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不過鄉間平凡兒,哪能去賺富貴錢?我不願!我兒豈能附龍鳳?”
……
“你!你為何要害我!”
一白臉小生突然出場,一箭射中了她的腿。“隻因你兒大有用,擾了别人升官路!”
随後,老妪便倒地不起。
台下官員們看了這出戲,默不作聲。白連山倒也想不出穆良延為何要讓人唱這出戲。衆人坐在台下不敢動,隻是小聲讨論着。此時,隻有白岩知道白術這是故意在映射自己。白濯不覺起那日在家中姐姐與大哥的沖突,他仿佛明白了些什麼。
白岩緊緊攥着手裡僅剩的兩顆瓜子,他埋着頭。難不成白術是想要我去官府自首?不可能,不可能,我堂堂白府的長子,怎麼能做大牢呢。突然他就猛的的大叫一聲“不可能”便站起來要往外走。
白岩的反應早在兩人的計劃之内,接着他有揮揮手說道:“舍不得姐姐出嫁,心裡太過傷心了。大家别誤會,繼續看戲繼續看戲。”
看第二場時,白術還未來的急卸妝便跑了出來。兩人站在戲台一側,小聲談論。“怎麼樣?知道是誰了嘛?”
“别急,馬上就要出來了”
“好”
“你怎麼沒卸了這身裝扮啊?”
“怎麼?我扮成老妪你就不喜歡啦?”白術将雙手插在胸前,一臉質問道。
穆良延一臉委屈地說:“就算夫人真的變成老妪了,我也喜歡你。隻是他們說這畫在臉上的顔料塗久了對身體不好”
“勉強原諒你了,好好看着啊!”說完,白術就去後台卸妝了。
這時一個人捂着肚子從人群中跑了出來,對穆良延說道:“王爺,臣是在是不舒服,先走一步,望王爺見諒!”
“好,陳大人還是身體要緊,趕快去看看吧。”
這位陳大人走出屋後,穆良延便叫姜辰跟出去了。
穆良延走到後台,看着剛洗完臉的白術笑着說道:“魚已上鈎,夫人是想清蒸還是想紅燒啊?”
“一隻清蒸,一隻紅燒。”白術拉過穆良延将他按在椅子上,給他輕輕錘起了肩。“果真還是夫君你老謀深算啊,為妻我真是佩服!”
“夫人可别謙虛,我見夫人那出戲是一等一的好啊!”穆良延一把拉過白術的手,将他攬入懷中,笑着說:“覃延今日說祝我五子登科,不知夫人能否幫幫忙啊?”
白術摟着他的脖子,微微起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瞬間穆良延的脖頸處便泛起紅來,耳朵也紅了起來。“那就要看夫君,您的表現了!”
穆良延沒說話,就是一直笑着。
遠處陽光明媚,天氣爽涼,他隻記得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卻忘了今日是白露。
然而,這一切都戲班的另一個小姑娘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