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今杏捂住唇,輕笑出聲:“他隻是暈過去。給他服藥之後,定然會醒的。”
錘子看向邬今杏,猛猛點頭,眼中閃過癡迷,然後就被捶了一手。
潘獻勻簡直沒眼看:“你小子,收收口水吧。”
錘子忙擦了嘴唇,發現被騙了後,一拳就落到了潘獻勻身上。好在潘獻勻躲得快,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裳,欠揍地說:“看來四肢也不是很發達。”
錘子冷笑:“你這該死的陣修,千萬别讓我逮住!”
溫川謹垂眸,看向江見晚。
“江小俠,是不是你又救了我一次?”
江見晚搖頭,将邬今杏推出來,道:“是這位給了你丹藥,若是要謝便謝她。”
邬今杏好不容易在四人面前熟悉了些,這又見到了一個生人,一下子臉頰冒粉,支支吾吾也沒說出話。
溫川謹察覺到了,禮貌朝她一笑:“謝這位姑娘救命之恩。若是以後需要我的地方,在所不辭。”
不和諧的聲音總是會打破氛圍。
“江見晚,這又是你哪裡遇到的不三不四的人?”宗音娟上下掃視一下溫川謹,“長得還算勉強,和譚師兄有點像。”
宗音娟停頓幾秒,怒道:“你還說沒對譚師兄起心思!”
江見晚:?
“敢問譚師兄是哪位?”溫川謹目光朝江見晚遞過去,見她沒理會自己,就開口問道。
“凡人也配問我問題?”宗音娟輕蔑地看了一眼溫川謹。
溫川謹拉過江見晚,躲在她身後,小聲道:“這位好兇。”
宗音娟實在沒見過這種凡人:“你這人找誰不好,非找這個人。江見晚不過是見你這張臉和她意中人相似,才會護你。凡人就是愚蠢。”
江見晚為溫川謹辯解了幾句:“凡人也有聰慧的,不比修士笨。更何況,我們修士最初也是凡人。若是你說凡人愚笨,又何嘗不是說自己呢?”
溫川謹忙點着頭,道:“就是就是,還是江小俠義氣。”
宗音娟道:“江見晚,平日你是一點不多說,怎的,莫不是撿到了譚師兄的赝品,舍不得了?”
義氣的江見晚默默走開,見溫川謹也要繼續跟,便道:“站那别動。”
面對宗音娟這番話,江見晚選擇朝着宗音娟施了禁言術,徹底讓她閉上嘴,還順帶定身術也用上。
“江小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溫川謹看了一眼他們手中拿着的東西,出聲道。
錘子聞言熱情擠過來,道:“有有,不知這位兄弟對百花樓了解嗎?”
溫川謹聞言,雙指摩挲着,不解道:“百花樓?莫不是那案子被你們接了?”
“是的,兄弟要是有興趣,咱仨一起去瞧瞧?”
溫川謹哦了一聲,視線流轉在江見晚身上,追問道:“那還有位是?”
錘子朝江見晚比劃了一手,道:“就是你口中的江小俠,怎麼樣?”
“不是,錘子,你拉個凡人幹啥。多個累贅。”潘獻勻撿起掉在地上的紙,聽見錘子這番話,滿是不解。
邬今杏朝潘獻勻緩緩搖頭,歉意朝溫川謹行禮:“這位公子,無論你感興趣與否,此樁案子确實不得凡人加入。”
被禁言的宗音娟都想将眼珠子瞪出來,除了江見晚偶爾朝她看去,其餘基本上沒怎麼理會。
“我可不是普通的凡人,江小俠你說是吧?”溫川謹将話頭抛向江見晚,然後一臉期待地等着江見晚的肯定。
江見晚掃視五個人,然後才将目光移到溫川謹身上。
“他确實不普通,但依舊是凡人,不必理會。”江見晚和宗音娟雙目對視,“錘子,我待會把她解開,我們去百花樓,你先行。”
錘子點頭道:“好的,江師妹。”
一陣風吹過,下一眼錘子原本站的地方空人,朝門口看去,也抓不到錘子的影子。
“這家夥跑得是快。”
潘獻勻小聲地道,然後略帶憐惜地看了眼宗音娟,毫不意外受到白眼,于是假裝咳了幾聲,往邬今杏方向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