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屋裡說話,屋外不知情的李溫呤看上去比兩位知情的老人還要擔憂
‘阿沫該不會是舊傷複發了吧?怎麼這麼久都沒出來,可看她那個樣也不像是。’
‘這麼長時間了,我記得阿沫軍醫醫術挺好的,怎的還未好?會不會是真的出事了?不行阿沫,你我才相見,當年之事我還未與你道歉,你還沒有認出我來。你不可以,不可以就這麼把我都下!’
墨既夫婦看着自己‘兒媳’着急的模樣不像裝的,而是真心的在為自己‘兒子’擔憂,不由得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好好姑娘。
楊氏上前安慰:“兒媳無需擔憂,夏兒定會無事的。”
李溫呤聽到楊氏的話才鎮定了點:“謝母親安慰,夫君他一定會平安的。”
楊氏有些心疼的看着這孩子,但也無奈。墨既溪歎氣拍拍夫人的肩膀。他們這般樣子被“下人”看去,隻覺得他們在擔憂兒子、夫君。
消息傳回皇帝那,皇帝也沒有任何的猜疑,不過和親公主對‘夫君’如此癡情,若不是癡情種,就是演給他看的。
此人他得想個辦法讓她聽命于自己或墨既啼夏,這樣他才心安。
禦醫傳回消息,是被下毒了,墨既啼夏此事做的天衣無縫,皇帝和虎視眈眈的人根本猜不到這是她自己做的一場戲。
明明許溪已經到了及冠的年紀,卻遲遲沒有回老家。他是上将軍,也是都城護衛軍的統領,他是墨既啼夏的好友。
此刻許溪正陪着墨既啼夏喝着齊典釀的酒,聊着最近的事。
“一個未及冠的外姓王爺,墨既啼夏,你得小心點,這幾天我幫你處理了好幾批刺客。”
其實墨既啼夏向齊典借人也有保護自己的意思,不過許溪出手,也是不錯的。
隻是沒想到自己都被下毒了還會有人在這時候要她命,隻能感歎那些人太過自信。
“謝謝。”
許溪意有所指道:“鋒芒畢露,他們都把你當作一把打磨好的刀,可是本将軍的兄弟,又豈是人人都可以壓一頭的刀。”
墨既啼夏隻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滿上。
“齊典的酒是知真的好喝,你不多喝點嗎?日後就不能經常在京都喝到了。”
許溪拿起酒杯:“她要和你回北疆?”
墨既啼夏拿起酒杯:“嗯。”
許溪:“她提的?”
墨既啼夏喝了一口酒:“嗯。”
許溪将其一飲而盡:“罷了,也有些喝膩了。人要走便走吧。”
墨既啼夏:“又不是要把酒樓和她的庫存都搬走,她隻不過是打着給我當車夫的由頭去北邊擴展擴展生意,不至于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
許溪一把搶走酒瓶:“去去去,都兄弟一場,人要走了我裝也要裝一下吧。”
墨既啼夏撐着頭,倒映在酒杯裡的臉美得雌雄莫辨:“我看是想的不是人,而是人的酒吧。”
許溪把酒瓶放回去:“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