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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各執一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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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了獨攬大權, 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讓臣民百姓集中到王宮門口,請願将護國大将軍革職然後又把黑鍋推給我。” 桑古伊憂心忡忡道:“現在情況是越來越危急了,你說該怎麼辦。”

索芒也在旁邊勸說說:“童格羅迦你必須做出正确決斷,否則隻有落得個被匈奴人玩弄于鼓掌的可悲下場。”

“笑話。”童格羅迦急了,跳起來嚷嚷道:“王兄還活着呢再說還有兩個嫡系王子,我怎麼能繼位?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公主,吃點東西吧。 ”薇迪雅看見海珑麟雙手托着臉坐在桌前發愣,盤子裡的食物絲毫未動,“你已經發愣半日不吃不喝怎麼行。”“我被人算計了我都快完了,哪有閑情吃喝?”海珑麟含糊地說。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隻有一個辦法可行。”薇迪雅很擔心海珑麟的消極狀态,在她旁邊坐下來好言相勸,“不知公主你願不願意去做。”海珑麟隻顧瞪着盤子裡的食物發愣:“什麼辦法。”

薇迪雅小聲說:“你也主動去找國王,道歉,承認錯誤。”

“休想。”海珑麟毫無悔改之心,明顯還在為父女間的過往恩怨所糾結,“公主。現在可不是耍性子的時候。”薇迪雅有些生氣了,“總是覺得國王在宮裡你活得不開心,可就想過沒有如果攝政王繼位成新王,你同樣不會覺得開心,甚至于更加不開心!”

“……”

“難道不是嗎?你還記不記得上次薩爾曼那個傻瓜被安歸抓住時尉屠耆說過什麼話?—— 雖然公主身份尊貴, 但畢竟隻是一介女流如今坐在王椅上把持政權的是攝政王。”“怎麼樣?攝政王一旦繼位,你就淪為旁系,安歸則由旁系王子升作嫡系王子,反客為主了!屆時你還能像現在這樣逍遙自在嗎?!”

他想當成為嫡系?他想得美。“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海珑麟悻悻然地說着,站起來,“走吧,立馬就去西城區找父王。”

午後的天空一片青灰色,暴烈的烈日把地面烤得滾燙滾燙,一陣南風吹來,卷起一股熱浪。蟬和那些林中小鳥都懶懶地歇在樹上叽叽喳喳地叫着,聲音低沉而緩慢像是忍受着炎熱的侵襲,陀阇迦獨自趟在樹陰下,耐心地搖着扇子打盹,坎吉又來禀告說鳳卿公主來了, 有要事相見。陀阇迦無動于衷,神情冷淡:“她來做什麼。誰讓她來的?”

坎吉笑說公主來過府邸好幾次,國王都躲起來避而不見,總不能老躲着吧?哼。我還不是因為不想和孽障見面!陀阇迦翻了個身背對着坎吉緘默許久才發話,“讓她進來。”很快海珑麟在坎吉指引下來到庭院樹蔭下見到久未謀面的父王。她低頭彎腰行撫胸禮,語氣平和:“父王。”

陀阇迦側躺着背向這個久未謀面的長女,雙眼禁閉,神情冷淡。語氣也冷淡:“你來了——”

“父王,”海珑麟直接開門見山關切地詢問:“你既然早就回來了為何一直都避着我呀?害得我為你擔心……”“避着你好啊。”陀阇迦沒聽完這個孽障的話就打斷,冷冷道:“避着你才能看清楚你的險惡真面目,盡盼着我早點死,然後讓别人繼承王位對吧?”

海珑麟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似是心虛,胸口如揣着兔子噗通噗通亂跳個不停,支支吾吾:“父王,我沒有,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鬼!”陀阇迦蓦地狠狠拍打石床,翻過身子坐起來瞪着孽障怒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在私底下算計什麼?我落到漢人手裡,你盼着我死在長安最好。你就可以活得更自在,不是嗎?”

“什麼呀。”海珑麟急着辯解說:“我算計?我算計什麼?我是被安歸算計你知不知道?”“你當初在陽關如何被綁走的,安歸脫不了幹系, 他表面浪蕩實則野心勃勃,想讓王叔成為國王,還把罪責過推給我!”“他一個旁系也敢明目張膽算計我,都是因為你!”

“啊哈,因為我?”

“自從我出生起你就不待見我,正因為你懷疑我的血統,才讓安歸找到可乘之機!”

“胡說八道,這根本不是理由!”陀阇迦跳起來,指着海珑麟的鼻子怒罵道:“你怎麼就不肯從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委?”“秉性忤逆少廉寡恥非要和賴丹私奔,私奔就私奔嗎,回來幹嘛?讓我在所有樓蘭臣民面前顔面盡失,你死在外面得了!”

“怎麼了?怎麼了?光天化日之下,吵得如此厲害?”黎帕那被争吵聲引至,看見陀阇迦和海珑麟之間的争吵怒罵的場景,薇迪雅!我本不想來你非要我來,現在好了老東西話沒說幾句就咒我去死!海珑麟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然而陀阇迦看在眼裡,非但沒有退讓消停之意愈發出言嘲諷:“你瞪着我做什麼?!還想跟我拼命不成?看你這副嘴臉 ,就是和你母親一個賤樣!”

“诶诶诶。”黎帕那生氣地指責陀阇迦說:“你少說幾句行不行?” 因為對兩個女兒區别對待吧,陀阇迦當着黎帕那的面就沒有繼續發作隻是冷冷地“哼”一聲,坐在石床上,扭開頭看也不看海珑麟 。“王姐。”黎帕那于是又轉而好言勸解這個異母姐妹說:“父親剛才說的氣話罷了。你千萬别介意别往心裡去啊。”

氣話。哪有父親說這種讓孩子去死的氣話?海珑麟當着黎帕那的面也不好發作,唯有竭力把火氣壓在肚裡,黎帕那借機問她:“王姐你今日到訪所為何事?”“其實也沒什麼。”海珑麟回答:“ 我是想來和父王解釋……一些誤會”“我沒有和箋摩那私通所謂私通是安歸散布的流言。”

“那你派人把他打暈,然後扔到匈奴夫人的寝宮呢?”陀阇迦忍不住轉過臉,沒好氣地問。

“那是他活該。”海珑麟面不改色,一字一頓地說道:“他們兩個都活該。”“你那個匈奴妻和安歸合起夥來整我, 散布我和箋摩那私通的流言。不是活該是什麼。”陀阇迦翻起白眼罵道:“胡言亂語!安歸和珤勒爾根本都不在一個層面上,他們豈會合夥整你?”

“胡言亂語?”“信不信由你。别到時候哭鼻子後悔都來不及。”

黎帕那拉着海珑麟的手熱情地寒暄:“烈日炎炎, 王姐一路走來辛苦肯定口渴了吧,我去沏茶。”“ 難得一家人團聚,幹脆今晚留下來用一頓晚膳如何?”“黎帕那懂事懂禮。”陀阇迦贊許地點了點頭,繼而斜睨海珑麟,冷冷道:“你差得遠喽。”

黎帕那飛快來到竈台沏茶,使用一大一小兩個壺,大壺盛滿水放在爐子上燒,小壺中裝上茶葉放在大壺上面,大壺水煮開了,把沸水沖進小壺,再煮片刻最後把小壺裡的茶多少不均地倒入小杯裡四五成滿,法依則這時候尾随而來,小聲說:“黎帕那。公主說她喝茶就足夠,至于晚膳就不必了。因為......”

“因為什麼?”黎帕那并不覺得奇怪,脫口而出:“她不想和國王一起用膳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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