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想//上///我啊......”

話還沒說完，言旭就感覺自己的眼前黑了下來，緊接着他聞到了聞玄禮掌心殘留的酒店香氛的味道。薄唇彎起，言旭絢爛的笑容幾乎要刺傷他的眼睛。

他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所以用自己去遮擋，遮擋那其中與這旖旎氣氛截然不同的寒冷，玩味和惡趣味。

隻要不看，怎麼樣都行。

“不準這麼說自己！”聞玄禮說。

言旭冷哼一聲，沒有掙脫，而是雙手攀上對方的脖頸，摸索着輪廓，緊接着指尖發力，一點一點收緊。

聞玄禮被他突然這麼掐住脖子，頓時耳邊一陣嗡鳴，意識越來越模糊。他沒有去觸碰言旭的手，而是死死摟住他的腰身，往自己懷裡按。眼前逐漸迷離，忽然，脖子上的力氣一松。

頓時，窒息産生的眩暈令他腳下不穩，險些在這個狹小的空間摔倒。緊接着，口角流涎。他急忙想要擦拭，被言旭打掉手。

言旭的手指順着他的臉頰，到了嘴角，緊接着是柔軟的口腔。舌與喉帶來的松與緊的觸感令他感到興奮，全然不顧對面人的感受。

“你也覺得被/////上///的那個人就是不自重不自愛是嗎？”

聞玄禮前一秒差點被他弄的要吐出來，後一秒完全跟不上他的腦回路，一切都過于詭異。

他的頭被言旭用力掰向電梯反光鏡，被強迫着看着鏡中的自己。兩個人在鏡中對視，聞玄禮的醜态一覽無餘。他的眼角因為言旭的動作沁出生理性的淚水，下巴被他死死捏着。

言旭在他的耳邊低語，看着鏡中的他，聲音裡沒有絲毫憐憫。

“可是，想要上/////我的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敗犬有什麼兩樣？”

“言旭......放開我......”

“我們來做個遊戲吧，聞玄禮。”

緊接着，便是一場腥風血雨，暴雨伴随着轟鳴。

黑暗的浴室内，隻有地線燈帶發出微弱的冷光。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猛然，聞玄禮的整個面部被按進水下，水浪翻滾，溢出浴缸。

言旭騎///在他的身上，感受跳動，明明臉上是一副快要死的模樣，但是身體無法騙人。

過了大概半分鐘，言旭把他拎出水面，俯身去親吻他臉上的水珠。

胸腔重新灌入新鮮的空氣，聞玄禮扶着浴缸猛烈咳嗽，整張臉被嗆的通紅。還沒等他喘勻氣，言旭再一次将他按進水裡，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垂死掙紮。

水波随着動作起伏湧動，他的腦中一片空白，眼前是言旭冷漠的臉，他的頭發跟着上下拂動，從他的角度無法看清他的眼睛。言旭就像是水中的泡影，随時消散。

聞玄禮伸出一隻手，遵循着本能想要抓住那虛無，他的指尖都在用力，青筋暴起。

“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

言旭接住他的手，與他在半空中十指相扣，親吻他的指尖。

“這樣可以嗎？我的小狗。”

浴室内一片狼藉，言旭披上浴衣，遮掩住身上的痕迹。

浴缸裡的人比他更加不堪。

這晚，依舊不能留宿。臨走之時，言旭依舊拿了現金給他。

聞玄禮沒有拒絕。

*

出租車内隻有司機絮絮叨叨的老煙腔和午夜電台的暖心姐姐活躍氣氛，聞玄禮将自己蜷縮成一團，縮在後座的角落之中，淚水滿面。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他這副模樣，隻能歎氣，感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奇怪，這麼高高帥帥的一個小夥子半夜從高檔住宅區搭車，保不齊就是被哪家千金分手了。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夜深，他蹑手蹑腳地爬上床，在床簾裡打開小夜燈，脫掉衣服給自己上藥。

床上有一個小鏡子，昏黃的燈光中，他看見了自己的模樣。

忽然的，他很想摔碎摔爛那面鏡子。

——除了紅痕之外，聞玄裡的脖頸上多了一道項圈。他認得，正是上次兼職模特的那家的産品。

單品陳列的時候，他還在心裡吐槽到底誰會花那麼多錢去買這個。今天，這個項圈就出現在了自己身上。

他輕輕觸碰項圈，想要将它拿下，轉而又想起言旭那張冷漠的臉。

——隻有今晚，過了今晚，我就把它扔的遠遠的。

聞玄禮的手又垂下，靜靜透過鏡子看着自己狼狽的模樣，笑了。

他戴着項圈，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