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網戀了!
在本就沒多少人的偏僻高專,這個消息很快被傳到各個角落。
“真的假的?”
“貨真價實,在廁所我親耳聽到夏油傑說的。”
“憑什麼他都能找到女朋友?!”
看見好友欲哭無淚的表情,說話者歎了口氣,“說句公道話,五條悟有錢又有顔,隻要把他毒啞,四肢綁起來,确實是男神一挂。”
可這話說完,他見好友真要哭了,然後他聽到好友說了一句,“他不是網戀嗎?”
默...
他艱難的哽了哽喉結,“隔着網線,距離産生美”
這年頭,隻要長得帥,罪犯都能成流量明星。
去食堂的路上,頂着黑眼圈的加入硝子墜在他們身後,嘴裡嚼着棒棒糖,一股打不起精神的頹廢。
聽到兩人的話後,加入硝子微微擡起眼,不過很快又耷拉下去,困...
完全沒有的事,被這群人說的根真的一樣。
如果讓那個人渣聽到,估計就成真的了
不過...
加入硝子環視一周,無一例外都在讨論這件事,甚至是教師和保潔工人。
可想而知五條悟有多麼臭名昭著,全校幾乎沒有被他毒害過的“功德無量”人士。
而下一個倒黴蛋估計是那位流言中的女主角了。
酒吧内,衆人湊在一塊
“真是的”,發出聲音的青年帶着頭巾,棕色工裝短褲加白色短T搭配着銀鍊,腰間系着紅格子襯衫外套。
青年頂着一張娃娃臉,面容熟悉。
暑假在全國賽做志願者的時候,青年撞到過南靈忻子的搭檔山田太郎,後來送來了一袋甜品賠禮道歉。
在這個世界和南靈忻子有過一面之緣的八田美咲,抱胸看着生疏地玩滑闆的十束多多良砸砸嘴,“十束先生你太遜了,這樣不對。”
十束多多良踩着滑闆,側首溫柔地傾聽
“要像這樣”,八田美咲作勢擡起手臂,迅速出拳,““喀”地一鼓作氣翻轉一圈”。
八田美咲不斷指導着十束多多良,一旁的草雉出雲在吧台注視着熱火朝天的一群人,栉名安娜安靜地喝牛奶。
“真是個怪胎啊”,草雉出雲望着在一群桀骜家夥中溫文爾雅的十束多多良感歎道。
“這樣嗎”,煙嗓低沉,語氣裡沒有情緒,面前的紅發男人神色恹恹,氣場如同倦怠中瀕臨狂暴的雄獅王者。
草雉出雲對他的反應習以為常,繼續道:“明明打架拿不出手,後面..卻能自然而然地融入那群隻會打架的家夥。”
“就像是...馴獸師。”
獅子頭發型的紅發男人穿着純色白T,古銅色的肌肉将白T撐的鼓脹,青筋脈絡清晰可見。
他眼尾深處勾着慵懶,在草雉出雲話落後,雙臂反撐在吧台,側頭倦怠地看向栉名安娜。
“喂”
“你剛剛是不是笑了?”
被問道的女孩銀發紅瞳,穿着哥特式長裙
同十束關系最好的不就是眼前人嗎?這個獸最該指代的是誰不言而喻。
但...栉名安娜面無表情,咬着吸管搖了搖頭。
周身蔓延着暴力因子,像頭遠古世紀的猛獸的男人淡淡回過頭,對女孩的狡辯不置一詞。
栉名安娜依舊靜靜喝着牛奶。在父母去世後,栉名安娜便一直這般沉默寡言。
南靈忻子便是在這時候推開這座清吧的門。
屋裡人紛紛投來視線
帶着紫色墨鏡的草雉出雲沒想到正午還有人來,“不好意思,現在不接待客人”
随後他驚訝地看向門口的少女,面容貌似有些熟悉,但他不确定是不是見過她。
南靈忻子又回頭望了眼門口,“我沒看到打烊的标識。”
草雉出雲聽後一頓,他确實沒挂打烊的标牌。
倒不是正午關店,而是氏族成員現在都在店裡玩耍,并不方便接客。
見南靈忻子未滿二十歲,草雉出雲笑了笑又道:“沒到年齡,不予售賣酒品喔。”
南靈忻子對此沒什麼反應,而是定定盯着草雉出雲和栉名安娜,“我記得你們。”
“嗯?”草雉出雲心下微動,又望向栉名安娜。
栉名安娜稚嫩的臉上表情依舊,血色眼眸擡起,朝草雉出雲點了點頭。
“在銀座買鲷魚燒的時候,你們排在我前面。”
被這麼一說,草雉出雲回憶的書葉翻到對應位置。他對南靈忻子和那個桀骜不恭的外國男孩還有些印象。
草雉出雲墨鏡下露出個更有真意的笑容,“是你啊,上次和朋友玩的開心嗎?”
其他人見是草雉出雲認識的人,接二連三的收回心神,繼續玩滑闆。
“很不錯,您推薦的銀座的炎藏和牛烤肉料理很美味。”
與酒吧氛圍完全不搭的清麗出塵的少女淺淺笑着,眼睛微眯。
其實那天她和獄寺隼人吃各種小吃就飽了,後來根本沒去銀座的炎藏和牛烤肉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