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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公主出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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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弟哎。”尉屠耆剛拿起一塊烤得滋滋冒油的羊小腿肉骨頭要啃,身邊突然竄過來一個人,法魯格,他端着一碗美酒嬉皮笑臉道:“我敬你一杯。”

尉屠耆笑了笑,端起一碗酒與之互敬,仰頭一飲而盡。“安歸的婚事辦了,接下來就是你的婚事。”法魯格說:“我已經準備好了禮物。”

尉屠耆笑說謝謝王兄,這時葉亞古柏端着一碗酒過來:“我也準備好了。”尉屠耆再說了一聲謝謝王兄,葉亞古柏接着說:“本來聽聞國王想把你們兄弟的婚事一起辦可是公主府沒建成……啧啧,這可不得了,王弟,你娶了嫡公主以後住的是公主府,親兄弟都沒有這麼高的待遇。海珑麟隻能按照老規矩住在親王宮邸裡面。”

尉屠耆覺察對方的笑容有點古怪,說的話另有深意但不動聲色,還以微笑:“王兄是在擔心海珑麟會嫉妒嗎?不會的。她們姐妹感情很好。”“屠耆弟。”伊什瓦拉也端着一碗酒湊過來插話:“聽聞維比亞有個名角叫蘭娜,容貌和技藝都是頭等,她一直都很仰慕你,多少人願意出高價,她也不肯贖身。會不會是……在盼着你呀?”

童格羅迦寒暄着和王族貴戚們互相敬酒時無意目光一偏,看見次子和諸位堂表兄弟說話的場景。“抱歉。”秉性清心寡欲的尉屠耆厭惡如此戲言,表情冷淡:“我不認識此人。”“哈哈哈哈,也難怪,”法魯格笑說:“王弟從來不喜歡去伎院那種地方,當然不認識她了。”

宴席結束後,海珑麟換上紅裙紅紗衣,頭戴彩色珠子串成的額飾,再次坐上馬車。由宮人組成送親隊伍,浩浩蕩蕩,護送新娘及嫁妝向童格羅迦親王宮邸而去。新娘臨出門前,女官特意将一碗牛奶潑灑在接親馬的馬蹄及其周圍,稱為“送親”,直至到到達親王宮邸門口又有宮邸的女官出來來潑灑牛奶,稱為“接親”。

“诶,王子呢?”

“他還在宮裡喝酒呢!”

“诶呀,按照規矩,新娘下馬行至門道時新郎必須爬上屋頂踩幾腳,意為期望制伏妻子婚姻紮實……”

“哈哈,得了吧。他都喝醉了,你讓他爬他爬得動嗎?”雙方侍從正左右為難時,馬車裡傳來海珑麟氣嘟嘟的聲音:“制伏我?休想!”說罷自己打開車門撲通跳下馬車。

“噢,快點,快點把新娘送進洞房!”

海珑麟在衆人簇擁之下走進華麗洞房,看見裡面坐着一個小男孩兒,即伊爾法尼親王最小的兒子,這也是習俗,洞房在新婚?夫婦進入前?要先讓一個?小男孩坐一?坐并讓他向?進入洞房的?新郎、新娘身上撒?谷子和棗子?等,據說這樣做能多?子多福。然而小男孩看見隻有新娘一個人進來,再想起白日父母交代的話,頓時感到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時候剛剛養好傷的舍缇也奉命帶着豐盛的食物走進洞房,因為

新娘和新郎?必須用同一?個盤子或同?一個勺子吃?一餐飯或同吃?一塊大餅,這意味着小夫妻以後互敬互讓,相親相愛。“嗯?新郎呢?”

“我怎麼懂得,八成喝酒喝死了吧!”海珑麟沒好氣地罵了一句,舍缇吓得忙說:“這新婚之夜公主萬萬不可胡言啊!”

“我餓了,端吃的過來!”海珑麟往鋪着紅被紅枕的床榻一坐,開始發号施令,然而當仆人把豐盛的膳食端上來,她卻突然感到肚子像是被萬根灼熱的利刀刺着,一股絞心的疼痛遍布全身。一陣又一陣疼痛猶如潮水般湧來,一波又一波……“公主!”薇迪雅見狀吓壞了大聲嚷嚷:“你怎麼啦?怎麼啦?”

宴席上酒足飯飽以後,童格羅迦和尉屠耆回到宮邸發現氛圍不對,仆從們忙忙碌碌進進出出,驚詫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不好了,親王!”女仆神情慌張道:“庶公主突然來突來月事……肚子疼得厲害。”童格羅迦頓時心裡咯噔,“什麼?有沒有叫侍醫?”女仆回答已經派人去叫了,估計侍醫已經在來的路上。“诶呀,怎麼會這樣呢!”童格羅迦急得直跺腳。因為按照習俗成婚都要避開新娘的月事。如果大婚之夜新娘來月事,将被視作不吉利的象征,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必須在大婚之前了解清楚新娘的月事時間以便安排良辰吉日。

“蘇羅漓,怎麼回事?”尉屠耆陪同童格羅迦在緊閉的婚房前等候許久,童格羅迦看見蘇羅漓出來,立馬質問:“你不是确定庶公主不會來月事的嗎?”

“噢,親王。”蘇羅漓無奈地搖搖頭:“老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卑職也……”

童格羅迦驚問:“你說什麼?”

蘇羅迦隐晦地回答:“今晚是王子和公主大婚之夜,卑職實在不方便把話說得太明。卑職已經給公主用了止疼的藥,她需要好好歇息幾天。”

不祥之兆啊,不祥之兆。尉屠耆回到自己的寝宮,穆茜爾張羅給他寬衣,還倒了一杯解油膩的茶,他喝了一口,調侃道:“怎麼樣?你那個女主子住進來了。從現在開始你在家裡又多了一個靠山。”“還不行。”穆茜爾搖搖頭,口無遮攔道:“等嫡公主嫁過來,我才真的叫做天不怕地不怕了。”好哇,挺會算計。尉屠耆氣得要賞她當頭一掌,她機敏地躲開:“我去給你燒水沐浴……”

尉屠耆一個人坐在地台上品茶,隐約聽見庭院裡“哇啦哇啦”有些動靜,依布蒂哈吉跑進來說安歸王子回來了,喝得醉醺醺的,是被幾個人扶回來的……尉屠耆起初不以為然,隻用一句“知道了”打發,然而睡到半夜就被吵醒再也無法入睡,女人的麻酥酥的浪笑聲海浪般一波波傳出來弄得他受到渲染,面紅耳赤。心煩意亂,“行房也不要這樣張揚吧,讓不讓人睡了?”但話音未落又感覺不對勁,因為這聲音不像是海珑麟,何況以他對安歸的了解——别說海珑麟正來月事無法行房,她就是沒月事,安歸進洞房碰她的可能性也不大。

尉屠耆側耳仔細一聽,像是蒂亞妲……與此同時,他的侍女依布蒂哈吉也沒睡着,光着腳循着聲音偷偷靠近蒂亞妲的卧房,偷偷窗往裡面窺視,呵呵,亮着燈又沒有拉幔帳,她躲在窗口下踮着腳看屋内窺視——那可真是春光乍洩、一覽無餘啊……

次日,艾葳蕤來到庭院,向正在草地上投灑雞食的黎帕那耳語幾句,“嗯?昨夜安歸沒有進洞房?而是去了那個賤婢房裡?”黎帕那這才明白為何尉屠耆大早就跑進宮“霸占”自己的卧房睡到太陽當空照還未見醒,“這還是最可怕的,”艾葳蕤說:“外面都傳遍了,庶公主新婚當日發生好幾件不吉利之事恐為不祥!”

“什麼不祥,”黎帕那冷冷地說:“全是安歸胡言亂語,把喜氣趕跑了,引來邪神!”“他想死就自己去死,别拉着其他人一起!”“一個賤婢,新婚之夜就如此嚣張。”艾葳蕤亦有種不詳預感:“我擔心庶公主以後……日子不好過。”

“公主。”麥爾瓦依提汗這時闖進來:“快快快,快去見國王,有大事了。”黎帕那忙問什麼大事?麥爾瓦依提汗問:“你還記不記得那些被貳師将軍留在車師國地盤上休養的漢人?他們過來挑事了!”

“父王。”黎帕那來到國王寝宮,看見這個老東西又躺在床上裝病,“你這是?”“那些漢人過來了,”陀阇迦從被子裡探出頭來:“不知道是為何事而來,漢人難纏得很,孩子,你代替我去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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