”

他也不糊塗,雖然司馬興男沒有明說,可話裡話外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她的語氣極其鄭重,可桓溫隻覺得好笑,他不知道司馬興男為什麼願意嫁給他,但是他娶司馬興男隻是因為他是司馬興男,僅此而已,與先帝的嫡女,皇帝的皇姐都沒有關系。

他讪笑一聲,起身走到司馬興男面前,深潭般眼底對上她的視線:“我改主意了,等夫人求來和離書我們再談。”說着怒氣沖沖決絕大步走出房間。

司馬興男蒙了,她那句話提到要與他和離了,他哪隻耳朵聽到她提和離兩個字了,他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想和離的人是他啊!

于是明明上一刻兩人融洽旖旎暧昧,後一刻兩人又是不歡而散。

次日,司馬興男一晚輾轉反側,烏青着眼早早梳妝,到了靈堂才知道桓溫連夜回了金城,等她帶着桓豁桓沖回到金城,管家又告訴她桓溫昨夜離開了府邸,不知去了哪裡,然後又是幾日沒有見到桓溫。

桓沖笑咯咯咯的任司馬興男在臉上揉搓,兩隻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司馬興男的手,袖口的補丁就明晃晃的出現在她的眼前,針腳有新有舊,補丁疊了又疊。

桓沖是桓家的人,桓家再落魄都與她無關,可是夫妻兩年,府中的吃穿用度雖比不上皇宮,但也絕不至于窮困潦倒,他好歹也是朝中的官員,怎麼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落到穿打補丁的衣服了!

思及此,司馬興男将桓沖的手握在手裡,關心道:“這衣服怎麼破了?”

桓沖倒是一點兒也不在意,邊給司馬興男展示邊說道:“嫂嫂,這是大哥給補的,袖口已經不破了。”

司馬興男說不出此時的感受,她很難想象出如此冷硬的男人像個女人拿針補衣服,尤其這個冷硬的男人還是桓溫,震驚之餘又有些恍惚,恍惚之餘又有些惱怒。

要真是窮困成這樣,去年何必打腫臉充胖子,還送了價值千城的玉鏡台給她當生辰禮,真當她和他帶回來的那些名妓一樣貪戀錢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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