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在看奧特曼吧?”江琉珠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但她心裡越來越确定自己的想法了。
冬木是光,在SAF工作。
紮克身為怪物,沒準從小就在黑暗的地方誰也看不見誰,他自己就随便長長。從沒見過光,自然會覺得刺眼。
說不定是因為冬木經常去紮克去的甜點屋影響了紮克的食欲,冬木在紮克眼裡就跟高爆閃電燈泡一樣,影響了他吃咖啡布丁的心情吧?畢竟那家夥本身就是為了咖啡布丁才來地球的。(江琉珠已經完全忘記這個設定是她給的)
她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真理啊。
“那個,說不定他覺得奧特曼很刺眼,所以要除掉?”
周平反駁道:“那為什麼之前不除掉?”
嗯,那是因為之前冬木沒有頻繁光臨甜品屋,沒有打擾紮克用餐的好心情。
而且最近冬木去甜品屋巡邏很頻繁,說不定一直沒有到點吃到甜點的紮克已經氣瘋了,所以要把大家都做成咖啡布丁。
這麼奇怪的話跟理由,江琉珠說不出口。
“但我覺得琉珠所說的,那個怪獸在看奧特曼的想法是對的。”青玉道,對方到底再是試探什麼呢?奧特曼的力量嗎?她想。
“诶,真的假的。奧特曼?真的看着奧特曼嗎?”周平不可置疑道,他無法控制的看向冬木。
墨友利注視着好友的發聲器,ai的語音一直發出冬木、咖啡布丁的字眼,而江琉珠早就出神了。
你在隐瞞什麼嗎?墨友利心想。
江琉珠...江琉珠決定不做謎語人,但她不想丢這麼大的人,于是偷偷地在大家都開完會後将自己的推測通過ai傳輸變為紙條晚上偷偷塞到青玉門前。
裡面尚未提及自己知道冬木是奧特曼的事。
晚上,青玉看着這個小紙條裡的内容久違的笑出了聲。她在地上撿到了好幾朵蘑菇。
“因為奧特曼打碎了怪獸最喜歡的咖啡布丁嗎?”她擦了擦笑出的眼淚,将紙條收好,她覺得每天覺得壓力大時每晚看一遍。
江琉珠目前還不知道自己寫下的紙條已經變相使得自己每晚被處刑,她隻是羞恥的縮在角落。
青玉可不這麼認為,她看向這朵蘑菇。
試探奧特曼的力量,難道說是想要利用奧特曼的力量做些什麼嗎?想利用奧特曼的力量是與江琉珠有關嗎?
她靜靜的沉思着。
随後撥打了電話給劉景瑞,道:“那個針對紮克的武器能不能試用?”
她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但劉景瑞也跟當初對江琉珠所說一般的話語,最好不要期待它可以對對方形成緻死的傷害。
青玉在思考怎樣将真正的幕後黑手給釣出來,他現形的方法。
.......
第三天,那個怪獸同時同地的出現了。
第四天、五天連續一周,每次都是不同樣子的怪獸,紫色的眼睛也是隻一瞬間後消失,但每次怪獸都是要比上次要強。
對方擁有控制怪獸的能力。
而冬木變身的奧特曼跟SAF應對也越來越吃力。
那雙惡毒的紫瞳眼睛仿佛再說你們絕對無法打敗我,人類。這同時也是惡意的玩弄、那是對獵物無形中的蔑視。
直到......那天。
冬木沒有回來,他在變身後力竭被神秘人帶走了。
說是神秘人。
但江琉珠知道那是紮克。
青玉平靜的像是早就算好了會有這一天的,她顯得跟衆人的驚慌格格不入。
很久後,她像是下定了決心,對江琉珠道:“琉珠...隊員,你能不能幫助我們,救救冬木隊員?”
青玉知道這一天是不可避免的,紮克遲早會抓走冬木,所以她一早就讓冬木帶上了定位器,她多少也知道了對方想要利用奧特曼的力量做什麼了。隻是...一直猶豫不覺得如果要引蛇出洞,一定需要江琉珠的幫助才行。
這個任務對江琉珠來說,讓她再次面對舊日噩夢,青玉于心不忍。
對方的動作要比自己更快,她别無選擇。
但令青玉想不到的是,江琉珠握住了她的手,江琉珠告訴她,她很高興可以派上用場。
那一瞬間青玉仿佛看到了當初在照片上看到了笑容明媚的人類少女,她如春日正午陽光般純潔溫暖的笑容。
“但...在那之前想不想回家看看?”青玉莞爾一笑。
江琉珠遲疑了許久,随後問道:“可、可以嗎?”
墨友利看着面前鎮定的隊長,她心裡很确定隊長下的命令一定是對的,但她轉而看向江琉珠,她十分的不解為什麼一定要将江琉珠扯進來。
隻有江琉珠不能參與,那個可是曾經擄走琉珠的怪獸、甚至對她做了這麼多的壞事,要讓琉珠再次面對那種怪獸的提議。
這種過分的命令...墨友利自從進入這個部門後有生以來第一次質疑隊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