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既啼夏“養好”身體後就向皇帝請命離京了,主要還是因為北境之事,墨既啼夏不敢想她在都城多待幾天,北境這個無主之地還會不會認她?
于是墨既啼夏帶着八千兵和許溪的三千兵護送糧草上了前往北境的路上。
許溪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于是問對面的墨既啼夏:“你說皇帝這麼想的,讓我同你一起來運送糧草?”
墨既啼夏放下手裡工作:“我怎麼知道呢?這也沒人告訴我主帥的活這麼累。”
有點經驗的許溪:“你分點活給你的下屬不就行了?”
墨既啼夏有苦說不出:“在都城,總得做做樣子。而且這些搞得我心累啊。”
許溪思考一下:“是不是軍屬的安排未妥當?”
墨既啼夏:“這事我前些日子才讓他們處理好,貼了好多銀子,本王用的是皇帝的賞賜,本王看他給怎麼多就是想看看我是獨吞還是分發下去
。本王現在苦的是軍裡病患和這50萬大軍的殘局,皇帝這是鐵了心要搞我啊。”
許溪:“50萬大軍按照傳統的管理方法應該不至于吧?還是說,你不在的日子裡,有人在搞事?”
墨既啼夏扶額:“消息現在還沒出現在本王眼前,就怕本王一到北境,問題就出現在我眼前。”
“自打了那一仗後,原本37萬的步兵隻有10多萬,8萬的騎兵隻剩三萬匹能跑的馬和四萬多活着的兵,4千的重兵隻有不到一千了。”
許溪思考了一下:“我也是沒想到這場戰役會輸得這麼慘烈,50萬驟減30萬。”
墨既啼夏往後一仰,癱倒在馬車内:“還有你說這個殘局丢給本王,不得心累啊?”
許溪安慰道:“往好的方面想,正是因為主帥戰死,北境的難題丢給誰都不合适,要不然就是陛下不信任。既然陛下把這盤殘局丢給你,那是信任你。”
墨既啼夏哭笑道:“給本王封将軍那是賞識,給本王又封王又封帥的,還有那一千戶,就差再給本王封塊地,待幾年後,本王都可以造反了。”
許溪:“說話還是小心點,小心被有心者聽去,這可是要掉九族腦袋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