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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十年荏苒(8)遇刺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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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生氣啊,大不了,大不了,以後我把她的孩子抱給你。”

““閉嘴。你不是安歸,我不是王姐,她也不是蒂亞妲!”黎帕那吼畢,手握成拳,劈頭蓋臉向他揍去......第二夜。黎帕那又看見一個臉色蒼白的小嬰兒趴在自己雙腿之間,它的雙眼、臉上全是血紅血紅的鮮血,還微張着瀉出鮮血的小口,癡癡地向她望過來。“嗯。”大祭司加薩尼給她占了一蔔,盯着地上的星象盤,手撫摸着下巴的濃密胡須,陷入沉思:“接連兩次滑胎,不能全怪你。有些孩子在母胎裡就小氣。連母親舉一下手也忍受不了,其實也就是優勝劣汰适者生存的道理。那樣的孩子要來何用?”

黎帕那坐在精美厚重的地毯上,聽了這話,一時心寬許多。““不過呢。”加薩尼對她提出告誡:”公主你近來也要多加小心,滑胎這事很可能會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利用。”

“你說什麼,長姐?”關在牢房裡的沙爾曼聽到瑪雅帶來的壞消息,驚得幾乎跳起來:“樸雅卡大鬧公主府?”這時候一個獄卒———太陽武士安插的眼線,偷偷跑到牆邊監視,他看見瑪雅欲哭無淚:“簡直愚蠢透頂了。嫡公主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報複心特别強,你咬她一口,她反咬你十口都不滿足!”然而沙爾曼很快冷靜下來,他沉默片刻:“我和她并無實際上的過節。頂多也就是囚禁在這裡罷了。真正有危險的人應該是長姐你,還有箋摩那。現在又多了一個樸雅卡。你們才應該多加小心。”他其實早就想和四弟箋摩那好好談談,可惜一直沒機會,如今兄弟兩個被打入大牢也是分開關押,據說是國王避免他們互傳訊息。“長姐你快走吧。國王雖然沒清醒但眼線無處不在,萬一被他們抓住,可就不好了。”

“天香長公主,又滑胎了。”老婦人吸着煙管,聽見蘇爾碧絮絮叨叨地說:“外面有傳聞,說她是早婚晚育,二十歲以前不會有孩子。”老婦人發出一聲歎息,無可奈何地說這就是命。“太後,有人送來揭發信。”守門衛兵進來禀告。老婦人接過信展開,大吃一驚!信中揭發箋摩那之妻青娅對嫡公主懷恨在心,使用巫術害得嫡公主滑胎并稱自己掌握有罪證,并非誣告。那個被用來施咒的死嬰現在就被埋在将軍府後花園的草地裡。“艾什勒弗!”老婦人氣得七竅生煙,當即叫來這位國王的心腹,劈頭蓋臉就是一陣訓斥:“怎麼回事?!當初國王命令你們好好關照護國大将軍一家子,可現在,你看看,大膽罪婦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做無良事,你居然一無所知?”

“太後,全是微臣失職。”艾什勒弗隻能一個勁道歉認錯:“這麼長時日以來,臣等以為箋摩那一家老實本分所以看護有所松懈,況且......近來發生這麼多事情,到處需要調派人手......”“夠了,本後聽你說這些廢話。”老婦人揮手讓他閉口:“你現在立馬去将軍府查證,如果是真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是。”艾什勒弗彎腰行禮,然後轉身離開太後寝宮迅速換了一副臉孔,對伯哈亦說:“你去給沙爾曼家那個婆娘帶封信,記住,要寫得淩厲點,給她一個下馬威,作為警告。”伯哈亦問:“就這麼簡單?”“她不敢明着和嫡公主對抗,從表面上我們也沒有收拾她的理由。”艾什勒弗說:“适當敲打敲打是必要的。”

【青娅被人揭發,恐用巫術謀害天香長公主,惹得太後勃然大怒,派太陽武士前去将軍府搜查。特敬告樸雅卡夫人,請好自為之。】樸雅卡看信看到這裡,臉孔刷白差點癱倒在地上,哆哆嗦嗦:“這什麼意思?”侍女回答:“四夫人的想法也許和你差不多,所以好心提醒你?,千萬别做傻事。”“胡說!”樸雅卡罵道:“我才沒有她這麼猖狂,懂得使用巫術報複,她活得膩了!”

“二夫人你鬧得一條街雞飛狗跳,還認為ziji不猖狂?”

“你懂什麼,我那是一時在氣頭上,所以才做了錯事。”

“噢,那為何你真正看見嫡公主就變慫了呢?”

“我.......”

“讓開,讓開!”“奉渾忽太後之命,前來搜查!”艾什勒弗重新組織人手闖進将軍府搜查,卧房,佛堂,竈房等,幾乎掘地三尺,“汪!汪!汪”捷定聽見後院方向傳來狗叫聲便尋過去,看見三、四條大狗正在草地上撕扯着一塊肉,那塊肉鮮血淋漓,他好奇地走近了一點,看清那塊肉是一個死嬰,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死嬰身上畫滿了稀奇古怪的符咒......“這是什麼?”“傻子,這是一種符咒,念讀此符之人能操縱嬰兒鬼去害人。”

黎帕那陰沉着臉來到牢房,老遠就聽見“啪啪啪”的鞭打聲。“大将軍,非常抱歉。卑職也不想這樣。”獄卒的胳膊高高地揚起。手裡的皮鞭接連揮動,呼嘯的鞭梢劈頭蓋臉地落在綁在鞭刑架上的箋摩那的身上,頓時留下一道道血痕,“可是太後和嫡公主太生氣了,怪你教妻無方。”鑽心的疼痛猶如烈火炙烤一般,瞬間傳遍全身。箋摩那接連打了幾個哆嗦,拼命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聲來,到底是久經沙場的大将軍啊,怎麼可以在酷刑面前示弱呢?可是身子仍然不由自主地弓起,額頭上冒出一層層的冷汗,很快大汗淋漓,猶如雨下。“停”黎帕那站在獄卒後面,說了一聲。

獄卒立馬收手,彎腰行禮之後便退下,刑房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黎帕那看着這個“面目可憎”之人的前胸衣襟上混雜了汗水和血迹,鞭打得斑駁的衣襟和皮肉漸漸開裂,可謂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箋摩那也在看着這個久違了的,關系極其複雜,微妙的公主,發覺其目光陰森,銳利,仿佛一把鋼刀,寒光刺人心脾!他先開口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有臉問。”黎帕那的眼珠裡充斥着漠然,除了漠然還是漠然,連一點細微的表情也不給他:“先是安歸,現在是你。我和你之間有很多筆賬要算,現在該是時候了。”

“算賬。”箋摩那反複重複這個詞,他看着眼前這張被漠然的面具遮掩得嚴嚴實實,琢磨不出心思的臉,再想起當年那個在華光寺玩水的小孩,呵呵,後悔嗎。遺憾的時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就算真的有,錯過就錯過了,再吃下一肚子的後悔藥也無濟于事。“難怪當年,”箋摩那苦笑道:“高僧說我若把你帶回宮認祖歸宗,還來得及。我直到今日才明白......可惜,太遲了。現在我栽在你手裡,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哼,如果我當年真的随你進宮,恐怕什麼時候被你和匈奴種合謀害死都不知道!”

“我不曾和匈奴種有過合謀。王宮的水太深了魚龍混雜,每個人都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而你還太嫩,理解不了。”

“你不要當我是傻子!”黎帕那伸手指着他的鼻子:“你———”“公主。”費塔哈推開門走進來:“高僧來了,請你立馬回宮一趟。”這老秃驢,關鍵時候跑來搗亂!黎帕那悻悻然回到王宮,溫馬達摩看見她劈頭就是一陣循循善誘:“事情的經過老衲已經知曉。過去的事情縱然已經過去,你何必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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