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這等事兒,哪能讓我等知曉?再則,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着,小兄弟莫擔憂,你兄弟定是在趕回來的路上了。”
(人話:我不道,但我們頭兒最會善後)
許溪擺擺手:“要是你說的話有假,我兄弟有事,我第一個拿你祭天。”
小吏:我真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那叫一個怨!
“這兩位小兄弟何故蹲在這裡?”
聞聲兩人立刻轉頭尋人,皆是眉目一展,眼光神采煥發。
許溪張開嘴又合上,倒是那小吏一臉驚喜向那人迎去。
小吏:“哎呀大妹子,你咋在這兒。”
姑娘一邊走進陰涼處一邊說:“師傅說這兒會有場好戲,讓我來迎接哥,免得你缺胳膊少腿的。”
小吏拍拍胸脯:“你說說爹他真是的,瞧我這體格子……”
姑娘打斷道:“就你這小體格子,我和他老人家堵說你絕對去不了,看來我零花錢又多了。”
小吏:“你倆居然那我的生死來對賭,簡直太過分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旁人聽起來便覺得這小吏語氣着實委屈。
許·某旁人·溪:……喂,就這麼聊起來了?
“師傅的意思是說你因為身體不協調,需要吃些好的補補,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了一頓沒下頓很容易出問題的。”
聽着委婉的解釋,許溪大概明白了,但自己獨自當北漂能有的吃就很不錯了,墨既啼夏又不到處都是,能遇到已算得上上上簽。
遇見,嗯,再加兩個上上簽。
“那個,抱歉啊兩位公子,我有些臉盲,認錯了。”
許溪看得晃了神,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還是墨既啼夏開玩笑地勾上他的脖子才回神。
“那您可看好咯,小爺我可比這位好看多了,怎麼看都是我比他好看。”
許溪一個肘擊将墨既啼夏撞開:“去去,你就是花架子一個,而且明明我這麼英俊潇灑,風流倜傥,自然是比你這厮要好看得多。”
這兩個人都是英姿飒爽的少年,要是說非要将兩個人比個高低也不行。
畢竟許溪是貨真價實的少年郎,而墨既啼夏眉眼間比許溪多了幾分英氣。
許溪氣勢剛健似驕陽,劍眉下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此時就算是帶了幾分動心的柔情也是堅定的。
而墨既啼夏是從都城帶來的‘纨绔子弟’,時常又故意作一副不學無術的二流子樣。
身材又沒許溪結實,雖然現在要比許溪高半個頭,但大家都還在長身體,臉型都沒完全張開,看不出什麼來。
在仔細看過兩人後,客觀評價道。
“若要将二位作比較的話,那應該是這位要高挑些的公子要略勝一籌,這位公子也不錯,在氣質上要更勝一籌。”
墨既啼夏拍拍許溪肩膀:“許兄,都說了我比你好看得多。”
許溪皺眉,揮手将墨既啼夏的手拍開:“沒聽到姑娘說的嗎?你這厮哪裡比的上我了?”
墨既啼夏後退半步作出要打一架的架勢:“嘿!你這小子,不要颠倒黑白!有本事比比,看誰才是那繡花枕頭。”
許溪也不甘示弱道:“好啊,比就比,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