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我也不清楚。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格爾諾這家夥捆了起來,據說是為了防止我突然踹他。
“……”
我扯了扯手腕,隻帶動兩條粗長的鐵鍊輕輕的晃動。
我合理懷疑這應該是拿來拴藏獒的。
這家夥的話太出乎意料,以至于我根本沒反應過來我還有一腳踹開他這個選項,就這麼被渾渾噩噩帶了過來,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我偏頭看着站在一旁背對着我的格爾諾。
“你打算上什麼實踐課?”
“好問題——當然是,帶我的小柯領略生理的奧秘。”
“我覺得你把我捆起來是個明智的選擇。”
不然,就沖這句話我就能把他踹飛。
我神色冷淡如同屍體一般僵直地躺在床上,無聲地表示我的抗議。這當然被格爾諾無視了,連有聲的抗議他都無視,更妄論是無聲的抗議。
于是我幹脆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
我不想知道這家夥會玩到什麼地步,再怎麼樣,也不至于搞成限制級吧?畢竟我還沒有成年不是嗎?
事實證明我又錯了,并且錯得離譜。
當我再次睜開眼,看見格爾諾……
……
(寫了但不能發自行腦補)
……
他眼裡淚水要落不落,微微仰視着我,試圖用目光祈求我不要這麼做。
我居然看懂了他眼裡的祈求。
但顯然,這種時候不論是言語的哀求還是眼神的哀求,都隻會激起上位者更強的控制欲。
這時候,我已經忘了眼前這個主動獻身的家夥是我養父,就算想起來也無所謂——畢竟我是個正常男人,還沒有病。
……
(寫了但不能發自行腦補)
……
“小柯的……小柯。”
“……”
如果把格爾諾關起來的話,我想我很樂意把采用某種不道德的方式,把他變成眼裡隻有我的東西。
還是神智崩潰的那種。
我覺得他把我捆起來确實是對的——不然格爾諾很可能已經變成那種家夥。
那之後,我和格爾諾的關系變得複雜起來。
盡管名義上他依舊是我的養父,但卻經常在家裡的各個地方被我當成某種工具,甚至絕大部分時候是格爾諾貼上來自找的。
哪怕我認為前一天太過火希望他休息,他也會太主動地貼過來。
我抓住他作亂的手。
我不知道我在生氣什麼。
或許是生氣格爾諾不知道愛惜自己身體,或許是生氣格爾諾會不會對着别人也這樣。
“叔叔也不想的,但是好像因為天天被……偶爾沒有吃到的話會很難受,那叔叔去找别人怎麼樣?不打擾小柯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