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墨既啼夏起身褪去衣裳,腦子裡全是在北境時的‘學習資料’:“我要你,你會不會不開心?”
李溫呤隻是拉下墨既啼夏的腦袋,她中了藥,腦袋除了墨既啼夏都沒想,剛好墨既啼夏也是。
墨既啼夏将腦袋埋在李溫呤的脖子裡,弄出一個個紅點點,手下的動作也沒停,手指輕輕一勾,腰封一解,衣服就散開了。
墨既啼夏一邊往下,一邊将礙事的衣物全卸下。沒了阻礙,手指輕易地遊進河道,在水中暢遊。
隻是貪玩的小魚在玩了不知多久後被李溫呤暫停。
墨既啼夏擡頭,隻見李溫呤眼角泛着淚花:“輕點,受不了的。”
小魚無奈退出河道,墨既啼夏舔了舔手指,第一次,确實要輕點。
墨既啼夏蜻蜓點水,揉揉肚子安慰道:“對不起,我會輕些的。”
李溫呤擡頭回應,調皮的小魚又進去玩了兩回,最後一次在李溫呤的‘催促聲’中回了家。
兩人一晚無夢,用行動證明了自己。
次日,墨既啼夏蹑手蹑腳的下床,穿衣。雖然身為将軍,但她是王爺,還在假期,自是不用去上早朝的。
但是她現在有重要的事要解決,墨既啼夏拿起香爐,去找可。
半日後……
墨既啼夏看着可手上的那張絹布,小小的一張,上面寫滿了字,墨既啼夏仔細一看,是藥材。
可将絹布放在桌子上:“主子,這是伏安查出來那香的材料,他說,這香是助洞房的。”
墨既啼夏一驚:“啥!助,助洞房?”
可:“還有您讓查的那些人都查出來了,可以說,基本上,整個王府,原本給您安排的下人全是皇帝的人,除了您帶了的。”
墨既啼夏:“好好好,皇帝這麼玩。準備提前,再不回去,我被關在都城,北境全亂套了。”
可:“是。”
又得加班,還讓不讓活了,算了,幹活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