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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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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傍上富豪閨蜜,”翟悉啧聲,“不比那個家暴男香多了。”

王玉儒沒作聲,将翟悉引路至别墅,随後加入了一小群人的交談。翟悉抓了把瓜子準備聽聽這群單身王者都有什麼高見,結果聽到了一堆晦澀難懂的學術詞彙。這就是學霸們的單身派對嗎,不懂。

實在沒趣兒,翟悉就窩在沙發上玩貪吃蛇,八點左右主角粉墨登場,她站在樓梯上,穿着不合身的酒紅色長裙,笑得意氣風發,像成功從宮殿裡逃脫的公主。

杜桑臾擡起手,和大廳裡的所有人打招呼:“首先,感謝阿檸為我準備的單身派對,也感謝大家的捧場。今晚擺出的所有酒水食品随意享用,希望大家能玩得開心。”

那個被叫做“阿檸”的女生立刻帶頭起哄,并宣布先玩個遊戲熱熱場。

“遊戲很簡單,”阿檸狡黠一笑,“隻需要大家手拉手站成一個圈,我說開始時,手就不能松開了,然後從桑臾開始傳酒杯,裡面的酒如果撒了,傳酒的兩個人都要一起受懲罰。”

“握着手怎麼傳?”有人提出疑問。

阿檸聳聳肩:“自己想辦法咯。”

一個極其驚悚的想法在翟悉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以為自己瘋了,可沒想到在場的參與者一個賽一個的瘋,直接說了出來:“還能怎麼傳,用嘴叼着傳呗!”

“刺激!”有個腹肌男沸騰了,“就這麼玩!”

在一片歡呼中,阿檸紅唇輕抿,催促衆人盡快站成一圈,遊戲即将開始。

翟悉還暈乎着搞不清狀況,就被旁邊留着一刀切發型的姑娘抓住了左手,他出于本能地想縮回,卻被那人警告:“配合一下嘛弟弟。”

“……”翟悉感覺這兒的人都有點癫,口口傳就酒杯?聚衆吃口水?搞科研久了就會這樣嗎,不懂。

他把目光投向他哥。

王玉儒就站在他旁邊,卻沒有把手遞給他。

翟悉把手機裝回口袋,手指尖去碰了碰王玉儒的手背:“哥,就是個遊戲。”

可王玉儒仿佛沒在意他的暗示,目光鎖在那個酒杯上。

“連遊戲裡也不可以嗎。”翟悉喪氣地落下眼眸。

“我知道了。”王玉儒說着,牽起了他。

指縫裡鑽進人體的溫度,緊緊反扣住的十指,讓翟悉酥麻了自己的大壁江山。

他呼吸略微發了急,轉去看他哥的另一隻手,同樣的十指相扣讓翟悉失控上頭的頭腦驟然冷卻下來。

這是他哥跟人握手的獨家方式嗎?

唉,還以為是菩薩顯靈了呢。

就在翟悉自憐自憫的同時,别墅裡喧起一陣尖叫,他看過去,原來是撒酒的兩人被要求互咬耳垂。

貼在一起的男女不相識,卻在彼此的耳朵上留下咬痕——眼前的場景直接蠶食掉翟悉的三觀,他承認了,他就是玩不起,這個單身派對太癫狂了。

然而這場遊戲卻還能橫行無忌地繼續進行着。

酒杯邊緣已經在接力相傳中蹭上了十幾層口紅,期間又陸續出現舔肚臍、騎身、面對面俯卧撐、跳擦邊舞等懲罰環節,翟悉有點絕望了,這他媽的都是什麼畸形快樂,在場任何兩個人用接吻的距離傳酒不都是件道德低下的事情嗎?

他甚至不敢想象,那一夜的裂縫還沒修補好,經過今天這局,他和王玉儒的關系會不會又墜回到冰點。

酒杯傳到了王玉儒右邊的人,他小心地用牙關緊着玻璃杯的杯口,探向王玉儒的臉。

看到這一幕,翟悉的肺有點漲。

他想沖上去把那個酒擡上去,叫那個死趴趴的臭臉老登一飲入腸,誰都别玩了,毀滅吧,這沒下限的惡俗遊戲。

但他哥向後撤了一點。

然後翟悉看見,王玉儒擡起了和那人十指緊握的雙手,将酒杯,穩穩地夾在掌心之中。

騰出口來那人大呼:“師弟你這辦法牛啊!!這樣就不用含杯子了!”

大廳内響起一陣和前幾回不太一樣的騷動。

互不相熟的單身派對和手拉手的暗示讓他們都忽略掉了這種最簡單的傳遞方式。

唏噓贊歎聲中,王玉儒仍然無動于衷,他平靜地将酒杯從右側傳到左側,翟悉看着被護在兩人掌中的酒杯,驕傲地笑了。

就像蓮花出淤泥而不染,他哥總有辦法,在不正經的遊戲裡立而不倒。

翟悉對王玉儒笑了笑,他說“你好聰明”,旁邊女生卻在這時插話問接下來怎麼辦,翟悉瞬間垮臉,對刀切女說:“你自己咬過去吧。”

因為裁判要求拉住的手不可松動,後面幾個人都不可以再換作成十指相扣的牽手姿勢,隻能回到最初以牙相傳的形式,但他們似乎也并不排斥,甚至樂在其中。玩完遊戲,很多人還和左右兩邊加了微信,王玉儒就比較特殊了,他和左右兩邊都已是好友,不遠萬裡來找他加微信的,是今天的主辦方阿檸。

“你是桑臾師弟?”阿檸搖晃着手中的紅酒杯與他攀談,“之前沒怎麼聽她提起過你這号人物。”

王玉儒有問有答:“剛進組不久。”

阿檸笑得意圖都快要溢出來了,随後她地毯式搜尋打探王玉儒的個人情況,當問到他家裡還有沒有兄弟姐妹時,翟悉終于按捺不住出手:“有,我是他弟,有何貴幹。”

“……”阿檸沒理他,對王玉儒幹笑兩聲,“你還帶弟弟來了。”

“我跟來的,”翟悉緊追不舍,“今晚的派對不簡單,我擔心他被人當單身備胎随便玩弄,過來監督一下。”

阿檸吃癟,退讓一步,兩個人的聊天也因翟悉的插入被迫成為三人。

最後她大抵是受不了每一次的提問都被翟悉橫刀奪愛,撂下一句“回頭再聊”,就轉去和姐妹們玩遊戲了。

鑒于王玉儒全程默許了他擋桃花的舉動,所以後續又有女生來搭讪,翟悉就鬥膽上前繼續挑撥離間,效果顯著,氣走倆女生後,就再沒有人過來找死了。

翟悉放心了些,抽空去了趟洗手間,結果回來又看到那個阿檸站在他哥身邊嬉笑,不禁怒火中來,沖上去扯着王玉儒的衣袖,說想回家了。

王玉儒對阿檸說抱歉,随後找到杜桑臾,告别後,帶翟悉脫離了别墅。

夜空之下,走在閃着霓虹燈的街邊,翟悉忍俊不禁:“你早就想撤了吧?”

“就等你說走了。”王玉儒笑了笑。

“你怎麼不先提,”他們的身影被路燈拉得很長,仿佛時間都被放緩了一個步調,翟悉看到兩條如此相像的影子時好像被閃電擊中了心,他怔了怔,找到了焦慮的根源,“哦?又是等嗎,等我做決定,等我找你,等我主動跟你緩和關系。”

王玉儒看着他:“這你都看出來了。”

“……你這股幹等的勁兒做癡漢都能封神了。”翟悉說。

“那我的成神之路還挺與衆不同。”王玉儒說。

翟悉眯了眯眼:“姑且奉你為癡神。”

“那我旁邊這位是什麼神?”王玉儒繼續笑着。

“你跟我扯什麼皮呢,”翟悉被他帶偏,嘴角都跑顴骨上去了,“剛剛在那個靓妹子面前也沒見你這麼能說。”

王玉儒這次居然笑出了聲,他往翟悉臉上瞥了一眼:“你不是一直在替我說嗎。”

翟悉感覺自己心頭的一塊石頭被揭開了,藏在陰叢中的螞蟻四散奔逃。他搓了搓鼻子:“我這不是給你把關,幫你淨化淨化環境,掃清無關緊要的緣分嘛。”

王玉儒越是在那兒笑,翟悉就越焦灼急躁,他忍着羞恥強調“我是想讓你别被幹擾,更專注于自己”,說完連自己都不信,擡手遮住眼,别開臉狂笑不已。

好像也沒什麼好笑的,但就是想笑,像是緊張和不愉快消失之後的釋然與解脫,又像是在不夜城的沖突過去這麼久後,發現原來彼此都理解對方的喜悅與安心。反正就是,抑制不住地想笑。

亂七八糟地笑了幾十步,翟悉先舉手投降:“編不下去了,我交代了,我就是吃醋了。”

王玉儒目視前方,仿佛沒聽見似的:“到地鐵站了。”

進了地鐵站,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兩個人都沒再說話。

晚上地鐵的擁擠程度和不夜城不相上下,上車後倆人就靠邊,相隔一拳左右的距離站着。

到大學城站,王玉儒跟翟悉說了聲“我到了”,就走出了車廂。

翟悉恍恍惚惚地跟了出來。

“還沒到文譚路站,怎麼出來了,”王玉儒伸出手,在他眼前搖了搖,“你也沒喝酒啊。”

“沒喝,”人來人往的地鐵站裡,翟悉有些懵神似地,一動不動地看着他哥,隔了好一會才五感歸位,吸了吸鼻子,“哥。”

“怎麼了。”王玉儒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到風一吹就發抖。

“你能不能告訴我,”翟悉在說之前感覺這将艱難無比,但開了口之後就沒有任何顧慮了,“我應該再主動一點,還是再給你一段冷靜期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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