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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國喪陷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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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也有些道理。殺了一個,還有若幹個,根本沒能從根本解決問題……黎帕那心想着,艾葳蕤推開門跑進來告訴他們方才從街上傳來最新消息:“安歸也被攝政王宣布釋放了。據傳聞是太後的意思。”

“哼。”尉屠耆掰下小塊奶酪整要吃,聽罷艾葳蕤的話,笑了笑,意味深長道:“估計又是祖母的試探之計。一個接着一個。”确實此時國相古裡甲帶着太後的赦免令,由典獄長費塔哈的陪同來到牢獄關禁攝政王長子安歸的房間,獄卒拿出鑰匙開門,他們走進去看見這小子正左腿搭右腿雙手枕頭懶洋洋地躺在床榻上哼着小曲兒消磨時光?“王子,你過得挺悠哉啊。”

“嘿嘿,悠哉不悠哉都是過一日。怎麼。你們又要追查殺死國王的兇手?我告訴你們啊,再追查也沒用。因為我沒有殺人。”

古裡甲笑道:“誰也沒有說你殺人啊,王子。老臣今日是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你肯定想不到。”“好消息。什麼好消息?”安歸聽到這話立馬提起百倍精神坐起來,坐起來驚詫地看着國相發問。古裡甲亮出太後親自蓋印的赦免令,“太後有令從即日起你重獲自由。”

重獲自由。怎麼可能。安歸拿着赦免令,好生奇怪:祖母一直懷疑我綁架謀害國王,卻突然莫名态度大變,釋放我出獄……古裡甲和費塔哈看見他一動不動在發愣也好生奇怪,“王子。”“你這是怎麼了。”

古裡甲問:“今日是你出獄的大好日子怎麼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高興?”“并非不太高興。”安歸回過神來,說:“我隻是覺得奇怪。”古裡甲又問有什麼奇怪?

“祖母不是懷疑我嗎。為何會釋放我?”

“懷疑歸懷疑,她沒有證據總也不能關你一輩子對不對?走吧走吧。”

“……”

“王子你不願意走?難道大牢裡的生活還好過外面?糟糕了。誰也沒辦法。”古裡甲搖搖頭轉身要走,安歸忙叫住他:“慢着。我有說我不願意出去嗎?這鬼地方哪裡是人呆的。”快步超到其古裡甲面前要走又聽見其在後面補充一句:“太後吩咐讓王子你出去以後先到侍醫苑認認屍體。”

“幹嘛讓我去?”

“王子哪來這麼多廢話?讓你去就去嘛”

呵呵。明白了。估計祖母肯定在試探我。挖了一個陷阱引誘我往裡面跳呢。跳就跳。難道我會害怕?反正又不是我殺的人,害怕什麼。安歸于是離開大牢便直接去往侍醫苑,同樣由瓦讓帶路走的,而且過程也和海珑麟如出一轍,邊走邊随意看看周圍,中央的庭苑是一大片長滿了荒草的空地,或許裡面藏了不少老鼠和蛇,有一條石頭小道在荒草中間彎彎曲曲地通向安置死屍的房間。他越看越覺得不順眼張口說道:“亂七八糟的,你們空閑也不修修。”瓦讓回答還是和上次一樣,說侍醫苑平時就很少有人到這兒來,到了晚上,風一刮起來那些荒草嘩啦嘩啦地響就顯得有幾分陰森。安歸接下來的話巧合得很,“原來蘇羅漓挺懂得挑選勘驗屍體的地方啊如此陰森的氛圍正好合适。”

“嘿嘿。王子,你和鳳卿公主真是一對啊,連說話都雷同。”瓦讓忍不住笑道。“你說什麼。”安歸聽了這話,惡心得要死,當場氣炸了:“瞎眼了吧。我和她能是一對?再胡說當心我揍你!!”瓦讓明着閉嘴暗裡尋思本來就是一對嘛,命中注定有緣。快步走到房前“吱啦”推開門,“這個就是……”邊掀開覆蓋在死屍上面的灰布邊說。安歸睜大眼睛看見死屍面目被毀連五官都不完全,問:“這個就是國王的屍體嗎。”

瓦讓回答說我不知道,太後認定就是國王。安歸心想:果然,祖母既然已經認定這死的是國王還把我釋放出獄,果然挖好陷阱正等我往裡面跳。想到這裡又問瓦讓:“我父親有什麼看法。”瓦讓還是回答不知道,因為攝政王并沒表态。

沒表态。我才不相信,那麼善于僞裝的父親會沒表态?不!他不是沒表态,他早就心裡有底了,他是故意裝傻充愣來觀察别人如何表态!“其餘人有什麼看法?例如索芒親王,桑古伊親王他們?”

瓦讓說他親王他們也沒有表态全都像看熱鬧似看完就完了。安歸心想難道全在跟着父親故意裝傻?

“王子。就走了?“瓦讓看着安歸滿腹狐疑轉身往外走。“一具腐爛發臭的死屍有什麼好看,不走幹嘛。”安歸含糊地說一句。瓦讓跟在他後面暗諷刺:是。當然沒有鮮花和美人好看喽。

安歸走出侍醫苑大門恰好撞見路過的箋摩那,其劈頭就寒暄道:“你被釋放出獄了。”

安歸悠然回答:“我出獄了。怎麼,護國大将軍不知道?”“我這幾日沒進宮所以不知道。你出獄便好。”箋摩那說:“長姐可在為你擔心呢。”

“還提她。”聽見提及自己的繼母瑪雅王妃,安歸沒好氣地回嘴道:“嫌我背的黑鍋還不夠多嗎?”“黑鍋。”童格羅迦這時突然出現在他面前,雙手背後臉色陰沉“那我呢?我的黑鍋不比你少吧。”箋摩那問攝政王你怎麼來了。童格羅迦說太後讓安歸出獄認屍,自己不來看看怎麼行。

安歸沒好氣地說:“你的侄女陷害你的兒子,你應該去查她才對吧。”童格羅迦闆着臉說:“現在重要的是國王被綁架遇害的問題,你是你是冤枉的,就得拿出證據來啊。否則太後那邊也不好交代。”

“你放心。證據我會找到的。”安歸說罷氣沖沖地跑出了侍醫苑,童格羅迦站在後面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心想逆子不可教轉而看見站在旁邊聆聽他們父子争吵一言不發的妻弟箋摩那:“你怎麼也來這裡?”箋摩那說:“我本想找首席侍醫談談話恰好遇見安歸。”童格羅迦看了看送安歸出來便站在門口洗耳恭聽的瓦讓,走近小聲詢問:“安歸方才進去認屍時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瓦讓笑了笑回答,“就是看看死屍然後問攝政王你有什麼看法,又問索芒親王他們有什麼看法。我說不知道,諸位都沒有表态。”

看來這小子最在意我和王親國戚的看法。實在并非省油的燈。童格羅迦暗想必須得多留個心眼。這小子從小居心叵測不安分……所謂知子莫過父。直覺告知這小子肯定還會搞事!!

“王子你回來了。”穆茜爾抱着一捆木柴沿着曲徑通幽的林蔭小道穿過庭院,無意撞見不遠處的蒂亞妲興沖沖跑過來迎接回到親王宮邸的安歸,心裡咯噔連忙閃身躲到樹背後。“我已經為你備好熱水,洗洗祛除晦氣。”“晦氣。”安歸看見侍妾就氣哼哼地說:“别說笑了。洗得掉嘛?什麼時候再被投進大牢還說不準呢。”

蒂亞妲驚詫地問:“攝政王不是已經把你釋放出來了嗎?”

“你真以為他釋放我出來?他在試探我。”安歸邊說邊往寝宮的方向走去。穆茜爾從樹後探出頭看着蒂亞妲尾随安歸回寝宮也趕緊跟上,想聽聽他們還說些什麼。安歸走進寝宮便直接入座地台歇歇腳,蒂亞妲張羅着給他端來壺子倒奶茶:“現在情況如何。”“祖母說死的是國王,父親和王室宗親們閉口緘默不表态,我覺得可疑。”

“單單是可疑這麼簡單嗎。”蒂亞妲臉色微變,忐忑不安道:“國王一死,你先前涉嫌綁架謀害的罪名就落實了,你已經陷入危險,知道不知道?!這就像河水裡面的暗流,從表面看沒有什麼異常可水域内部的暗流往往很猛烈但從水面看卻往往呈現出風平浪靜的情況……”

“傻瓜,罪名應該落實給海珑麟才對。誰不知道她心裡恨透她父王?”

“空口無憑,得有證據。”

“要證據還不簡單。”躲在窗邊偷聽的穆茜爾聽見安歸這樣說:“你多多給我留意一下海珑麟那邊的情況,若有異常馬上告訴我。”

“……”

“怎麼了?蒂亞妲?你為何不說話。”

“上次沒被發現算我走運。你以為每次都那麼容易嗎?”蒂亞妲說。安歸問什麼意思,難道上次的事已經被海珑麟覺察了?“王子你不知道前幾日公主派人把穆茜爾叫去寝宮密談許久呢。宮邸裡都傳遍了。”“噢。她和海珑麟私下有往來?”安歸冷笑道:“給尉屠耆撮合撮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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