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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住的瞬間,她已咬住他指尖,犬齒刺破皮膚的痛意混着月光,讓他想起母親說過的鹿族情話——“疼痛是愛的糖衣”。後來她用生肉哄走了巡邏的夜骐,而他單腳跳着跟在她身後,聞着她發間的硝煙味,覺得哪怕被抓去關禁閉,也是甜的。
畢業舞會那晚,霧玉墨穿着母親寄來的雲錦長袍,在旋轉樓梯上緊張到尾巴亂晃。Echoide穿着黑色露肩禮服出現時,他聽見自己心跳如鼓,尾尖掃落了欄杆上的常春藤。
“原來小鹿穿正裝這麼好看。”她的手環上他腰間,狐步舞的節奏裡,他聽見她輕笑,“不過...更想看你穿婚紗的樣子。”他差點踩錯步子,卻在她掌心輕輕按住他尾椎時,忽然明白,有些心動,從第一眼看見她在打人柳上倒挂金鐘時,就已在心底釀成了蜂蜜。
如今他們在老台門的廊下曬月光,Echoide用魔杖挑起他的銀發,忽然輕笑:“還記得我們在霍格沃茨偷喝的那瓶福靈劑嗎?”他歎氣,想起那次喝完後在走廊狂奔,被費爾奇追得化作鹿形,最後躲進她的魔藥櫃,整整三天不敢露面。
“其實那不是福靈劑。”她咬着他耳垂笑,“是我調的...戀愛魔藥。”霧玉墨瞪大眼,卻在她吻下來時,聽見遠處小熊兄弟的驚呼——他們又在偷看當年的戀愛日記。月光灑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把霍格沃茨的星,都釀成了此刻舌尖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