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溪:這人是怎麼用這麼好看的臉說出這麼煩人的話來的!
墨既啼夏故意道:“沒想到外面所言是真的。”
許溪好奇的問道:“什麼?”
墨既啼夏調笑道:“許将軍年少有為,頗有儒将風采。”
許溪氣得要打人:“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
墨既啼夏半醉半醒的,也怕真的被許溪灌醉後出事,墨既啼夏怕喝醉這點也是被許溪拿捏死死的。
成功溜回王府的墨既啼夏不知是不是喝的有點多,在房裡坐等下人準備洗澡水時腦袋暈乎乎的,但她沒注意到那不對勁的香爐,水備好後搖搖頭去沐浴去了。
不知為何,墨既啼夏沐浴時,暈乎乎的,腦子裡突然蹦出來在邊疆時……
墨既啼夏猛的捧起水潑在臉上,咋酒喝多了竟想起那時的事了。清醒後連忙穿衣準備回屋了。
隻是墨既啼夏回房時,‘下人’說王妃已經在房裡等候多時,香爐也備好了。
那下人湊到墨既啼夏身邊小聲道:“陛下口谕,務必行周公之禮。”
墨既啼夏未看那人,這人能傳此等口谕定是那皇帝的死士,現在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不可做出讓人不爽的事。
比如,把這人殺了。
女子的貞潔可是被看作比命還重要的,若是小公主有一日發現自己是女兒身,還要了……
那自己還不如以死謝罪。
這麼想着,墨既啼夏走進房裡,都快走到李溫呤的面前了,還在走神。
墨既啼夏回過神,看着李溫呤低着頭坐在床沿,臉上的紅暈,整個人似要燒起來般。她連忙蹲下身子去看查李溫呤的情況,别是發燒了,一會把小公主燒傻了就不好了。
可李溫呤的臉頰燙燙的,額頭卻是正常溫度,在墨既啼夏感到不對勁時,李溫呤猛的起身含住眼前人的唇。
她似是含住一塊珍愛骨頭般的小狗,死死的抱住墨既啼夏。
墨既啼夏掙紮間看到不遠處桌子上的香爐,煙霧缭繞間,她突然想起下人說的話。
這香有問題!
但看李溫呤的狀态,絕非單單隻是香的問題,要不然自己也陷入這個狀态了。
再想想皇帝老兒的話,李溫呤絕對是被下藥了,這香也是他動的手腳。
女子視貞潔如性命,要是自己要了李溫呤,那麼她要麼不堪受辱自盡,要麼就是把一輩子搭在自己身上。
墨既啼夏想明白皇帝的意思後簡直恨不得提刀入皇宮取皇帝的狗頭。
墨既啼夏掙開李溫呤,一看就知道她果然被下藥了,心裡頓時自責起來。
要是自己今天在府裡用膳,被下藥的就是她了,屆時她就是把自己綁起來也不會讓皇帝得逞。不,她怎麼可能蠢到被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