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離察覺到懷中人的顫抖,容離安慰的拍了拍蘇青魚的肩膀:“沒事的,有我在。”
此時的蘇青魚卻有些聽不清,容離在說什麼了,她有些怕,雖然整日離,面上看着沒心沒肺,可她就是怕疼,怕死。
她不願經曆那樣的結局。
蘇青魚從容離的懷中掙脫,朝着宿月的方向的道:“正好你不喜我,宿月我也不喜你了。既然這樣宿月,你結了婚契,從此以後我們一刀兩斷。”
宿月嗓音發出低低地笑聲:“好,好的很,蘇青魚你的喜歡也不過如此!”
身後的衆人也無不唏噓,他們誰也沒想到,短短結婚不到一日,蘇青魚與宿月的姻緣就這麼要斷了?
宿月撐起身子,大步走到蘇青魚身前:“好,既然這樣我就如你所願,希望你往後不要後悔。”
蘇青魚直直的迎上宿月的目光:“我不會悔的。”
聽到此處,宿月眼中光彩一點暗淡下去,擡手咬破指尖,身後結印,很快無形的法障在蘇青魚周圍亮起。
蘇青魚感覺自己身體中有什麼東西,在正被一點點抽離。
蘇青魚聽到,宿月一字一句道:“解了這婚契,你我往後便再也不是夫妻。”
一瞬之間法陣消散,蘇青魚感受身上一輕,她恍惚在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與宿月的道侶關系真的斷了。
容離緊張的前來查看蘇青魚的情況。
“你無事吧。”
蘇青魚搖了搖頭道:“我無事。”
“我們走吧。”
容離直接攔腰将人抱了起來。
身後的衆人,忍不住道:“宿月師兄,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
宿月伸手阻攔,想要上前的人,道:“讓她走吧。”目光卻一直緊随着蘇青魚離去的身影。
看了良久。
蘇青魚随着容離離開後,容離便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棧休息,而後又馬不停蹄的找了大夫,查看蘇青魚情況。
等确定了對方無事,容離一顆懸着的心才落了地。
蘇青魚看他忙前忙後,她想來都沒攔着,目光看見容離的身上有血隐隐滲出。
傀的血不同于常人,是綠的色,猶如粘稠的毒液,就這麼貼在容離的衣襟上,襯的他整個人都像是閻羅殿裡面的惡鬼。
蘇青魚實在看不過眼,擡腳走了過去:“别動,你身上的傷,也要處理一下。”
感受到蘇青魚的手拂過腰際,容離身體一僵,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蘇青魚毫無所覺,擡眼看向容離:“你把衣衫退了,你身上的傷,得上藥,我去拿繃帶了藥來。”
容離看着蘇青魚的側顔應了一聲:“好。”
嗓音有些變了調。
蘇青魚全當他是疼的了。
轉身去東西,回來時,容離已經将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結實有力的臂膀,和健碩的胸肌。
蘇青魚見到這一幕,愣了一瞬,而後很快調整好情緒。
而後走了過去,将浸過水的濕帕,一點點幫容離清理身上的血迹。
少年看起來瘦瘦弱弱的,衣下身軀卻精壯有質,想起前不久時容離受傷時的身形,蘇青魚不由心中感慨。
果然是男大十八變,原本瘦弱的身體,如今一下變得強壯起來。
蘇青魚努力壓下心中的怪異之感,專注的給容離上藥,指尖有時有意無意的觸碰到容離裸露的肌膚。
容離心中也萬分難耐,卻也隻能忍着。
看着眼前還毫無察覺的人,容離隻得安慰自己,來日方長。
十年的時間,都等了,不差這一時半刻。
上好藥,蘇青魚給容離包紮好。
容離重新穿好衣衫,蘇青魚開口問道:“容離,父親,母親他們還好嗎?”
語氣裡滿是小心翼翼,如今一眨眼過去這麼久,蘇青魚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如何了。
容離反問道:“你想回蘇府嗎?”
蘇青魚點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
容離目露疑惑。
蘇青魚解釋道:“想是自然想的,但...”蘇青魚頓了頓還是道:“還是算了吧。”
容離不解:“為何?”
蘇青魚無法解釋,她總不能說,她不知道之後的劇情會不會再發瘋,若是牽連了爸媽,要怎麼辦。
蘇青魚卻隻道:“沒什麼,隻是離家這麼久,我想我還是不要出現的好,免得又惹他們傷心。”
良久,都沒有聽見容離回話,蘇青魚擡眼,卻見容離盯盯看着自己,蘇青魚都懷疑容離猜到什麼了。
容離這才開了口:“好,我知道了,明日我就去尋一處宅邸,我們之後就安置在那裡。”
蘇青魚安下心來,彎了眉眼道:“好。”
之後的搬家進行的很是順利,兩人很快便在這個村落上落了腳。
蘇青魚閑來無事便也在集市上買了的雞鴨,回來豢養。
每天喂一喂小雞,心情好的時候,還會拉着容離道街上轉悠。
搞的街坊鄰居都以為他們是剛成婚不久的新婚夫婦。
聽到他們調侃自己與容離恩愛時,蘇青魚也都隻是笑笑并不多做解釋。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過蘇青魚一直沒問關于容離這十年間,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因為她知道,原著裡面容離也算的上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深情反派。
想來他現在不單是孤身一人了。
蘇青魚也不想管那麼多,好不容易能從劇情中逃出來,當然是先肆意一回。
隻不過蘇青魚不知道的是,每次她深夜熟睡的時候,容離總是會夜半睡溜進她的房間,躺在她的身邊。
蘇青魚做夢以為是自己床上的娃娃,自然而然便抱了上去。
往往在第二日醒來時,容離此時都已經早起上街采買一天的菜食了。
蘇青魚醒來時,飯菜都已經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