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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和談戀愛的區别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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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穿拖鞋走進屋内,竟然是對這冒犯一捏假裝沒發生過。施霜景杵在鞋櫃旁,這一刻他比佛子更像客人。

羅愛曜在客廳繞了一小圈,打量各處,施霜景跟上羅愛曜,追問:“你真的是佛子嗎?是牆上那位?”

“是。”

“你有頭發。”

這句終于冒犯到羅愛曜了,“旁人稱呼我‘佛子’,所以我就該秃頭?”羅愛曜語氣并不好,好像有忍的成分。

“沒……我就是覺得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是我不了解情況。你要不要喝點什麼?”

羅愛曜和施霜景兩個人似乎有些撞型——都是面上表情不多的類型。如果施霜景事先不認識羅愛曜,他或許可以更加泰然地寡言少行,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就行。但現在他們有一層包養關系在——老天啊,包養關系又是什麼關系?施霜景看電視劇、小說或者刷短視頻的經驗不足,也就對包養關系的想象力不足,所以做什麼都顯局促。

“冰箱裡有酒,拿出來吧。”羅愛曜終于坐定在沙發上,防水夾克未脫,總給施霜景一種美好的錯覺——他說不定晚上會走!

“兩個杯子。”羅愛曜補充道。

施霜景說:“你可以喝,我就不喝了,明天要上課。”

“那真沒勁。”

施霜景打開冰箱,看見佛子說的那瓶酒,标簽上寫是梅酒。施霜景拿來酒和玻璃杯,在家給人當酒保的感覺有點熟悉了,熟悉的打工感。家裡沒有正經酒杯,就對付對付吧。施霜景這酒保一不做二不休,打開酒瓶、倒酒、遞給羅愛曜,一氣呵成。羅愛曜這雙藍眼睛始終盯着他,施霜景不自在得快瘋了。

“你不是打字很快嗎?不愛說話?”羅愛曜的聲音很有泉水質感,并不很低沉,是很入耳的聲音。可他用這麼入耳的聲音嘲諷施霜景,這就不是很入耳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這不一直在招待你嗎?施霜景頭一次覺得自己吐槽欲這麼旺盛,整個人終于有點高中生的樣子和心境。

茶色的梅酒入杯,家裡沒有冰塊,但好歹酒進冰箱冰鎮了一會兒,可以入口,羅愛曜不挑,自己獨酌起來。施霜景知道這是要談話的氛圍,不然羅愛曜不會邀請他一起喝酒,他家的沙發很簡陋,就是長條沙發,他又不能坐在佛子旁邊,這樣兩人談話很麻煩,于是施霜景去搬了餐桌椅來,坐下。

又是一陣窒息的沉默。

羅愛曜對這沉默很自如,施霜景對着沉默愈發焦慮。聊什麼?他今天什麼時候來換了大床?還是不要聊這個為好。問他什麼時候走?這樣也不太禮貌吧。施霜景不是很敢惹佛子,還是那句話,惹佛子沒好下場。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最後還是羅愛曜主動結束這焦慮的、漫長的無語,他說:“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是羅愛曜,唐上元年間生人,沉寂休養至五年前,法身與報身先行複蘇,前幾日我取出應身,三身合一,重回世間,這是我的前情。你那日在大慈寺許願——你知曉諸願傳達天上的流程嗎?一些有知識的人會向特定的菩薩或是神佛許相應的願望,也可能是随意一許願,願力傳達到相應的佛處。你的願力流向我,你以你的業果為代價,換來我為你實現願望,而我提前拿到你的業果,你就成了我的祭品,成了我的供養。”

施霜景聽得一知半解,聽完最後一句,他連忙道:“我不知道會這樣!我隻是許願,沒想過把我自己搭上!”

“這由不得你,總之這願力我已經收下了,願望也會替你實現。”羅愛曜身體微微前傾,給自己續酒,“但你身為我的祭品,我卻無法掌握你的全部業果。你可以理解為我是來追債的,已經掌握了你的人,但錢是一分沒有了,你本該還我的錢消失了。”

這比喻……這是比喻嗎?這是現實吧?施霜景馬上想起自己的賬戶,他又在心裡吐槽道:你不是佛子嗎,為什麼一天到晚糾纏金錢這類俗物啊!

“那天你許的願有兩項。”

羅愛曜調子一轉,以一種完全不合适他但又無比虔誠的語調說:“‘希望菩薩和佛祖保佑,讓玉米順利好轉、健健康康;讓我能賺到錢,隻要是我能做的,我都願意去做,我想在經濟上再寬裕一些,能夠負擔我和玉米的生活,負擔我考大學。’”

聽着聽着,施霜景越發覺得這内容熟悉。聽到最後,施霜景發現,這不就是他在佛前許的願嗎?一字不差。羅愛曜看施霜景不自在的表情,他便自在了,用同樣的腔調又背了好幾段,俨然是施霜景在大慈寺對着好幾個菩薩或者佛祖的金身一個個複述了自己的願望,甚至有一個版本中,施霜景還加上了自己的身份證号,希望佛祖能知道究竟是哪個施霜景在許願。

施霜景起身,還是回廚房,取來一個玻璃杯,給自己倒梅酒,開喝!太尴尬了,太困窘了。一開始施霜景還懷疑佛子是不是邪教,但哪個邪教會截胡截到正經的佛寺去?

“慢慢喝,這瓶酒的度數很高。”羅愛曜提醒的時候,施霜景已經在喝第二杯了。

那隻小貓呢?羅愛曜自始至終沒見着貓影,看來是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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