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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鬼子母神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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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鳴聽得頭疼,忽然歎息一聲。怪不得譚鴻信要等于星走了才講這深層的故事——就林鳴對人性的了解,這些送去當祭品的孩子……唉。

“家裡有殘疾孩子的就送殘疾孩子,都是健康孩子的就送女孩,都是女孩或者都是男孩就送最小的、還沒養成什麼感情的。不送大孩子純粹是因為不劃算,大孩子已經能幫忙照顧家裡或者一起出去尋找食物了。Y說,他家沒有送孩子去,當然,因為他家當時就兩個孩子,即便是一起餓肚子,有食物的時候也還能勻得開。但有些家庭……唉,不好說,有聽說送孩子去當祭品就能全家吃飽的人,于是隻有一個孩子也送去了,也有問能不能把家裡的老人送過去,鬼娘廟鬼娘廟,娘能不能當祭品……頭疼。”

故事越講越玄乎,但玄乎得自成體系了。林鳴漸漸被故事吸引了注意力,這個故事……如果是假的,版本不會流傳到整個廠都知道甚至認同的地步。但他們都是接受唯物主義教育長大的人,尤其是林鳴,他是幹法醫的,最需要堅定的唯物主義精神,譚鴻信說的這一故事不光是在挑戰林鳴的知識體系,還是在挑戰林鳴的精神信仰。故事聽上去很真,可如果林鳴信了,他以後要怎麼解剖屍體?

譚鴻信:“嘶……這故事聽完除了吓我之外,對我們的工作毫無貢獻。報告怎麼寫啊?這調查……”

林鳴:“我今晚熬夜寫報告,不打算睡了。”

譚鴻信:“怕了?”

林鳴:“有點。”

譚鴻信:“還記得钣金工老王嗎?他家請了師傅來看一看。明天白天我們要不要去問問?”

林鳴:“你把你的警察身份摟住了再去問。”

譚鴻信:“我也這麼覺得。”

周一,這聽了多麼令人氣絕的兩個字。

可是,施霜景昨天幹成了一件大事!啊……也不能算是什麼大事。怎麼說呢,簡單而言,施霜景和佛子商量了接下來施霜景的學習計劃,以及他們的……上床時間表。

羅愛曜讓施霜景好好做一頓晚餐,施霜景自己吃不着,還得給羅愛曜做,其實當下會有些心累,但誰讓羅愛曜是金主,食材也是自備的,施霜景隻能琢磨着做。一想到羅愛曜是佛門中人,施霜景終于忍不住問出他疑惑多時的問題:“你難道不該茹素嗎?你吃東西有沒有什麼禁忌?”

“說來有點可笑,此教傳入中原之前,托缽乞食,有禁忌,但不嚴厲。總之我過去除了吃飯的時間有要求之外,食物種類大抵都不忌。”羅愛曜輕描淡寫道,“是我說得不夠清楚嗎?佛和僧是兩回事。”

“你說過,但我還是要确認。”施霜景想,這跟上班的道理很像,老闆可以覺得他說的話你要馬上記住、馬上應用,可這個應用的場合不由施霜景來定,拿不準就得問,因為一旦犯錯,老闆隻會更生氣。

既然羅愛曜這麼說了,晚餐時施霜景炖了牛腩,放了白蘿蔔一起煨着。這一鍋牛腩炖得很香,施霜景原本都定好了菜單,可眼見牛腩汁水越來越濃稠,幹脆就煮火鍋好了。施霜景想了想,竟然自己開始做蛋餃。他想吃蛋餃了。和羅愛曜共處一室仍會尴尬,待在廚房反倒安心。施霜景自己剁餡、調餡,用鐵勺做蛋皮,一個個蛋餃交疊摞着,施霜景下意識哼歌。哼了幾句才想起家裡還有其他人,又閉嘴。佛子覺得他唱歌難聽,唉,天知道佛子的品味會不會有問題。這和施霜景唱歌的水準關系不大,說不定是古代人聽不慣現代歌呢?

晚餐上桌,施霜景家裡沒有煮火鍋的鍋子,隻能煮好了端上桌。施霜景越看這牛腩鍋越滿意,食盒裡的祭品菜色都不香了,施霜景問:“佛子,我自己做的菜,我真的不能吃嗎?”

“你隻能吃兩口,以祭品為主。”

施霜景夾了三個蛋餃,又舀了兩塊牛腩、兩塊蘿蔔,用小碗盛着,好可憐。“那我什麼時候能不用再吃祭品了?”他又問。

“你現在還很容易被一些低劣的咒語或者法陣影響,吃祭品吃到你不再會被影響為止。”

“……”

聽上去你還挺為我考慮咧!施霜景想,你都這麼厲害了,不能想想别的辦法嗎?但還是那句話,唉,他是金主,他沒必要。

羅愛曜吃飯的姿态很斯文有禮。他端着碗,面前的白砂鍋蒸騰熱氣,施霜景還擺了盤,讓蛋餃環列在牛腩上層,這幅場景很美。白色頂燈其實會讓人看起來很災難,但羅愛曜神情放松,再災難的光影竟然也隻會照出他的好心情。羅愛曜罕見地露出些欣賞神色,和他吃面、吃麻辣燙、吃祭品時的表情都不一樣。施霜景忽然覺得羅愛曜也還挺……挺好打發?

反觀施霜景,他為了少洗幾個盤子,現在已經習慣将祭品菜色放在一個大碗裡一次性加熱出來。施霜景吃飯很香,吃飯的速度也快,有些狼吞虎咽。羅愛曜就着施霜景吃飯的景色來下自己的飯。他讨厭寡淡清冷的餐食環境,食不言,動作幅度也小,遠看像死人聞香。施霜景的頭發剪得有些碎,鼻梁高挺,端碗時現出青筋明顯的手背。這樣的男孩子,做出的飯菜很符合羅愛曜的口味,但羅愛曜絕不會把他看作廚子或下人。X伴侶。羅愛曜咀嚼着郎放送他們的這個關系詞。X伴侶做的飯應有不同,吃起來也的确不同。能吃出欲念,不是信徒那樣遠遠供着、誠惶誠恐卻永不滿足的欲念,而是近在咫尺、處之泰然且别無他求的欲念。清淡的欲念。這是羅愛曜品嘗起來最舒心的、最養心的,所謂真正的食物。

飯畢,“如果我要完成這些任務……我得保證休息質量。”施霜景說。

“細說。”

“上床。以後我們隻能在周六上床。”

羅愛曜說:“周末有兩天。”

“周五晚上你要考我,不能做。周日晚上做了,周一沒法好好上課。隻有周六最合适。”

“你倒是想得美。”

施霜景自暴自棄地抓抓頭發,“我晚上被你操,白天被老師罵,罵完晚上又得被你罵,罵完你還要□□……我會瘋掉的!”

“我為什麼會罵你?”

“你安排的東西我肯定背不完。”

“你是挺沒志氣的。”羅愛曜哂笑道,“甯願被我罵、被我X,也不好好背書。這種隻靠努力就能達成的東西都完不成,你活該被我X。難道我是什麼很嚴格的老師嗎?”

好像确實不是。施霜景這一琢磨,發現羅愛曜已經松口了。他的意思好像是,如果施霜景好好背書,羅愛曜就不會罰他,也就不會X他。

“周六做。工作日,如果我完成了任務,你就不能X我。”施霜景給出結論。

羅愛曜抿抿唇,不否認,隻擺出一副很無趣的表情,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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