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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喜結連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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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屠耆說你以為我愛管你的閑事,我是擔心你這樣胡鬧會連累到我!海珑麟冷笑說樓蘭習俗是長子必須先成婚,可并沒有不允許次子先有生養。

“夫妻之道重要,妻妾之道也重要。”黎帕那說:“但其實王姐你也不用擔心。你是妻,妻與妾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天壤之别。說白了,妻是明媒正娶的,可享受家族後人的香火祭祀,豈是那些連風光隆重的婚禮都不配有的賤妾能比拟?”“妻與妾在身份地位上的貴賤高低一目了然,妻具有綿延子嗣、持家管家的責任,而妾多是出于尋歡。那個蒂亞妲再怎麼受寵也始終沒法和你平起平坐。”

海珑麟停止咀嚼進食。沉默許久,“新婚之夜安歸冷落我這個正妻專寵賤妾……我實在顔面無光啊。現在他是說不上話,我還有王叔做靠山。若是以後,讓他當家做主……”

黎帕那是這時背出樓蘭對于妻妾失序的處罰法律:“男人們。如果你們不能公平對待自家的每一個孩子,那麼,請你們選擇一個真心愛悅的女人。為了延續血脈,你們可以擁有若幹妻室和若幹妾室;但是如果不能公平地對待她們每一個人,無情的法律隻能剝奪這種待遇作為懲罰。你們僅可娶到一個妻子……”

“哼。這隻是針對尋常百姓而言。”尉屠耆喝了點酒有些微醉,說話變得直白:“對于國王、王公、大臣而言,冷落正妻專寵妾導緻妾淩駕于妻之上的例子不勝枚舉……對不對?黎帕那……想想你的母親,還有我的母親……”

夜色漸深,天氣已經冷得不行了。狂風吹得樹木東搖西擺,換上厚袍子的侍女一邊生爐子,一邊聽見外面的風呼呼地吹,好像老虎在怒吼。突然“砰”一聲,寝宮大門被重重踢開緊接着一股嗆人的酒味撲鼻而來,侍女擡頭看見喝得爛醉,雙眼迷離的國王從外面搖搖晃晃的走進來,有氣沒力扶着牆壁,慢悠悠地向床榻走去。“國王回來了?”

“嗯……本王喝多了……要睡會兒。”

侍女飛快跑去竈房打來熱水,蹑手蹑腳地回到寝宮,看見國王合衣倒在床塌上,不,他整個人倒了過來,頭在床尾,雙腳則放在枕頭上。侍女有些想笑,又聽見國王嘴裡不停地嘟囔着:“天香長公主要出嫁了……本王心裡很高興,高興,又有些舍不得。”她心想國王喝醉了酒還想着公主的婚事,或許是酒後吐真言吧。

快半夜的時候,天氣冷極了。慘白的月光下,遠處沙丘好似一座座銀子築成的墳,毫無動靜。“冷!冷!”負責站崗的士兵多南在冷風中瑟瑟發抖,手腳都凍僵了。“再忍忍,再過半個時辰就可以換崗回去穩穩睡一覺了。”

“哒哒哒”垛台下突然響起異常響動,咋聽貌似是一個騎馬的人靠近了城門,使勁在敲而且聲音沙啞且急促:“開門,快開門!”多南警覺地把頭探出垛口大聲喝問:“你是什麼人!”

黑影回答:“我是薩迪克……二王子的侍從。我回來了。”

“國王今晚興緻不錯,喝多了。”看守王宮大門的衛兵烏爾班和以賽亞閑着無事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突然“咚咚咚!”聽見有人敲大門,“開門!快開門!”他們開門看見是認識的兵營兄弟塔利辛,一臉焦急:“國王呢。”

“喝多了,睡了。”

“你不是去守城門嗎?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二王子的侍從薩迪克從漠北逃回來了!”

“什麼?!”

“快進去禀告國王———”

“诶诶,你們要做什麼。”以賽亞急急忙忙跑進宮企圖禀告樓蘭王,沒想到在寝宮門口又被侍女攔住:“國王已經睡了。”“我有急事。”以賽亞說:“是二王子的侍從回來了。”“二王子的侍從。”侍女蹙眉重複了一句,以賽亞說事态緊急,快點進去禀告國王。侍女一臉難色:“國王已經睡下了,......這樣把他叫醒,合适嗎?”以賽亞急得直跺腳:“你還羅嗦些什麼?此事必定和二王子帕爾哈提有關,用腳底都想得出來,快點進去禀告!”

“國王。”兩人走進寝宮,來到陀阇迦床榻前,看見他俯卧着,頭貼床尾,腳搭枕頭,雙眼微閉,臉上竟浮現着絲絲笑意,估計是做了什麼美夢?可轉瞬間,又眉頭緊蹙,不知究竟夢到了什麼?侍女輕輕喚了一句,陀阇迦沒反應:“........”侍女又喚了一句:“國王?”陀阇迦還是沒反應:“.......”

“國王,醒醒。”“出事了。”

陀阇迦的身體終于動兩動,眼睛沒睜開,嗓子裡發出含糊的聲音:“什麼事。”以賽亞小聲說:“二王子的侍從。薩迪克從漠北逃回來了。”“回來了。回來就回來呗。”陀阇迦翻身背對着他們:"這種接待的事情.......以前是前王後代本王去做的。現在前王後不在了,就交給天香長公主去辦吧。"“你們,你們都聽她的,她說該怎麼樣,你們就怎麼樣。”“是,國王。”以賽亞立馬彎腰行禮表示遵從,床榻上國王發出低沉的呼噜聲,死死沉睡過去。于是,很快,對外一無所知的黎帕那尚在沉睡,突然被衛兵叫醒,“據說是二王子帕爾哈提的侍從,從漠北王庭跑回來了,國王說全聽公主你的意思。”“公主,你說該怎麼辦吧?”

“他的侍從。”黎帕那身穿朱紅色亵衣,披散着一頭美麗如瀑的金發,坐在地台上聽罷衛兵說明情況,覺得蹊跷:“奇怪,好端端地,突然跑來一個自稱是他的侍從的人。”思索片刻擡頭問:“你們認得他嗎。”“這個。”衛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無法确定這個自稱叫做薩迪克的人的身份,畢竟匈奴到處征戰掠奪,漠北草原上各種族的人口都有。“你們既然都不确定,”黎帕那冷冷地說:“那麼此人來曆存疑啊。沒準是匈奴派來的奸細也不一定。”

“奸細?”衆人大吃一驚。

黎帕那說:“不要小看匈奴人的野心。即便是眼下西域各邦國已經臣服漢朝,匈奴人不會甘心失去西域這塊寶地的。暗中搞些恐吓刺殺陰謀也不是沒可能。”有人提議說:“此人自稱是二王子的侍從,也許宮裡有人認得他呢?以卑職所見,讓宮裡的人出來認一認......”讓宮裡人來認。萬一他真是帕爾哈提身邊的人。黎帕那微微眯起眼睛暗想:“親匈奴派肯定會大做文章,屆時形勢對我不利。我才沒這麼傻。政治面前無親情,哼,帕爾哈提。别怪我冷血。你我是對立方,如果換做你,也容不下我的吧。

黎帕那冷冷地說:“認出來又如何,他從漠北跑過來,誰知道他是不是受了匈奴人的指使?而且話說回來,匈奴王庭是什麼地方,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你們不覺得蹊跷嗎?”“這個.....”衆人被問住,細想,似乎還有點道理。黎帕那趁機發号施令:“把這個奸細打入大牢,一定要問住是誰派他來的。”

“我不是奸細啊,我不是奸細。”薩迪克被衛兵押入刑房,急得哇哇大叫着:“我是二王子帕爾哈提的侍從,你們還記不記得他?他是幾年前被國王遣入匈奴為質的質子啊!”衛兵不理他,站在行刑架兩邊的獄卒迎了上來,一左一右拽住薩迪克的手,将之強行架到行刑架上,左右手都被繩索牢牢綁住。“我再問你一遍。”費塔哈喝道:“你到底是不是匈奴人派來的奸細?”

多日長途跋涉,好不容易回到思念已久的故土樓蘭,昔日的同胞卻翻臉不認人,說自己是奸細,薩迪克激動得滿頭大汗,有這種被冤,冤得百口莫辯的感覺:“我不是奸細!不是,我是樓蘭人!”費塔哈質問:“你說你是二王子身邊侍候的人,那我問你,你怎麼跑出匈奴王庭的?”薩迪克回答:“詹師廬死了,呴犁湖繼位為新的大單于,他将原先詹師廬的部下全部替換成了親信,我乘亂跑出來的。”

“哼。”費塔哈認為這個說法很牽強:“呴犁湖那個瘟神,嗜血好殺,以前當右賢王的時候迫害過不少樓蘭百姓,還強擄許多民女,你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跑出來?就算你跑得出來,他那些部下,匈奴各部,會放過你?”“騙鬼去吧!!快老實招供,是不是呴犁湖派你過來實施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薩迪克哭笑不得:“陰謀,現在還能有什麼陰謀.....二王子已經死了,死了!匈奴人已經沒有掌控樓蘭的棋子了!我留在王庭還有什麼用?匈奴人現在鬧内讧,根本沒空管我的死活。”這無意間的“報喪”,費塔哈和獄卒根本沒聽進去,反正國王授權都聽天香長公主,天香長公主說他是奸細,況且他的話還漏洞百出!!他就是奸細!!

“好哇,你還嘴硬!”“給我打!”費塔哈一聲令下,獄卒拿着鞭子,在酒水裡面不停攪拌着,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大吼一聲:“第一鞭!”獄卒真是下了死手,右手持鞭掄圓胳膊,以左腳為支點轉了半個圈,使出全身力氣打出了一鞭。“哇哇!”薩迪克喊聲很大,身體在微微顫抖着,随着喊聲落下,第一鞭也落了下來,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空蕩的房間裡面回蕩着,聲音還沒落下,殺豬般的叫聲就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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