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有錢有錢】:那半個省略号去掉就更好了。
方趁意:......
這人果然是有什麼癖好吧!
成功‘撥亂反正’後,許遷葳心情好了很多,連帶對着餐桌上一些臉都記不住就上趕着獻殷勤的親戚的态度都好了很多。
席快散了的時候,他跟方趁意發了條消息。
“等會有時間嗎?”
方趁意回複得很快。
【限定合法伴侶】:是有需要陪你一起露面的場合嗎?
“那倒不是。”
許遷葳想了想,又問:“不是有需要你出席的場合,就不能找你?”
【限定合法伴侶】:可以。
“那你下午來找我。”
【限定合法伴侶】:行。我處理完方向晚的事情就跟蛋糕店請假,晚點聯系你?
蛋糕店?之前許遷葳讓張助查了方趁意的基本信息,隻知道他家境困苦負債累累,實在沒辦法了才同時打了很多份工,但具體是哪些兼職他還真不清楚。
他心請很好,所以主動遷就:“不用請假了,哪家蛋糕店,我去找你。”
*
順利給方向晚辦完入院手續,他又在祝醫生的辦公室裡囑咐了幾句,才往蛋糕店去。
其實自上次方向晚出事後,他就已經和萱姐請了一次假了,今天本來就有點不好意思再請假來着。
那天的事還要好好感謝萱姐才對。
他剛換好奶茶吧台前的服務生裝,萱姐就走了過來,關切地問:“趁意啊,向晚他沒事吧?”
除了舞獅團那邊的工作,萱姐的蛋糕店是他幹過最久的兼職了。
以前方向晚還比較活蹦亂跳的時候,經常跑來店裡玩,萱姐很喜歡他,作為方向晚的‘代理家長’,替方趁意參加了好多次家長會。
前幾天萱姐在一個小商場裡逛,正跟姐妹們乘電梯回一樓,電梯門開的一瞬間,她就看見一個男的懷裡摟着一個很眼熟的後腦勺,萱姐幾秒愣神的功夫已經下意識走出了客梯,而那個男人則摟着懷裡的人走了進去。
她又反應了會兒,一拍腦袋,終于想起來像誰了。可不就是像方小可憐嗎!
但她估摸着這個點方向晚應該剛下課不久,照那孩子的性格,放學就會乖乖回家了,怎麼會和那種看着就很不對勁的人呆在一起?
萱姐既怕是自己看錯了白操心,又擔心萬一真的是方向晚該怎麼辦,猶豫間,她先跟方趁意打了電話。
那之後,她再怎麼打過去,方趁意都沒接,這下可好,擔心做實了。
好在當晚快淩晨的時候,方趁意給她發了消息,說沒事了,隻是可能需要休息一下,向她請個假。
她猜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卻也不想給方家這倆可憐孩子添堵,就沒多問,讓他和向晚好好休息,囑咐他們多注意安全。
今天方趁意一切如常地回來上班,她才按捺不住,跑過來問問。
方趁意整理着衣服,笑,“沒事了萱姐,真的多虧了你,不然方向晚可能就要...被人拐走了。”
他刻意說得很輕松,本質上是不想讓那種事污了萱姐的耳朵。
萱姐似乎還像問點什麼,身後店門口的迎賓鈴忽然響起。
‘歡迎光臨~’
她轉過身,看清來人的外形後不由得一愣,然後發現這客人好像一直盯着方趁意,不是沖着她家蛋糕奶茶來的。
萱姐嗅到一絲八卦的味道,她小聲問:“趁意啊,這位...你認識?”
“嗯...”方趁意神色複雜地看了許遷葳一眼。
平時不是很喜歡穿私服嗎...老闆你那親民休閑的運動褲和衛衣哪去了?這一身正裝是怎麼回事...
早知道他是這麼一身着裝,方趁意說什麼也不會讓他來。
萱姐立即笑盈盈地系好圍裙,“那你們年輕人聊,我先到後面幹活去了啊~”說罷轉身鑽進了烘焙間。
許遷葳氣定神閑地緩步走到吧台前,很裝逼地說了句:“來杯最貴的。”
方趁意:“最貴的也就二十,看着跟您身價相去甚遠,要不給您來一百杯?”
許遷葳笑道:“行啊,地址填我公司去,正好給員工點下午茶...這麼算的話,一百杯不夠,五百杯怎麼樣?”
方趁意呵呵笑,默默給他下單了一杯最貴的厚芋泥抹茶麻薯(大杯)。
邊扯着奶茶面單邊說:“您想累死我可以直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