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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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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太醫仔細地把溫遠手裡的藥方看了一遍,忍不住道:“真是懷念,這方子看上去還是三年前我在沛城時所開。”

溫遠立刻點頭,說了當時的情況,鐘太醫很快想起來他家老爺子的病情。

高傳祿在一旁聽着,耳朵動了動。

沛城,這城池他可太熟悉了。他和皇帝甯盛都是從沛城來的,原因無他,因為沛城本來就是曾經西朝五皇子,現在的新朝皇帝甯盛的封地。

原來溫遠也曾經去過沛城嗎。

以溫遠的才情,當時在沛城陛下廣攬人才,怎麼會漏了他。以至于他竟然對溫遠這個人毫無印象。

鐘太醫說:“這是我當年開的方子,那時候年輕氣盛,用藥還是有些不妥當。”他拿毛筆劃掉了其中兩項,“這兩味别再吃了。對了,你說你家老爺子還因為生氣差點暈厥,現在情況和之前又不一樣。這樣吧,臨近下衙了,探花要是有功夫,帶我去一趟,我親自給令尊重新号脈,在這個基礎上再開一方。”

溫遠還沒說話,高傳祿道:“好。”

眼看着溫遠和鐘太醫都看着他,高傳祿道:“我和探花是舊相識了,想必陛下若知道了也是擔憂着的。鐘太醫事不宜遲,也别等下衙,現在就跟探花去一趟,這邊的假我去替你請。”

整個皇宮誰不賣高傳祿的面子,他去請假,其實也是在告訴太醫院的人,雖說鐘太醫上邊還有幾位更德高望重的和他不對付,可鐘太醫現在得了陛下的青眼,若是有那眼紅的也都忍一忍。

這對于鐘太醫來說幾乎是在賣他人情了。

溫遠曾經還覺得高傳祿是和皇帝甯盛一個鼻孔出氣,肯定也是想要對他圖謀不軌的主謀之一,可是現在老父親還躺在病床上,剛才又被那渾人氣了一通也是高傳祿在給他出氣。現在高傳祿又幫忙讓鐘太醫出宮去給他父親看病。

于情于理,他都覺得高傳祿當得起他一句謝。

除了一點,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高傳祿的笑容怪怪的,是不是也太過親昵了,有一種被當成自己人的莫名感覺。

——

夜涼如水,禦書房内還燃着一簇燈火。

高傳祿守在外邊打着瞌睡,忽然聽見燃燒着助眠香的那個甕發出了輕響。

平日裡那甕中的香都是他親自再點,而且點過之後底下的小太監們并沒有誰敢再去動,這聲響響得奇怪。

走近一看,卻發現動甕的不是别人,卻是皇帝甯盛。

甯盛披了件外衣,站在甕前,拿了一個小水舀,正一下下地用水把甕中的香澆滅。

自從鐘太醫說甯盛是犯了相思病,還特别講了得這種病的人行為和平日大相徑庭,有時會有些讓人匪夷所思的舉動,碰到了不要害怕,等病好了自然就會消失。

高傳祿隻當甯盛又想到了溫遠,小心地望着甕說道:“陛下,您把香澆滅了,今晚怎麼睡得着呢。”

甯盛道:“朕覺得這香點了反而累贅。”

怎麼會這麼說呢,之前不是覺得挺好的嗎。甚至有時一晚上都能不做夢,安穩地睡到大天亮。

甯盛說:“朕近日睡覺時總想起在沛城時候的事情,也許是時日太久了,總模模糊糊的記不清楚。”

高傳祿心想,他大概想的是多年前的舊事。

可是多年前也沒有什麼大事,不過就是在東朝叛逆的夾擊中努力求生,饑荒、洪荒、旱災、人心浮動,那些年的苦一句兩句簡直說不完。

不知道陛下想憶苦思甜,想憶的是哪一樁?

甯盛似乎沒指望他會回答什麼,更像是自己在自言自語;“朕聽人說,夢中會複原曾經記不清的内容,以後朕不要香了,睡不着就睡不着吧。”

一語定音。

他說不要了,任誰也不敢再給他點。

高傳祿擔憂地看着皇帝,隻覺得他這幾天比之前更顯清瘦。新朝剛立時的喜上眉梢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還原成了在沛城時的憂國憂民之态。

一邊動手去處理香灰。

想了想,還從甯盛放藥材的小抽屜裡拿出來一個錦盒,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個綠色的珠子,晶瑩剔透。

“這是什麼?”甯盛問。

高傳祿道;“鐘太醫當時給陛下開這個香做藥時提過,這香味對一些敏感的人來說會引發些許胡思亂想。若是陛下哪日不想用了,為了防止香的殘留給陛下留下後遺症,建議陛下最初的十日每天白天含着這珠子,什麼後遺症不良反應都會消失的。等藥效徹底退了就可以扔掉了。”

如此周到。

難怪鐘太醫短短幾年就能從沛城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大夫成長為現在太醫院的支柱人物。

甯盛颔首,收下了珠子。

不過當晚,沒有那香助眠,甯盛做了幾個噩夢,夢裡支吾着說些高傳祿聽不懂的話,在夢的末尾,他聽見了一個名字——“溫遠。”

高傳祿心跳都漏了半拍,他一向擅長聯想,可颠來倒去地想了很久,不明白陛下這情起于何處,又是怎麼發展成了今日。

再想想,陛下夢中難道不該是過去之事嗎,溫探花和陛下看上去并不太相熟的樣子,似乎也沒有什麼過去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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