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喜歡,我隻是愛心泛濫,用女人之間的情愫可憐他。”這話是違心的,她其實喜歡這種長相,但柯國安的帥俊之貌也喜歡,而且他還有一種風骨在身,跟外面那些男人都不一樣。
柯國安覺得自己現在可以做女人了,他能聽懂高月香掩藏下的意思,“那就讓國平過去一趟。”
高月香驚呼:“讓他去幹嘛?我覺得這樣做可能會更加混亂。”她搞不懂他的想法,怎麼突然有了轉變。
“他不是覺得他倆有緣嗎?那就去見見面吧,說不定還能挽救一下。”柯國安不想再談論下去,身上的衣服開始被拽下來。
她反倒想多說些,因為害怕不溫柔,就比如剛才就很兇,讓白淨的肌膚上都染上了紅暈,還有顫抖的大腿難以自控,腦子裡此時蹦出的念頭就是起身。
但談何容易?
大手掐腰。
輕輕松松就将擡起來得身體拽了下去。
好比墜下懸崖般重重摔了個屁股蹲,還不偏不倚正好跌坐在堅硬石頭上。
“你不吃夜宵嗎?我去給你煮碗面吧。”高月香這時候說出此話,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柯國安卻溫柔的撫上她的碎發道:“今晚就不勞累老婆了,讓老公盡一盡工具的義務。”
高月香緊張的想說别,下一秒就被溫柔以待,而這樣的方式正是想要的,能讓她感覺到被當珍寶。
想着,要是以後每次都這樣就好了,那她估計會天天都想纏着柯國安要,樓上就突然爆發劇烈争吵。
是柯美凝和王怡景。
“媽,我跟你說過了,我現在不想結婚,你再别帶着男人來單位找我。”柯美凝用着憤憤不平的腔調說話。
王怡景從來沒被女兒這麼兇過,霎時間被吓愣在原地幾秒鐘,等反應上來拽住她要進屋的身影,“美凝,我都是為了你好,你出去看看,誰家女兒不談論婚嫁?你怎麼可以這麼糟蹋我的好心。”
樓下,高月香和柯國安的房間正對着她們說話的地方,但此時正在節奏中找出口讓情緒平複,她小聲示意動作小些要不然聽不清争吵内容。
二三樓中間的夾縫中有隔層,柯美凝和王怡景聽不到樓下的聲,也吵的忘乎一切隻知道最後成了比嗓門。
“總之,我就是不嫁人,除非爸爸能醒過來。”
誰不希望柯慕寒能睜開眼跟人打招呼,王怡景願意用她自己的命去換,可總是事與願違一切都沒半天改變。
柯美凝看着母親哭成淚人,沒了剛才和她說話的較真勁兒,就知道自己那番話傷了她的心,于是說起了軟話:“媽,我結婚的事不能着急,如果你真的想讓我嫁人,就請以後提前告訴我時間地點,我會跟他約定好時間去見面。”這是最大的讓步。
随着她們的談話要到此為止,柯國安和高月香也漸入佳境,坐在梳妝鏡前得闆凳上交代了。
兩人意識漸漸回籠,她也有該面對的課題,為柯家生個一子半女,想到今天是催了柯美凝結婚,改天就一定會繼續催她。
燈光下,柯國安暫時放空自己,他摟住高月香腰肢,扶着她别倒下去。
他覺得現在就挺好。
孩子是個僞命題,有了就迎來歡愁,沒有反倒一身輕。
送走王怡景身為女兒的她才回房,此時身心俱疲隻想躺下來靜靜,桌下的男人就鑽了出來,來到柯美凝身邊說:“下午有人進來,他放了盒東西給你,還留下了紙條。”
柯美凝整個人嗖的一下就站起來,帶着凝重的神色問:“有沒有發現你?”
“沒有,我躲的好,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柯美凝眼神轉淩厲,“你是活夠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文子韬:“我覺得我們現在是一體的,你得保護我的人身安全,不然殺父之仇可就報不了。”
柯美凝上手勒緊他的衣領,不再讓他說多一句惹生氣的話。
文子韬不求饒也不服軟,就死瞪着這個女人看,想當初若想殺了他,就不會苟活到現在,認定她不會殺自己。
最終的結果,讓他猜對了。
柯美凝把他扔到地上,用腳踩上結痂的傷口,任由顔色逐漸變得鮮紅。
想到以前的她連蚊子都不敢打死,現如今卻能掌握一個人是生還是死,都怪他在幕後當一切的罪魁禍首,現在不想讓他死的簡單又不能不死,那就生不如死吧苟延饞喘的活着。
“以後不許穿一件衣服,除了上廁所能起身外,其餘時間都得趴着走路,包括吃飯。”柯美凝如惡魔低語在文子韬耳邊絮叨:“你可以學狗。”
文子韬眼裡滿是不甘,但人身安全能被保護,當狗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