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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戲精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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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警方調查,案件發生的當天晚上,近松春海跟往常一樣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他沿着小道上山,中間遇上了死者,兩人發生了沖突。按照近松春海有毆打近松太太的惡習,我想,在酒精的作用下,近松春海情緒上頭,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随後兩人發生了肢體上的沖突,法醫鑒定,死者的前胸、雙臂、腹部等地都有損傷,屬于生前傷,顱骨損傷最嚴重,死者身上還有嫌疑人近松春海的嘔吐物,所以警方才會第一時間将近松春海逮捕歸案,近松春海也認了罪。”

說到這裡,“毛利偵探”的話音一變:

“隻是,近幾年日本開始在刑事審判中實施裁判員制度,作為公審前的程序,規定但凡辯方要求檢方公開的證據必須全部公開。而在之前,并不是這樣,檢方有權拒絕公開不利己方的證據,這就意味着可能會發生冤假錯案。”(2)

“所以我們需要無可置疑的證據。”

其實不單是實施裁判員制度,還有杜絕“推類搜查”。

何為“推類搜查”?

即日本警方在預先斷定了犯人的基礎上展開搜查,一旦認定了誰是兇手,就不會改變。所找來的證據,都是偏向敲定這個‘兇手’的罪名。即便嫌疑人無辜,也可能被有意無意的忽略了。(2)

“找到了!”

“關鍵性證據在這裡!”

安室透跟鑒識人員同時跑進來,手裡舉着一個裝着面目猙獰,全身血漬的近松神像的透明袋子。

鑒識人員:“經過DNA檢測,上面的血迹是死者近松淡海,而上面有一枚完整的指紋,是杏田繪裡小姐的。”

誰也沒想到盡心盡力為嫌疑犯近松春海四處奔波的杏田繪裡小姐,會是殺害其父親的兇手。

“諸伏,你猜中的兇手是她嗎?”九條醴問。

鬼魂諸伏景光點點頭,“整個案子其實并不複雜,是參與其中的人各有自己的小算盤,把一些關鍵信息給隐藏了。”

“而且,就算警方沒有找到這個關鍵性證據,無人機裡的視頻也能證明其有罪。”

九條醴歪頭專注看他,諸伏景光正想回答,就被躲在門後用變聲器僞裝毛利偵探的小鬼頭給搶了話頭。

“無人機視頻裡躲在大樹後面窺視案發現場的黑影,恰恰是杏田繪裡小姐,因為杏田小姐胸前的珍珠百合胸針在黑夜裡反光,暴露了她的存在。”

大家看向杏田繪裡小姐今日的穿着,巧合的是,她的西裝外套上正好别了一枚低調奢華的珍珠百合胸針。

胸針正中心有一絲紅色的痕迹,鑒識人員走過去,伸出手,“杏田小姐,請把這枚胸針交給我。”

杏田繪裡一臉抵觸地捂着胸針。

片刻後,才解下來。

“這枚胸針,是父親送給母親的結婚紀念品。”

這裡的母親,當然不是一臉不敢置信、淚流不止的近松太太,而是杏田繪裡早逝的生母。

“近松淡海并不是一個好父親,我生母還在的時候,他就流連花叢,整日不着家。近松春海的暴虐無度,貪花好色,完完全全遺傳自他。”

“如果神社是能滿足人願望的地方,那為何神明的代言人卻不能是恪盡職守、以身作則的呢?”

“當我成為其他神社的巫女後,我做到了呀。”

“很簡單啊。”

杏田繪裡喃喃地重複了一遍,“很簡單啊。”

“這麼簡單的事,為什麼不做呢?”

她滿臉困惑,就像是不明白蒼蠅為什麼喜歡吃屎一樣,這個問題糾結了她大半生。

等到她與自己和解,發現——隻要把制造問題的人解決掉,困擾她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毛利先生,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我是兇手的?”

“因為你的表現太反常,太矛盾了。”

按照常理,作為嫌疑人近松春海的競争對手,近松春海早就被神社本廳淘汰出局,隻要她穩住,近松神社下一代宮司就有非常大的可能就是她。

連權宮司(神社的副主持)光海先生都不是她的對手,即便他是從神社本廳那兒調派過來的。

隻因嚴格意義上,近松神社屬于私人财産。

神社本廳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去剝奪公民的财産。

所以,杏田繪裡根本就不需要為近松春海奔波。

根本沒那個必要。

杏田繪裡睫毛微顫,眼底晦澀難明。

“近松春海那個蠢貨,想打‘先認罪、後翻供’的計劃,将自己炒作成是被官方冤枉的網紅,如果不是我做的太多了,他早就玩脫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世上并不存在完美犯罪。”

‘毛利偵探’出言反駁她。

杏田繪裡眼底似籠了一層亮光,仰頭望向警署白慘慘的燈光。

“是啊。”

“隻要犯了罪,就無法掩藏。”

“正如,隻要心中有愛,也無法隐藏。”

說完這句話,杏田繪裡伸出雙手,警察上前給她铐上。

望着束手就擒的繼女,近松太太再也忍不住,捂着嘴痛哭出來,哭聲在警署久久回蕩。

困擾了警方十幾天的近松神社殺人案暫時落下了帷幕。

走出警署,雨過天晴。

陽光落在九條醴的臉上,睫毛濃密卷翹,肌膚細膩如瓷,他悄悄打了哈欠。

鬼魂諸伏景光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安室透和柯南,見九條醴不等他,随即跟了上去。

助理小圓提前開車來接他,九條醴上了車,又打了個哈欠,他眼尾泅着幾分紅,眉眼間盡是倦意。

他掃了幾眼手機屏幕,解鎖,然後随意看了起來。

随着日本十一月三日文化節越來越接近,文化界、演藝界或者是政府官網冒出層出不窮的新聞,全國各地都在舉辦各式各樣的慶典,吸引了大量的觀光旅客到訪。

經紀人綠川壽子也給他安排了不少的綜藝,出道還沒有一年,正是需要适當的曝光量維持熱度。

九條醴會答應,也是為了擴大月影劇團的影響力。

網友搜索他的個人維基百科,都知道他出自昔日《紅天女》扮演者月影千草老師門下。

九條醴不忘本,月影劇團也算有實力,算得上相輔相成。

手機屏幕上方彈出一條推送消息。

“特大喜訊!大都藝能集團理事長速水真澄,将與鷹宮企業總裁的孫女鷹宮紫織訂婚!”

九條醴清醒了些,點開往下劃了幾下。

大都藝能旗下的奧汀尼劇團是月影劇團強而有力的競争對手,九條醴與這位速水先生打過幾次交道,這人是唯利是圖、實力為上的資本家。

如果大都藝能跟鷹宮企業強強聯合,月影劇團更加不堪一擊。

尤其月影老師的身體那麼虛弱,他要更快獨當一面,這樣一旦月影老師倒下,還有人做接力棒,撐起整個劇團的運作。

回到酒店。

九條醴撥通管家小林源造先生的電話。

“源造先生,月影老師現在怎麼樣了?”

“情況尚可,醫生說隻要好好休養,十一月可以外出活動。”小林源造先生在電話那邊回複。

“真夜呢?還在練習海倫凱特那個角色?”

“是的,她非常刻苦,為了飾演一個盲聾啞人,她自己摔的鼻青臉腫。”

“走着一條路就是要經過這一遭,我們隻需要默默陪伴着就行了。”九條醴道。

LME經紀事務所對藝人個人能力和素質的要求極高,如果你不會,就得死命的練習。

加上這行越來越多年輕面孔湧入,一時的爆紅并不代表什麼,所以九條醴必須全面發展,保持競争力,才能在一衆競争者中脫穎而出。

九條醴跟管家小林先生閑聊了十幾分鐘,将月影劇團這幾個月大緻情況都問清楚了,既然要當整個劇團的投資人,劇團内部的事情他需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聊着聊着,小林先生有些支支吾吾。

“怎麼了?直說就行,過幾日我忙完這邊的事就回東京。”

九條醴一邊通電話,一邊轉身看去,發現諸伏景光沒跟上來,他走到門邊,打開。

鬼魂諸伏景光正想像以前一樣穿牆而過,發現自己做不到了,他被房間門阻攔在外。

電話那邊傳來小林源造先生的聲音:

“我發現……有人在追求真夜。”

九條醴一心兩用,“是真夜以前的同學,櫻小路嗎?”

“應該不是。”

“真夜也快十五歲了,情窦初開的年紀,我回去問問她什麼情況。”

有了九條醴的話,小林源造先生松了口氣。

九條醴挺能理解他為什麼這麼緊張北島真夜有沒有談戀愛。

也不是說不讓北島真夜談。

一來是她的年紀太小了,像一張白紙,演技又是屬于體驗派,需要全身心投入角色的心境中。這種人一旦談了戀愛,就很難抽離出來。

到時她很容易受情傷。

二來劇團正處于關鍵時期,月影老師對她寄予厚望,九條醴也不希望北島真夜因為談戀愛而耽誤了劇團的事。

這種理由當然很功利,很不近人情。

隻是一想想大家投入了這麼多時間精力金錢,到最後就因為一個人的失誤而蒙受巨大損失,以北島真夜那個善良又天真的性子,肯定會自責内疚到死吧。

“好了,有什麼事電話聯絡。”

“好,阿醴,你忙去吧。”

九條醴結束了通話,問站在門外不進來的諸伏景光。

“怎麼了?”

“我好像變成人了。”

諸伏景光伸手用力觸摸牆壁,手掌并沒有穿透它,而是結結實實落在牆壁上。

“那你以後進來就要敲門了。”九條醴唇角彎了彎,還有興緻跟他開玩笑,“我給你拍一張照片。”

說完舉起手機,咔嚓喀嚓幾聲。

可惜照片裡并沒有出現諸伏景光的映像。

這時一個酒店清潔工推着車過來,她被九條醴出色的容貌吸引過去,對站在她眼前的諸伏景光全然看不見。

也就是說諸伏景光若想魂體凝實,被人看見,還有一小段距離。

九條醴讓諸伏景光進來,将外面的視線阻攔在外。

“不知道你這個變化是好還是壞。”

以前諸伏景光的魂體輕飄飄的,可以随意穿牆而過,找到那些隐藏在隐秘地方的線索,又或者是以極快速度跟蹤壞人。

“挺好的,如果遇上壞人,我可以偷襲他。”諸伏景光自我開解道。

“你這樣想也挺好的。”

九條醴給他倒了杯水,“試試。”

原本有些失落的諸伏景光瞬間迫不及待起來,他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喝起來。

這一次,諸伏景光有了飽腹感。

死了那麼長時間,終于能吃上東西了,他忍不住熱淚盈眶。

見他這個呆樣子,九條醴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叫客房服務,讓酒店準備大餐。

等待期間,九條醴進屋換了一身白色襯衫黑色西褲,領口的扣子随意解開兩顆,露出性感的喉結,跟諸伏景光閑聊起來。

“杏田繪裡小姐為什麼對近松太太那麼好?”

“或許因為愧疚?不過我想,以杏田小姐那缜密的心思,對近松太太那麼好,應該是想讓近松太太來給她做不在場證明。”

諸伏景光坐不住,又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咖啡苦澀的味道讓他有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不在場證明?”九條醴疑惑。

“近松太太不是有甲狀腺功能減退症嗎,這個病會讓人嗜睡,反應遲鈍,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杏田繪裡才可以模糊作案時間,讓近松太太這個記憶裡模糊的人給她作證。”

“那你知道恐吓信是怎麼回事嗎?”

諸伏景光想了想,“應該也是杏田繪裡安排的,我記得近松神社裡有一個行迹鬼祟的僧人,叫岡部重吉,他跟蹤過杏田小姐,兩人有過不愉快的交談。應該是條件沒有談攏,起内讧了。”

“原來如此。”

城市燈火輝煌,九條醴面容如玉,似有流光氤氲,諸伏景光看呆了半響,門口傳來酒店服務員的聲音,他才回過神,慌裡慌張起身開門。

服務員疑惑門後怎麼沒人,九條醴走過來,示意他放在桌子上。

這些都是給諸伏景光的,九條醴就看着他大口大口咀嚼,像饑餓了幾十天的大象要将整個草原吞噬殆盡一樣。

被人這樣看着,吃着吃着,諸伏景光不好意思起來。

“九條,你也吃點。這麼多,我吃不完。”

“你吃吧。”九條醴笑眯眯地看着他。

……

那智真悟站在門外,持續地敲門,心情從期待,焦躁,憤怒,最後不得不無奈接受。

終于,等他蹲在門口畫圈圈畫了半響,門開了。

“還沒睡?蹲在外面幹什麼?”

四井美惠雍容妩媚地抽了口煙,媚眼如絲地瞥了小叔子那智真悟一眼。

“如果你做事還是這麼沉不住氣,我就告訴你哥哥,讓你哥哥好好教訓一下你。”

那智真悟胸口一堵。

為什麼?

為什麼嫂子總是為外人說話?!

四井美惠一步走出,書房門順勢關上。

“不服氣?你知不知道,你看不順眼的那個九條醴,身份可不簡單,你别針對他了,他又礙不着你什麼事。而且你總是大庭廣衆之下發脾氣,隻會讓别人看低那智家族和四井家族的教養。”

這話說的太嚴厲了。

那智真悟睜大了雙眼,“嫂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都乖乖聽你的話了呀,你怎麼不見我一點好?”

四井美惠長裙搖曳,快速下了樓,見他還在樓上,轉頭看他。

“還不走?”

那智真悟一臉憋屈,見她開始不耐煩起來,隻得跟上。

上了豪華房車,四井美惠一邊整理儀容,一邊囑咐那智真悟:“神社那些玩意你先放放,我們四井家族是插花世家,不要搞那些歪門邪道。而且你已經是公衆人物了,一言一行有人盯着,注意點。”

又是這種說教的口吻,那智真悟被說得委屈極了,像隻被抛棄的小狗一樣可憐巴巴。

四井美惠用力搓揉他的頭發,哄小孩子似的安撫道:

“乖啦。”

那智真悟渾身一震,兩眼放光,渾身來了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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