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甜的臉帶着點未褪的嬰兒肥,為她溫和開朗的氣質平添了不少青澀。
何況她的臉不僅白,還發粉!
這粉白粉白的小臉蛋,讓人控制不住想要狠狠rua一把過過瘾……
所以渺渺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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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大體育館東區,羽毛球訓練場。
場内球拍飛速揮舞着打飛球,速度之快,在飛出去的那一瞬就變成白色不起眼的小點,迸發向對面去了。
球在半空中繪出一條弧線,程皓楓緊盯着球,揮拍的那一刻,球已然觸地。
“我去。”
“牛!”
程皓楓撿起球,朝對面發球的謝燃比了個大拇指,“虛晃一槍啊。”
謝燃的球路最難摸透,打了這麼久的專業賽,他早就蛻變成老油條了。
程皓楓打了三天的對戰訓練,愣是沒摸清他每一發球的來路,有時看見了揮拍而過,才發現自己上了當。
嘶。
從前謝燃沒這麼腹黑吧?
程皓楓撿起球,“本來還想還你一招抽球的,你倒是留點活路啊。”
謝燃散漫揮了下球拍,架在自己的肩上,“你剛剛推球的時候,可沒想着給我留活路。”
林和西笑,上前自然搭着搭檔的肩,“他這一下午都這洩氣樣,被你打擊了下,還不得找教練說叨去......”
謝燃側過臉,“也是。”
“?”程皓楓不服,覺得自己被人看低了,“誰說我會找教練說叨的。”
遠在後面的雲朗揚下巴,示意還打不。
謝燃做了個停的手勢,表示先中場休息。
滲出的薄汗順着結實的肌膚紋理往下落,他眉骨鬓邊的碎發被洇濕,舉手投足間散發着炙熱的運動氣息。
這也是謝燃第一次和林和西兩人配合着打雙打,之前他都是和程皓楓合作的。
謝燃十六歲時和程皓楓同在一隊,兩人都幸運地通過協會高強度選拔,代表協會參加亞洲U17羽毛球錦标賽。
他們一路上發揮都不錯,甚至在四分之一決賽争奪戰上,一舉擊敗了連冠兩年的馬來西亞選手成功晉級,一路登頂男雙冠軍。
照理來說,程皓楓和他打雙打對戰才是最合适的選擇,可韓教練卻因為這次選拔過後安排了林和西,這讓謝燃有些猜不透教練的意思。
至于和程皓楓合作的雲朗,謝燃的了解就更少了。隻聽說他是前幾年省賽奪冠提拔上來的,沒有參加國際賽事的經曆。
放下球拍,謝燃抛了瓶水給林和西,又自個兒擰開了瓶礦泉水猛灌一口。
程皓楓聳肩,跟着人到一邊坐下。聽着操場外邊軍訓隊伍一二一地喊口号,想起去年軍訓的時候。
“去年那教官被我們鬧得可頭疼,今年這群不知道表現怎麼樣。”
“還說呢。”
謝燃伸着長腿,雙手慵懶撐在椅子上,一臉恣意。
“去年那樣,教官與隊伍分離五米,就自動解鎖休息模式。”
這就是陳教官口中難帶的那班學生。
林和西莫名笑,“你們去年膽子這麼大?教官不罰你們?”
“罰。”謝燃回應,“當然罰。”
程皓楓:“100個俯卧撐或者面對太陽站一上午......”他直言,“這罰了也不痛不癢的。”
在林和西的疑惑之下,謝燃淡薄一笑,“确實沒什麼。”
林和西當時是隔壁隊伍的,聽自己的教官念叨過,于是問謝燃當時班裡哪個同學被教練說了句“害群之馬”?
謝燃沒直說,隻是默然斂回目光,饒有興緻地瞥向程皓楓。
程皓楓辯解:“誰?反正不是我。”
謝燃的長腿肆然往他那一碰,刻意點他,“别不認。”
“反正軍訓标兵你也拿了。”
“那還是比不上你,你還拿了倆獎呢。”程皓楓話裡酸溜溜的,誇人倒是實打實的。
謝燃歇了會,帶頭起來練球。
其他人也迅速回到訓練狀态中,直至日暮已過,外面的天黑乎乎的一片,校園裡的路燈星星般亮起。
訓練結束。
謝燃道别另外二人和程皓楓一同回宿舍。在路上買了份飯,他打開手機付款,不出意料地發現自己還有一堆未回的消息。
群聊多半沒什麼,他一概不理。
其他人呢也不重要。
倏忽間,正要退出聊天界面的他屏幕上跳出林以甜的消息。
一隻甜寶:【學長,你吃飯了嗎?】
謝燃眸色沉了沉。
想知道她到底加他幹什麼,他點進去如實回:【沒有】
偶然一瞥發現上面她發了好幾條他都沒理,謝燃詫異她怎麼這麼執着,一頓框框發消息。
心底難免浮現一絲愧疚,自己确實是太忙了才沒看見。
謝燃引用她那條“嗚嗚”的消息:【怎麼了?】
哇咔咔!
收到消息的林以甜感覺自己又行了,含着棒棒糖狂敲身邊的渺渺,“他回我啦他回我啦。”
“啊?”渺渺戴着耳機,隻知道她小嘴含含糊糊嘟嘟囔囔的說話,聽不清。
“我說,”林以甜嘿嘿一聲甜笑,貝齒咬碎玻璃質脆硬的糖果,拿出一根棒棒卡在指縫裡,亮着星星眼,“他回我啦~”
她眉眼彎彎,“他還、還問我怎麼了欸......”
渺渺若有所思哦了一聲,想到剛剛女孩信誓旦旦說的話,不得不拉長語調:“你确定?你有自己的節奏?”
對面隻稍勾勾手她就被迷到找不着北了喂!
那豈不是過兩天就被crush的麻袋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