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溫呤看着墨既啼夏被擡走,隻能無助的對下人喊道:“郎中呢?郎中還沒來嗎?”
“王妃息怒,咱府離醫館太遠了,而且小人已經讓人去叫王爺帶來的軍醫,估莫一會就到了。”
軍醫也是收到了墨既啼夏的消息,為了配合她的演戲,也為了墨既啼夏的安危,在她出門後不久就跟在她們身後。畢竟他也不知道墨既啼夏吃了藥後多久會病發。
“軍醫來了!”
軍醫為墨既啼夏把了脈,轉身對李溫呤行了個禮:“還請王妃先出去,不要留人,我需要給王爺施針。”
“好,”李溫呤對軍醫伏安點頭,轉身往外走,“都退下。”
“是。”
确定了人都走了,伏安便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顆便直接倒進了墨既啼夏的嘴裡。
“咳咳……水!”
伏安給墨既啼夏遞了一碗水,墨既啼夏頓頓的就喝完了,把碗放下後重新躺回去:“,多久了?”
“才過去一炷香,我再過半個時辰再出去,到時候藥效也沒有那麼強烈,”伏安将藥瓶塞到墨既啼夏手裡,“四個時辰吃一次,一次一顆,不過兩天,主子便可恢複。”
墨既懶懶的躺在家裡的床上,盡管這個家她已經好幾年沒有回來過了:“嗯,明天我再在府裡歇息一日,你找人通知我父母那邊,然後讓該來的來,不該來的就趕走。”
“是,主子。”
伏安嘴上說的恭恭敬敬,可身子就那麼随意的靠在椅子上,墨既啼夏也是一樣。
“明天上午你便走,我後日要去上将軍府去拜訪,趁着他現在也在都城,我都好好去找我年少好友聊聊。”
“是,那主子,我現在先去給老爺他們寫信,一會讓可他們幫忙傳遞。”
墨既啼夏擺擺手:“可他們這幾日正在準備回北疆,你就留在這裡,過幾日同我一起回去。”
伏安:“那我就說你回京都有些水土不服,又擔心北疆将士,才導緻的吐血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