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你應該也猜得到,就像電視電影中的套路,幫派之間的鬥争什麼的,連警察他們都這麼說,我撐死能知道些什麼?”
“雖然你沒有說謊的天性,但看來你格外有“堅守”的道德啊。你還是在懷疑或者在斟酌,斟酌事情的重要性值不值昨晚在你心中的價值,在猶豫後面模糊的發展,畢竟你隻掌握這一張牌……既然你的那個朋友,是北部外來黑邦組織的成員之一,你應該多少清楚他們想要反叛[熱情]的風聲,他們為積累實力,肯定拉攏過你,而你應該拒絕了。”
“……”
“前段時間他和北部的另外兩個人離開了那不勒斯前往佛羅倫薩,與佛羅倫薩的老闆達成了不為人知的交易,其跟本是為了聯合分食[熱情]。而且借此挖走了部分警察廳裡的關系。那你應該明白了,你,昨晚出現在案發現場,三個接頭人全部死亡,他們即使猜測是[鳥嘴]幹的,但為了平息多方的矛盾,最後,你絕對是替死羔羊。”
“那你既然都說出來,多方的矛盾。而且這麼看,你是[熱情]組織的吧?那你們有什麼立場來決定目擊者的死亡?”
“……我猜測你看到了[鳥嘴],你為什麼多次顧左右而言他?借部分信息來反問我?按一般情況的無辜目擊者來講,到了這一步,會爽快地事無巨細說出來,而你為什麼回避?”
“我沒有回避,因為說出來無非就是那些東西。作為清白的目擊者,我恰好經過聽到槍響跑過去,發現屍體,結果是我的“朋友”,然後報警,就是這樣。”
“……這樣嗎?那是我過度猜疑了,我的承諾會兌現的。剛才的咄咄逼人,主要是……我很想見到[鳥嘴]一面,我在報紙上發現且分析了不少她的事迹,她是個很值得受人欽佩的女人。昨晚發生的事如果真的是她做的,以她卷入的事情中,很難逃出意大利,在所有交通通行場所,幾方□□的人都在安排人……”
“……她一個外來的多國通緝犯,由她殺了剛剛你說的,北部事件的人,對你們[熱情]來講不算好事嗎?”
“意大利的黑邦,尊嚴是不可侵犯的。在佛羅倫薩和北部眼裡她是挑釁者,在[熱情]眼裡,她冒犯了我們維持的“和平”……所以我先一步了解她,知道她精神與靈魂的可貴……”
“……”
米斯達垂在側邊褲縫處的手,松開又握住,指尖微不可察的痙攣,使他眼前又浮現出槍聲後傾盆直洩阿刻戎河水,湮沒住緣分繩索的牽引,空餘出心音沉在裂谷中的呼号。
“我……”
“在昨天的雨夜,我看到了一個人……那是我第二次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