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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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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又有點淡淡的欣慰。

這感覺有點像養小孩,幸虧翟悉是個值得驕傲又有擔當的弟弟,他對翟悉打心底的愛護才能發了芽。

一直都覺得翟悉還是小孩子,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慢慢長大了,會帶你去吃好吃的,會聽你講痛苦的事情安慰你,會有自己的主見和目标,還能懂你所求,能記住于你而言重要的日子。

這讓王玉儒對家人這個詞,又有了一層新的理解。

翟悉真的是一個活得熱烈又自由的人,王玉儒剛回學校,就收到了翟悉發來的照片,路燈撒蓋下,他臉上布滿晶瑩的汗水,脖頸的向光面能看出他淋漓的酣暢,微微勾起的唇角好像在訴說着當下的燦爛與盛放。

他璀璨的生命力比夜空中的星星還要耀眼。

-翟悉:夜跑5公裡。

-翟悉:哥你到學校了嗎?

-王玉儒:我到實驗室了。

然後他給翟悉豎了個大拇指。

簡短聊了兩句,王玉儒就以有活要幹為由退出了微信。馬允森催着要評選材料,催了一下午,他再不行動怕是又要被穿小鞋了。

整理材料不耗費腦力,卻很費精力,等全部做好都已經接近淩晨了。

近期臨近結課周,雜事繁多,比之前還要忙碌些,說起來給張純惠弟弟輔導數學的事情還真有點勉強,備課肯定是來不及,這兩天壓縮一下日程表,能在周末騰出來半天的時間就已經很不錯了。

有事情吊着,王玉儒的效率就利滾利式暴增,還真在周日勻出了一個下午加晚上的時間。

剛把時間安排告訴翟悉,那邊就請好假跑出來了,王玉儒有點質疑此事的真假性,反問他真的嗎,翟悉才插着腰吐露實情:“反正我人都跑了,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王玉儒無奈笑笑:“不等你老闆回話了?”

“不等了,直接走。”翟悉揚起了手,好似策馬揚鞭下一秒就要奔騰而去。

王玉儒搖了搖頭,跟上了他。

張純惠的家庭情況與他們相似度極高,母親是個私企的基層管理者,父親在外地煤礦廠養家糊口,也是一年隻有兩三面之緣的家庭脊梁柱。

兩邊幸得各家婦女角色的來往,走動得比較密切,但也僅存于此,王玉儒對她們家的感受仍很淡漠,雖然之前幫胡潤妮送還東西來過兩次。

翟悉就顯得熟絡多了,因為長輩們不在,他在姐弟倆面前也沒有包袱,往沙發上一倒,張口就要吃的。

“瞧瞧還是這個性子,”張純惠掩着嘴笑起來,聲音比上次翟悉聽到的還要知性,“又少不了你的,這怎麼還急上了。”

“他打工一上午挺累的。”王玉儒對張純惠說。

“好,知道了,”張純惠真像個大嫂一樣,轉向翟悉溫柔道,“你想吃什麼,我給你拿。”

她笑得清純又靈動,宛如一朵清香四溢的栀子花,翟悉倒是不會心動,他就怕王玉儒被這道白月光迷得颠三倒四,生出來一些不該有的情感寄托。

“我吃點水果,”說完翟悉跳起來橫在他倆中間,“哥,你不是上課嗎,趕緊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王玉儒點了點頭,有點不放心,又擡眸看向張純惠:“不用管我弟,讓他自己玩會就行。”

張純惠擺了擺手讓他放心:“你弟嘛,我肯定是要招待好的,再說我跟他也不是陌生人,小時候都是我帶着他們那夥小孩在小區裡玩過家家呢。”

“好,那你們聊會,我去給純政上課。”王玉儒放下背包,從中取出兩本書來,來到張純政的卧室。

初中正是玩性大發的階段,王玉儒也沒逆着孩子的天性,上了兩個小時就中間休息,讓他歇會玩玩。

卧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他聽不清外面有什麼聲音,疑惑着打開卧門,客廳裡的對話卻倏地戛然而止。

他看到翟悉對張純惠使了個眼神,兩個人都諱莫如深地斂起了神色。

王玉儒是聰明人,一瞬之間腦子裡就淌過了許多乍見不驚的猜測。

胡潤妮有意撮合他和張純惠,翟悉必然知道,他曾經在翟悉追師哥的曆程中予以幫助,翟悉又最是知恩圖報,不會倒過來給他倆牽紅線了吧。

王玉儒多看了兩人一眼。

“怎麼樣?”張純惠問。

“聽得挺認真,”王玉儒在翟悉身邊坐下,“今天講的幾個中考壓軸題型他都能掌握了。”

“我就說我哥教課肯定厲害吧,”翟悉說,“我高考成績都是他給我帶上去的。”

“确實沒法比,我這專業教英語的都沒你哥業餘教的好,”說着張純惠又看向翟悉,“你也很厲害,你們哥倆都很厲害。”

“那必須,”翟悉沾沾自得地擡了擡下巴,“到底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吧。”

翟悉神态裡帶幾分調侃,王玉儒總覺得他這話說得揶揄,但張純惠全然不覺,仍然尊重地看着他:“我是說真的,幾年不見,你倒真讓我刮目相看。”

王玉儒有瞬間的愣怔。

不知道是翟悉又在張純惠面前拿考試成績的成就顯擺了多久,才能讓她的态度有這樣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翟悉被捧得不亦樂乎,小眼神轉個彎瞥向王玉儒:“近朱者赤咯。”

“是了是了。”張純惠拍着腿咯咯地笑起來。

王玉儒出來坐了也就一個小拇指頭的功夫,吃了塊西瓜解渴,就又回去教課去了。

确認張純政那屋關好了門,倆人才繼續折回剛才的話題,但還沒細說兩句,翟悉就被一通來點給吓到了,挂了電話撒丫就跑。

——餘停跟他通風報信,說老闆吆三喝四的,說要制裁他。

“他奶奶的。”翟悉邊跑邊罵。

等他終于趕到漢堡店的時候,老闆正抱着胸,一臉要死不活的樣子,打他進門起就兩眼森森地瞪着他。

翟悉上氣不接下氣:“老闆,我微信上給你請假了。”

“我準了嗎?”男人還是一副死樣。

我管你準沒準。

翟悉頂着一雙倔強的眼睛看着他。

沉默維續了一會,老闆最終拍闆道:“擅離職守,扣你五天工資。”

“五天?”翟悉哼聲,“老子還不賴幹了呢。”

餘停被驚得一蹦三尺高,在老闆背後不住地張牙舞爪,用各種手勢提醒翟悉冷靜再冷靜,畢竟按照之前的約定,結工資之前辭職一分錢也拿不到。

“不想幹就走!”老闆指着門吼了一聲,“我這兒才不養你這種閑雜人等,現在就走!拿着你的東西滾蛋!”

還不到飯點,整個漢堡店空蕩又寂寞,每一個角落都回斥着男人的怒吼聲。

沒有人敢吭氣,畢竟此時此刻,怒火沖天的人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這時翟悉卻無所謂地笑了:“好啊,前幾天打的工免費送你了。”

他沒給老闆留迂回的餘地,直接轉身進入儲藏間。

從身上取下鑰匙,打開屬于自己的那間置物櫃,伴随着舊櫥老化後刺耳的吱嘎音,背後有腳步走近。

“老翟,你這勇的有點過火了。”

翟悉頭也不回道:“我早就不想幹了,又掙不到幾個錢。”

餘停走到他旁邊,靠在櫃子上:“你老這麼沖動也不是辦法,再怎麼着,再等一周左右就發錢了,這麼走就白幹啊,我都替你難受。”

“白幹就白幹,我又不稀罕待在他這兒。”翟悉拿出來書包,整理其他存在櫃子裡的東西。

他剛拿出來一個紙盒,餘停就沸騰了。

“我靠我靠?”餘停從他手裡搶過來那個鞋盒,好似燙手似地左右手倒來倒去,“我靠這不會是真品吧!你哪搞的?”

翟悉繼續裝東西:“我爸給我買的。”

“行啊你,有這麼個好東西你咋也不往外穿,”餘停寶貝得不舍得歸還,翻過來調過去地欣賞着,“這鞋不得一兩萬啊?”

“差不多吧,”翟悉說,“我在網上出了,賣了七千八,等會給人寄過去。”

餘停懵了。

“啊……啊?”他狐疑地看着翟悉,“你被人挾持了?怎麼這麼舍得。”

“缺錢。”翟悉扔給他倆字。

“哦,”餘停有點感慨,“難怪你有底氣辭職,我要有八千一我才不幹這一千八的活。”

“要不你也别幹了。”

翟悉收拾好書包,斜挂在肩膀上,扶着背包帶,狡猾又桀骜地對餘停擡了擡下巴。

“我不幹你給我錢啊?下個月還想跟可芯出去玩,都得用錢,”餘停歎氣,“談戀愛可真燒錢。”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給你錢。”翟悉打了個響指。

餘停傻眼:“啊?”

翟悉沖餘停笑了笑,黯沉的儲藏室内獨有他一人在驕傲張狂,活像是個人間妄想。

他背着包往外走:“一塊辭了吧,跟着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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