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香爐有問題,那剛剛在書房的香爐也有問題。
墨既啼夏在心裡暗罵自己蠢。墨既啼夏睜開李溫呤,起身直奔香爐,卻被身後的李溫呤環腰抱住。
到底是練武之人的力氣大,墨既啼夏抓住李溫呤的手腕,義正言辭的說。
“李小姐,本王已有心悅之人,不能與你同房。待日後,我會尋個機會,還你自由之身。”
有心悅之人是真,不能同房也是真。但眼前人就是心上人,她怎麼舍得放她離開。
李溫呤被墨既啼夏抓着手腕抓疼了,這一疼讓她恢複了理智。眼淚帶着委屈流出來,她再也裝不下去了。
“阿沫,别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墨既啼夏被這一聲阿沫喊蒙了,蹲下來,仔細看着李溫呤的臉。
“你,剛剛叫我什麼?”
李溫呤頓時更委屈了:“阿沫,是我啊,我是林意禾啊。”
墨既啼夏連忙去扯李溫呤的衣裳,李溫呤也沒有阻攔,墨既啼夏果然在李溫呤的胸口看到了當年她親自處理的箭傷。
墨既啼夏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這傷是怎麼來的?”
李溫呤:“你15歲,撤退時你腿受傷了,我跑去拖你,把你從死人堆裡拖出來,你當時的将領還以為我是敵人,朝我射了一箭。”
傷疤可以作假,但回憶不會,墨既啼夏抱住李溫呤,臉上都是驚喜。
李溫呤繼續道:“你養傷時還給我做了一支木簪子。”
墨既啼夏把臉埋入李溫呤的肩裡:“好醜的。”
李溫呤:“不醜,等回北境,我天天帶着。”
墨既啼夏又想起當年李溫呤收到簪子的話。
“很好看,我要天天都帶着。”
李溫呤委屈的扁扁嘴:“我本想着等會北境再與你相認,可誰知你竟要不我。”
墨既啼夏扶上李溫呤的臉,幫忙擦去眼淚:“我沒有,真的沒有認出來,是我的錯。”
李溫呤越哭越委屈,最後被墨既啼夏堵上嘴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