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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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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島真夜突然想起自己為什麼會遲一天回來,臉上又浮現紅暈。

看見這樣子的她,九條醴臉上神色瞬間溫柔了許多,輕輕拍着她的肩,“先去洗漱吃飯,下午正式彩排,姬川歌子女士會來,不能太失禮了。”

“喔噢!我這就去!”北島真夜想到這裡,立馬拉着青木麗跑上二樓。

管家小林源造要做好後勤工作,正在用烤箱烤制大量面包等食物,他笑眯眯地望着這樣活潑的北島真夜,笑道:“看樣子今日的排練應該會很順利啊。”

“希望如此吧。”

九條醴扮演的是主角海倫凱特的哥哥,一個冷眼旁觀主角海倫凱特掙紮求存的角色。

這個角色認為:既然是天生殘疾者,就應該老老實實,平平庸庸的活下去,而他們這個家人,隻需要保護好海倫凱特一輩子衣食無憂就行了。

這個角色可發揮的空間并不大,在海倫凱特遇上人生的貴人之前,其他角色對海倫海特這個殘障人士都是這種态度。

當旁觀者的冷漠變成一種很正常的事,海倫凱特之後有那麼大的變化才會令人震驚。

九條醴目光一轉,看見從外面走進來的諸伏景光。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運動衣,下身軍綠色牛仔褲,分明是再簡單不過的裝扮,穿在他的身上,卻英氣硬朗的過分。

旁人看不見他,隻有他能看見。

九條醴忍不住彎起眼睛笑。

不過一日沒見,卻如隔三秋。

諸伏景光走到他身邊,探身望了望聚集了不少人的大禮堂。

“什麼時候開始?”

“下午一點半到晚上十點。”

“差不多要一天啊。”

“是啊。”

“我今日在外面轉了一圈,從這裡出去,走過兩條街,那裡的水羊羹還不錯。”

九條醴看了下時間,“能不能預定?之後我讓助理去拿。”

諸伏景光:“可以。”

說完,他有些可惜,如果他能讓别人看到就好了,這樣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做一些事了。

在主要演員到來之前,月影劇團其他成員開始進行小型排練,一直卧病在床的月影老師也披着厚實衣服下了樓。

“還差莎莉文老師,誰來暫時念一下台詞?”

月影老師本來想站出來的,但被九條醴搶先了一步。

還是魂體的諸伏景光站在月影老師身旁,如果發生什麼事,他也好及時扶住她。

九條醴輕聲對他說了句:“謝謝。”

諸伏景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這比他潛藏在黑衣組織當卧底的任務輕松多了,舉手之勞而已。

《海倫凱特》這個舞台劇是根據知名盲聾啞作者海倫凱特的生平事迹改編而成的,所以故事是從主角青少年時期開始。

第一幕,客廳,白天:

海倫凱特的父親抽着雪茄:“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太慘了,好好的一個法國企業家,卻因為陷害被判了叛國罪,咱家跟他的生意都受到了影響,該死的。”

海倫凱特的哥哥翹着二郎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平反,之後會不會把他的産業還回去。這一年的福塔萊薩酒都沒有他家送來的好。”

海倫凱特的母親一邊織毛衣一邊道:“南邊莊園的橡木快成熟了,夏天我們去那邊度假吧。”

海倫凱特的哥哥驚叫:“海倫!媽,你看海倫她又來了!”

九條醴站起來,憤怒地指着在客廳搗亂的海倫凱特,不是摔了瓷瓶,就是踢翻了凳子,路過的臘腸狗被她摸到,她随手一甩,甩到了九條醴身上。

扮演海倫凱特的北島真夜就像一個真的瞎子,看不見前面的障礙物,被絆倒就直愣愣地摔下去,摔痛了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會啊啊啊狂躁地叫。

這樣精彩的演出,誰也不想打斷。

九條醴毫不憐惜地抓住北島真夜的手腕,把她推了出去,讓她去走廊上玩耍。

被人這樣粗暴的對待,什麼都聽不見,隻能感覺有壞人鉗制住她,變成熊孩子的北島真夜死命掙紮,奮力踢打。

力氣之大,九條醴沒防住,挨了幾拳。

九條醴:“……”

九條醴重重關上門,大聲抱怨:“父親,你應該去請一個家庭教師了,我們兄弟姐妹都有,海倫應該也有!”

海倫凱特的父親仰頭贊同:“這是個好主意,不管學不學到什麼,海倫有個玩伴也不錯。”

第一幕順利絲滑的結束。

“啪啪啪——”

月影老師鼓掌,九條醴等人暫停表演,站在舞台上聽她的教導。

“麻生,你說第一句話的語氣不對,應該更輕松閑适點,不要望着台下。”

“愛子,你換一個座位,坐在中間靠右邊一點,剛才都看不見你在幹什麼了。”

“九條,不應該表現得那麼憤怒,應該是厭煩,無奈,你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公子哥,對不聽話的妹妹不耐煩,而不是憤怒,後面的情緒不對,控制一下。”

即便是九條醴這種表演經驗豐富的演員,有時也把握不住角色的情緒。

“北島!北島在哪兒?”

“在!”北島真夜從後台走出來。

月影老師開始指出她表演過程中出現的錯誤。

之後九條醴等人各就各位,從第二幕開始接下去表演。

這個上午,《海倫凱特》大緻排練了一遍。

台詞、燈光、走位、道具等,大家都做到心中有數了。

休息時間,有人閑聊起飾演莎莉文老師的演員。

“也不知道姬川女士什麼時候到。”

“是姬川亞弓的母親,姬川歌子嗎?”

“不是吧,你不關注劇團的事務嗎?之前她在國外參加巴黎時裝秀,這幾日才有空。”

“可以跟那樣赫赫有名的演員同台演出,太幸運了!”

“咱們也不差啊,咱們劇團還有一個冉冉升起的新星呢!”說完擡頭望了望九條醴的方向。

“好帥……你說我跟他表白,他會收下嗎?”

“别做夢了,九條君是不想要星途了嗎才會跟你談戀愛?”

“……”

說起姬川歌子,這裡就不得不說起奧汀尼劇團與月影劇團的淵源。

前言有說過,月影千草老師手上有《紅天女》的所有版權,其中包括表演權。

而月影千草飾演的梅樹精太過出神入化,吸引了一條瘋狂的餓狼,這條餓狼是害死月影千草丈夫的兇手,且成立了在藝能界不可撼動的大都藝能,就為了奪取《紅天女》的所有權。

所以奧汀尼劇團跟月影劇團的立場是對立的。

然後是姬川亞弓,出身不凡,父親是著名導演,母親是著名演員,自己在演戲上也有無與倫比的天賦。

跟醜小鴨一樣的北島真夜是鮮明的對比。

說回姬川歌子。

姬川歌子,是大都藝能旗下奧汀尼劇團的台柱子姬川亞弓的媽媽。

基于上述原因,當月影劇團簽下與奧汀尼劇團比賽的對賭協議後,其他變量差不多一緻,包括重要角色——海倫凱特的貴人莎莉文老師不變。

是的,兩個劇團的莎莉文老師,都是由姬川歌子飾演。

——觀衆隻看飾演海倫凱特的演員的能力。

月影劇團飾演海倫凱特的是北島真夜。

奧汀尼劇團飾演海倫凱特的是姬川亞弓。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比賽。

假設月影劇團輸掉這場比賽,月影老師就必須把《紅天女》的公演權交到仇人手上。

——這對知道箇中内情的人來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所以月影劇團所有成員都分外努力。

就連九條醴這個有着豐富演戲經驗的人,也不能輕忽了對手。

中午是中場休息。

管家小林源造先生早就準備好了午膳。

“今日九條君去買了水羊羹,每人都有一份,就為了犒勞大家。”

額外的甜點總讓人欣喜。

北島真夜兩眼星星地舉着小叉子,“我開動啦。”

九條醴坐在她對面,“抱歉,表演的時候太過用力了。”

北島身上到處是淤傷,手腕上已經是最不可怖的。

北島真夜絲毫不介意,擺手道:“晚上我擦些藥膏就行了,九條君,你不用放在心上。”

九條醴沒有動自己那份水羊羹,中午回房的時候把小碟子端了進去。

他放在桌子上,對諸伏景光說:“你先用着這些,我出去一下。”

九條醴身邊應該有助理小圓的,不過被他安排到其他地方做事去了。

“你要去哪裡?”諸伏景光問。

“我去買些藥膏。給北島。”

“快去快回。”

九條醴背着他擺擺手,笑出了聲,嗓音低沉悅耳。

“很快回來。”

東京的盛夏,樹上的蟬鳴一浪高過一浪。

月影劇團排練的場地在米花町二丁目四十番地,路上行人很少,九條醴頭戴太陽帽和口罩,将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

“快點快點,小哀說是準備好了紅豆餅,我們快點去阿笠博士家。”

“啊呦,等等我,就沒有鳗魚飯嗎?我肚子好餓啊。”

幾個小孩子頂着烈日奔跑。

九條醴停住腳步,讓他們先過。

其中一個短頭發的小女孩偏頭看見九條醴,心想:這是誰?怎麼感覺好眼熟啊?

“步美,幹嘛啊,快點跑啊,晚點的話,阿笠博士會吃光光的呦!”

“好~這就來——”

聽着小孩子漸行漸遠的說話聲,九條醴莫名有種感覺,感覺以後還會再見面。

他晃了晃這種不妙的預感,繼續往藥店而去。

“九條先生?”

忽然聽到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

九條醴扭頭看去,是安室透。

“你住在這附近?”他問。

“附近是劇團排練的場地。”九條醴回答。

心裡有點可惜諸伏景光沒有跟他一起出來,出來見見老朋友也好呀。

“原來如此。”安室透笑眯眯道:“那九條君現在打算去做什麼呢?”

“想買點跌打損傷的藥膏。”這沒什麼不能說的。

“正好我準備了一些,經常用,止血,祛疤,加快傷口愈合,親自試驗過的,非常有效。”

安室透提了提塑料袋,裡面滿滿藥膏。

“怎麼這麼多?”

安室透笑道:“這不是經常跟着毛利先生到處跑嗎?以防萬一。”

九條醴聽信了這個理由,不過還是拒絕他直接送藥的好意,“能否給我一個單子?我也需要。”

“當然可以。”安室透十分好說話,他将小票拿了出來,“我帶你去那家藥店吧,那家最齊全的。不用你多跑幾趟。”

“那謝謝你了。”

安室透:“這幾日都會在這邊排練嗎?”

九條醴點頭。

“這不是文化節快來了嗎?提前預熱一下。”

“大明星也不容易啊。”安室透感歎。

“哪個行業都不容易,你不也是經常到處跑嗎?”

有時九條醴都在想安室透這樣能賺到錢嗎?

“那也是。毛利先生經常破完一單案子,連尾款都收不到,都已經習慣了。”

九條醴:“……這麼慘的嗎?”

安室透笑眯眯:“是啊,所以如果九條先生有什麼委托給我們,一定記得付尾款哦。”

九條醴:“……”

安室透帶着九條醴左拐右拐,走了大概十多分鐘的路程,就到了他所說的藥店。

他将小票遞給藥店助理,助理很快備好藥,根本沒花多少時間。

如此高效率,九條醴萬分感謝他,“安室先生,你之後有什麼事情做嗎?”

“怎麼了?”

“我想邀請你參觀一下我們劇團的排練,有興趣嗎?”

此話一說出口,九條醴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

安室透想了想,之後他也沒什麼事情幹,便道:“可以。”

九條醴眉眼松快,安室透察覺他的心情很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情也愉悅了起來。

九條先生真的是一個親切和善的人呐。

他們回去的時候,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停在路邊,是之前送北島真夜回來的那輛。

車輛窗戶是防窺視的,九條醴根本看不見裡面坐着的是誰,不過他已經把這輛車的車牌号碼記了下來。

安室透擡眸,将關鍵信息快速記下,然後跟在九條醴後面走進排練場地。

除了九條醴,别人是看不見魂體狀态的諸伏景光的,諸伏景光吃完甜點,覺得無聊,就下樓守在月影老師身旁。

他在月影老師和九條醴身上,都看見了那一股對演戲的“瘋”勁。

“北島,這個給你。”

北島真夜接過一袋子的藥膏,臉上不受控制的一陣發熱,“這、這太麻煩了。”

“沒事,覺得太多,你可以分給其他人。”

聽到九條醴清冷的聲音,諸伏景光反應了一瞬,才擡眼飛快看了站在門邊的身影,他晃神。

啊,安室透來了呀!

怎麼突然過來了?

諸伏景光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

九條醴走到月影老師身邊,說了安室透參觀排練一事,月影老師一雙厲眼快速掃視了安室透一遍。

“嗯,可以,保持安靜就行了。”

安室透做了一個将嘴巴拉起來的動作,表示自己很乖很聽話。

諸伏景光目不轉睛地望着安室透。

或許是魂體凝實了不少,他的視線讓感官敏銳的人很快警惕起來,安室透就是這種情況。

九條醴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兩人之間。

那股灼熱的視線很快消失,安室透移開視線,他摸了摸鼻子,安靜地站在大禮堂角落觀看月影劇團的排練。

九條醴注意到諸伏景光表情不對,悄聲問他:

“怎麼了?”

諸伏景光搖頭,“沒什麼。”

“好吧。”

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逼你的。

九條醴面上依舊和煦,将劇團成員照顧得十分周到,大大減輕了月影老師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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