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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入修仙界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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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别生氣了。爹爹已經罰過我了,你看我銀環玲都帶上了。”她趕緊搬出懲罰,希望師兄别再追究。

楊小邪聽完緣由,那人确實救了琉璃一命,又助她摘得倚蘿璧崖,贈玉牌也算情有可原。隻是想到自己帶回的那一袋自己收集的修仙界極品藥草,哪一株不比倚蘿璧崖珍貴,便為此覺得深深不值。

【既然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楊小邪無奈地點點她的鼻尖:“你呀,下次切不可再如此冒險。這些事,往後無需你操心。倚蘿璧崖尚可,但我這次帶回了更多更好的極品靈草。你要是想要,晚上你去找江黎叔拿幾株便是。”

說罷,他褪下自己腕上那枚從小佩戴的龍形玉镯,輕輕戴在江琉璃纖細的手腕上。乳白的玉镯襯得她肌膚越發瑩白,宛如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師兄!這不是你從小帶到大的防護玉镯嗎?我不要!你戴着最好。我找爹爹再要一塊防禦玉牌就行!”江琉璃說着就要摘下。

楊小邪按住她的手:“無妨。這玉镯戴在你手上最合适。我如今已是玄階大圓滿,玉牌的防禦對我而言,已無甚用處。”

聽到“玄階”二字,江琉璃激動地站了起來:“蒼朱黃白玄!你竟然到玄階了!那豈不是要突破帝界了?哇,師兄你好厲害!爹爹說當年那個修士才黃階,黃階都那麼強了,你玄階還比他高了兩級!哼,我現在可不怕那些壞修士了,我有師兄你保護我!”她一臉得意,仿佛這成就是她的。

看着她為自己驕傲的模樣,楊小邪覺得這些年吃過的苦、熬過的夜都值了。“也别太得意。晉入帝界并非易事,需看機緣。師父說過,修仙界帝階的青年才俊如過江之鲫,你仍需謹慎小心為上。”

江琉璃點頭應着,卻仍難掩興奮,将師兄的成就全然當作了自己的驕傲。

課堂小知識:此界修仙界修為(蒼<朱<黃<白<玄,之後大圓滿晉級為帝,帝界又分蒼帝階階<赤帝階<黃帝階<白帝階<黑帝階,大圓滿晉級為宮,宮界分為太微宮、紫微宮、天市宮,之後晉級為聖,目前此界最高修仙者修為-聖。聖白。

晚風輕拂,似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撩動了湖心小築檐角懸挂的來訪鈴铛。“叮鈴”一聲脆響,在靜谧的湖島中格外清晰。

屋内的江琉璃與楊小邪本欲将這鈴聲連同外界的喧嚣一并隔絕,奈何來人的打鬧聲愈發響亮,如同沸水中的雀群,擾得人心緒難甯。

江琉璃隻得無奈起身,蓮步輕移,循聲向外探看。

隻見小群正緊緊攥着管家江黎的衣袖,小臉憋得通紅,急聲道:“江叔,您就别過去打擾小姐和少爺啦!”那情狀,活像一隻護崽的小獸,唯恐旁人驚擾了自家小姐的好事。

管家江黎則是一臉焦灼,腳下不停地向裡屋挪蹭,口中念叨:“不行,不行!老爺已在主屋等候多時了。再耽擱下去,怕是要等到月上中天才能開席!”他邊說邊試圖掙開小群的拉扯。

這一老一少,一個少女,一個老仆,就在門口這般較起勁來。起初還壓着聲,如蚊蚋低鳴,可越争越急,聲調漸高,兩張臉也漲得如同熟透的柿子。

其實二人早已到此,隻是遲遲未敢入内相喚。可是這眼見天色如墨暈染,越發深沉,江黎見狀實在拖不下去,猛地一甩衣袖,就要強行闖入。

小群見狀,哪裡肯依?她雙手叉腰,小身闆一挺,硬是擋在江黎面前,寸步不讓。

江琉璃出來就是見到此情景,頓時秀眉微蹙,俏臉一沉,露出色厲内荏的神氣看向二人。

二人一見小姐露面,立刻噤若寒蟬,如同做錯事一般被逮個正着,隻好乖順地垂首侍立一旁。

這時小群率先搶先開口,帶着點邀寵的意味:“小姐,都是江叔不好!他非要闖進來打擾,我攔都攔不住!”說着,還不忘偷瞄江琉璃的臉色。

江黎一聽小群倒打一耙,先告了狀,頓時急了,慌忙辯解:“小姐,老奴絕非不識趣!實在是天色已晚,老爺在主屋翹首以盼多時,等着小姐和少爺回去開家宴呢!這……這總不好讓老爺久候不是?”他邊說邊抹了抹額角急出的薄汗。

此時,楊小邪已穩步走出,立在江琉璃身後,溫言道:“無妨,江叔,我們正要動身。”他的聲音平和而笃定,如同和煦微風,悄然拂散了江琉璃眉間的不悅。

江琉璃見師兄發話,也隻得輕輕颔首。

于是,一行四人登上啞奴駕馭的木船。啞奴長篙一點,木船便無聲地滑向湖心,朝着主屋方向悠悠行去,湖水在平靜的湖面犁開道道細長的漣漪。

船上,江琉璃的目光如芒在背,始終牢牢“釘”在江黎身上,【這江叔催什麼催呀!本來沒有他催,沒準自己還是被師兄抱回岸上的。哼,難怪一直是單身。】那眼神,恨不得在江黎身上戳出幾個透明窟窿。

管家江黎在小姐這般“灼熱”的注視下,也頗感窘迫,老臉微紅,眼神左躲右閃,仿佛被無形的刺紮得坐立不安。

小群心領神會,立刻蹦跳到江黎面前,伸出兩根手指,對着自己眼睛比劃一下,又直直指向江黎,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江叔,我替小姐盯着你呢!】

看着這三人無聲的“交鋒”,楊小邪不禁莞爾。他悄悄伸出手,覆上江琉璃擱在膝頭的手背,指尖微微用力,眼神溫煦地示意:【莫鬧。江叔是看着咱們長大的長輩,要敬重。】

江琉璃這才悻悻然嘟了嘟嘴,暫且偃旗息鼓。

待啞奴穩穩地将四人送達岸邊,四人便加快腳步,朝着燈火通明的江家主屋疾行而去。

尚未踏入主屋大門,衆人便瞧見玉瑤漪早已在門廊下悄然伫立。

她身姿輕盈,眼神殷切,待捕捉到楊小邪身影的刹那,眸中瞬間迸發出星辰般璀璨的喜悅。她立刻雀躍着蹦到楊小邪身邊,纖手伸出,下意識便想去抓他的衣袖——在這陌生的江府,師兄是她唯一熟稔的依靠。

然而楊小邪早已洞悉她的意圖,還未等她近身,便不着痕迹地側身避開了。對此,玉瑤漪似乎早已習以為常,臉上掠過一絲尴尬而失落的淺笑,随即略帶委屈地抱怨道:“師兄,你們去哪兒了呀?這麼晚才回,讓我好等!”

江琉璃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那句“不願等大可自便”的譏諷幾乎要脫口而出。一旁靜立的小容卻似有讀心術般,早已預見了自家小姐的“引戰”台詞。

小容立刻上前一步,臉上挂着滴水不漏的圓融笑意,聲音清越如珠落玉盤:“玉小姐說的是,隻是江府廣闊,傳話往來費了些周章。少爺與小姐得知您在此久候,已是緊趕慢趕地回來了。”

江琉璃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隻得狠狠瞪了小容一眼。小容卻渾若不覺,回以淡然一笑,姿态娴雅。

小容旋即轉身吩咐其他仆役:“傳菜吧。”又笑容可掬地對江琉璃和楊小邪道:“小姐,少爺,老爺已等候多時,請快入席。”

一聽爹爹久候,江琉璃立刻飛快奔進屋,緊挨着江鳳洲坐下,雙手挽住父親胳膊撒嬌道:“爹爹對不起,讓您等了好久,您不會怪琉璃吧?”聲音甜得能沁出蜜來。

江鳳洲擺擺手,無奈笑道:“無礙。橫豎這也不是頭一回了。”

被父親當衆點破“前科”,江琉璃臉頰飛紅,窘迫地轉移話題:“哎呀,爹,您淨說什麼大實話……”

“義父。”楊小邪随後入内,向江鳳洲緻歉,聲音低沉誠懇。

江鳳洲點點頭,繼續逗弄女兒:“你還能記得過來,為父已是欣慰。”

江琉璃隻得哼哼兩聲表示抗議,卻也無可辯駁,畢竟父親所言不虛。她一把拉過楊小邪,讓他坐在自己身側的位置。

待玉瑤漪再欲落座時,卻發現那張寬大的八角長桌旁,僅餘一個空位,偏偏還在楊小邪的正對面。她無奈輕歎,隻得悻悻然坐下。

食不言,寝不語,在江家亦是鐵律。一時間,席間隻聞杯箸輕碰的細微聲響。

隻是苦了楊小邪。每當江琉璃笑吟吟地為他夾上一箸菜肴,對面的玉瑤漪便緊随其後,仿佛一場無聲的較量。如此往複,不一會兒楊小邪的碗中菜肴已然是迅速堆積如山,搖搖欲墜。

最終是江鳳洲看不過眼,指尖在桌面上輕輕一點,目光略帶責備地掃過江琉璃,【莫再胡鬧。】那眼神如是說。

于是,兩個女孩的“戰場”從明處的言語交鋒,悄然轉移至暗流湧動的眼神較量。目光在空中短兵相接,似有看不見的電光噼啪作響。

對于已然辟谷修仙的楊小邪而言,這一餐飯,竟吃得前所未有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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