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行,我反對。”
青玉:“反對無效。”她笑着拉着江琉珠,給她申請了回家許可,但這次詭異的是...上層竟然秒速同意的。
會議後。
墨友利尋找青玉,找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最後卻發現青玉就在指揮室一個人坐着,她似乎也在等着墨友利。
“你是不覺得我特别無情,讓琉珠她再一次面對那個怪獸。”青玉率先開口。
墨友利啞口無言。
“我不明白為什麼隊長做這種決策,琉珠她沒有任何作戰能力,冬木交給她的那些也隻是皮毛,而且她的...手也根本無法操控精密的儀器,不論是前方後方戰場都不需要她。”
“嗯,你說的沒錯。但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次上層卻同意了江琉珠回家?”
為什麼?墨友利聽到此,“還不是因為是隊長你——”
“你是覺得是因為我申請所以上面才會通過嗎?友利隊員,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墨友利看着坐在指揮室中央的隊長,往日她都在那裡指揮作戰,她所做的決策無往不利的為正确。也是因為她總能力挽狂瀾這樣,他們的隊長是所有小隊裡唯一的女性隊長。
女性在職場中往往要付出更多,來面對着更為強力的競争。青玉能靠着自己做到現在的位置全是她自己的努力與智慧。同為女性的墨友利,十分佩服她。
所以,她更......
“那是為什麼?”良久她問,指揮室的燈光似乎都暗了下來。
“江琉珠向他們展示了她的正确性。”
“正确性?那是什麼?”墨友利不明白。
“我知道在你眼中、應該說在我們眼中江琉珠她是人類,但他們并不是這麼認為的。說實話有這麼一部分的人認為江琉珠是那個怪獸留在SAF的奸?細,他們懷疑江琉珠現在依舊處于被紮克操縱,連同那個蘑菇力特,他們認為蘑菇力特隻是棋子而已。”
“才不是這樣的!”墨友利怒道,理智全無。她簡直不可置信,她沒想到上層的人竟然會抱有這麼可笑的想法。
“而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僅僅隻是建立于江琉珠她已經不是人類了,她有一副怪獸面孔,她長得已經跟人類不同了。非我族其心必異,這樣的簡潔的将人判為死刑。所以他們一直在觀察江琉珠的行為,因為覺得是怪獸放出去會危害大衆。”
“所以...一直就再把她囚禁在SAF嗎?明明她剛從另一個牢籠逃出?”
墨友利覺得荒唐,就是因為長得不同而受到歧視,明明是那個怪獸将她變成這樣的、明明她這麼努力的呼救、明明多虧了她才能救出這麼多人...明明她......
明明她原本是一個人類。
“我也覺得很可笑。但很可惜,并不是每個人都如同你我一樣切身于其相處,像你一般了解你的好友。他們隻能靠第一直覺來保護人們,你知道的我們不能輸,一次也不行。”
“所以你想讓江琉珠加入我們,讓她直面紮克向他們證明,她是人、她有一顆人類的心、她還是同類,她不是紮克的傀儡對嗎?”
墨友利擦幹了自己的淚水,連同為好友不甘的那顆心也深埋于此。
她理解了她的隊長真正所想做的。
“你不覺得琉珠她一直在SAF不能回家跟親人見面,實在是太可憐了嗎?我想這次之後他們一定能理解琉珠絕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她并不是敵人。”
青玉看到友利的眼神,她就明白了友利理解了她。
真不愧是她所選擇的隊員。青玉自豪地想。
“我不僅僅是出于想讓琉珠回家才讓她去的,同樣的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在我們接回江琉珠那天起怪獸全無異動,像是死去一般平靜,直到最近才開始活動?”
墨友利聽到隊長說的這件事她早就知道,畢竟都是她所監測的。因為這種巧合,她一直惴惴不安。
“如果紮克真的可以統領怪獸,怪獸為什麼統統停止對人類的攻擊,我想這一定跟江琉珠有關系。如今那個怪獸無法定位琉珠的位置,我想他也不确定我們是否成功喚醒了琉珠。如今怪獸又将冬木抓去,至于為什麼抓冬木,我想他一定是對奧特曼的光很感興趣。”
接下來隊長的話語如同重磅炸彈一樣,炸醒了墨友利,她告訴了友利為什麼怪獸對冬木執着的原因。
“紮克是想借冬木、不,應該是奧特曼的光來喚醒江琉珠。畢竟我們也是借奧特曼的光才喚醒琉珠的不是嗎?”
墨友利想起當時實驗室裡無論做什麼都無法再喚醒的好友,連劉景瑞聯系的醫生跟專家都沒辦法。最後冬木的變身器幻光棒發着光芒,在那光芒映照下,許多的光湧進江琉珠體内後,奇迹發生了。
江琉珠不久後蘇醒了。
“那個怪獸是那樣的執着于江琉珠,不論我們怎麼阻止,他總會找到她,不是嗎?如果是那樣的話,倒不如在我們的計劃下了解那個怪獸,然後殺死他。”
“隊長,你說得對。”
青玉送走了墨友利後,她獨自一人看着戰鬥的錄像。
心中百轉千回。
當她弄懂對方的所作所為後,她就覺得她很可憐那隻怪獸。
他擁有無限的力量,卻弄錯了方法,對待...喜歡的人。
其實她隐瞞了一點,上層的大部分的态度......
【奧特曼對我們來說是必要的武器,跟奧特曼相比其餘的要戰略性放棄。】
對于有些人來說,奧特曼是有用的武器,而江琉珠卻屬于“其餘的”那一類。
青玉徒然地坐在指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