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文子軒接着陰陰說道:“ 不明顯的傷你可以試試,比如拿細針紮進皮膚裡,那小孔很難被肉眼看見,可身體又結結實實的在受傷,這種就非常适合施展在女人身上,不過她要是肯配合說出文子韬的下落,就别為難的太過分了。。”
說的有夠明顯了,袁桧記在心上。
金大班帶着五個小弟又開着能裝貨的大車,前往走私入境的法國葡萄莊園裡産出的紅酒,把它們都搬運到紅樓專供給裡面的高貴客人們。
這地方平時就僞裝成賣國酒的小店,開在鬧市區不顯眼還能在平時小賺上幾筆,而店家和店員都是紅樓裡派出來的人在經營,之前他還偷偷羨慕過他們的活兒輕松又簡單,而現在一搬貨才知道裡面的沉重。
屆時店長也發現他們搬的吃力,便召集閑着的店員來幫忙并教道:“擡酒箱子一邊站一個,保持平穩後就很好放下。”随後對着為首的金大班說:“我看大家都是新面孔,是軒哥新提拔上來的吧。”
一根煙從口袋裡掏出,這似乎成了男人之間,才會有的交際行為。
金大班吸了口說:“以後還得勞煩您多照顧,我和陳旺不懂得多。”
店長資曆比他們老的多,才能來到這個輕松崗位上工作,對此說辭聽得都快起繭了,但還是應承道沒問題。
再要拉走時陳旺負責清點,他數來數去都差十箱紅酒,對此要驚到掉下巴便叫來金大班,“你快也數數,看是我數錯了還是他們沒給夠?”
金大班上手數,“真少了十箱!”
兩人對視一眼立馬就去找店長說明情況,那店長幹了這麼多年壓根不相信他們,但在數了後他也懵了因為是真少了。
這下完了,所有人都得受懲罰,更何況那可是走私來的紅酒,絕對不能被除紅樓以外的人發現。
“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我這來了新人!”店長一拍腦袋,“阿武過來,快去叫阿武。”
随後哒哒哒的快速跑來一人。
金大班和陳旺都以為這就是阿武,店長卻拍着大腿喊,“他人呢?你過來幹嘛!”
“阿武找不到了,我們到處找都沒蹤迹,但我記起來他半月前去給玉露堂送貨,經過這款紅酒的存放位置,會不會就此送錯了地方?”
看來是這店裡出了問題,陳旺拉走金大班,來到車身的另一側小聲說:“這事他們就等着軒哥的懲罰吧,但我們如果能挽回了話肯定更上一層樓。”
“你什麼意思?”金大班突然覺得陳旺胃口好大。
此時店長急匆匆讓人去玉露堂詢問,得到的結果确實是阿武送錯了酒,并且全部都已開箱保存。
而玉露堂在知道後直言不還,說這是他們店裡失誤,沒理由讓别人承擔損失。
店長頓時氣的心絞痛,想來他幹了這麼年都沒出過岔子,結果現在搞了個這麼大的纰漏。
陳旺想帶人把紅酒拿回來,金大班相勸道:“還是先彙報聽軒哥怎麼說吧。”
“聽他怎麼說?那你一輩子都不會再上一層了,不能事事都依靠上面做決定,要不然軒哥會覺得我們很沒用,那沒用的人想扔就扔了而且不會再撿回來。”
醍醐灌頂的話金大班聽進去了,真就配合着陳旺來到了玉露堂。
剛進去,先是兩個男人攔住,“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暫時不接待男客人,但我可以給你們介紹SPA水療法。”
陳旺煩躁的一推:“滾開、滾開,叫你們老闆出來。”
金大班則看向桌上被喝到隻剩半瓶的紅酒,他拿起來說道:“欠别人的酒不還,還喝了這麼多,你們這家店怕是不想開了。”
赤裸裸的威脅方一凡聽出來了,他馬上切換臉色說道:“我們訂的也是紅酒,是那家店的店員說沒貨了,專門送這款來做賠償,誰知道還有送錯這回事!”
陳旺不聽,“把剩下的還給我們就當無事發生。”
方一凡冷哼道:“不可能,我們客戶現在都喝習慣了,怎麼能說換就換?這樣吧,你出價我們吃點虧重新買。”
金大班插話說:“這款紅酒我們不賣,你必須都還給我們。”
好家夥,都肯讓錢吃虧了,居然得到這種答複,方一凡也硬起來,“那就讓警察來解決問題,我這店不吃你這套威脅!”
這話像是砸到陳旺腳了,急得他掀翻了桌椅闆凳,以此來示威他會挨打。
方一凡才不怕,瞬間就拉住陳旺衣領,和他在店裡扭打起來。
金大班和其他五個小弟見此情況,立馬沖上去一塊群毆還打砸東西。
突然一道女音厲聲飚出:“誰在我店裡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