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的…”

“什麼？”

“奶糖的那種甜。”

“我剛在路上吃的奶糖。”

張昀剛見到瑰筱，就被抱着親，雖然他也不想抗拒，但也還是出乎意料，本想着晚上電話聯系，結果人就站在校門口，而且還如此的行動迅速。

“你來找我，就為了給我喂點奶糖香嗎？”張昀像是不解風情，又仿若很能領情……

“你還是很會親，這幾年實戰經驗沒斷過嗎？”空氣中彌漫着醋酸，張昀凝視着瑰筱，語氣有些玩世不恭：“就不能是天賦嗎，非得靠實踐，再說以前親的少嗎？那會累積的夠多了，你都忘了？需要我再幫你回憶一下嗎？”話還沒說完，唇已經覆上了，舌尖輕觸的兩個人同時感覺像是有股電流侵襲全身，一個吻在瑰筱親上張昀眼角時才停下……

許久，瑰筱問張昀：“夠撫慰傷口了嗎？”原來她是來幫他療傷的。

張昀苦笑道：“暫時是好了，回頭什麼時候再裂開，不好說。”

“你看你，還是和小時候似的，一條路找不到方向了，就停在原地，哪也不去。”瑰筱工作以後，減少了和張昀的聯系，她覺得兩個人現在處在不同的環境，不要相互影響，也不用把聯絡當成任務，可是張昀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迷失在求學路上，他一下不懂得了自己求學或者競賽的意義，如果是為了證明自己，他早就證明過了。如果是說學以緻用，他覺得他這行業學不到頂尖，很難有用武之地，可頂尖得到哪，競賽總也不能奪魁的他，真的不想往前走了……

“如果現在換專業，也不知道能不能行，能學什麼？”張昀好像在喃喃自語，又好像是在問瑰筱，可是瑰筱明知道他是認為自己能力不足以撐起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