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帥擡起手表示讓大家停一下,粉絲們立刻停了下來,有一個男生還在不合群的繼續發出尖叫,他的朋友把他一拳打倒,現場終于安靜了。
“謝謝大家來接我,”袁小帥像是發表競選總統的演講那樣說話,“我很高興這麼快就能見到大家了,我已經和雙商都畸高的副院長商量好了一個完美的集體任務執行計劃,接下來大家隻要信任我的指揮能力就好了。”
高雲瑟無奈的看見袁小帥說到這裡時眼睛深處劃過了一抹奸賊的精光,袁小帥接着說,“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和大家一起施行一下這個計劃啊。”
看着已經興奮到臉色漲紅嗷嗷尖叫的學生們,高雲瑟開始後悔,她不應該把蔣躍在這裡這件事告訴袁小帥的,看這個架勢,袁小帥不會是要濫用副指揮的職權帶着學生們去揍蔣躍吧……
與此同時,B市,蔣躍方面:
不知道為什麼,蔣躍最近這幾周就像是到了更年期一樣,先是和其他當紅愛豆在V博吵架,然後在選秀節目上給新人選手臭臉看,今天又拒絕在一個外國奢侈品企業的宣傳活動上台。
還有十分鐘大秀就要開始了,在這個愛豆們都擠破了腦袋要參加的奢侈品大秀上,因為一點瑣事,蔣躍居然老臉一拉就轉身走進了屬于他自己的休息室,鎖上門說什麼也不出來。
聽着外面蔣躍的粉絲們喊口号的聲音,蔣躍的新經紀人臉都紫了。奢侈品公司方面的負責人的臉比蔣躍還臭,這個一看就不好惹的職場麗人推了下眼鏡,說,“你們家小爺要是再不出來,就要付違約金了。”
“是、是。”經紀人滿臉堅硬的谄媚笑容,說,“我這就把他叫出來。”
經紀人轉過身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他強忍着火山一樣的怒火,制止住自己想要踹門的沖動,代之以小心翼翼的敲門。他像是哄孩子一樣對裡面的蔣躍說,“出來吧,差不多了啊,那邊馬上就要開始了。”
裡面沒回答,但是隐約可以聽見蔣躍正在打遊戲的音效。
經紀人氣得要咬碎滿嘴牙,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終于耐下心來,說,“大家都等着你呢,而且再這樣下去我們不但不掙錢,還要賠錢了啊。”
遊戲的聲音停下了,經紀人聽見屋裡面的人逐漸走了出來,咔哒的開鎖聲音後,蔣躍隻露出半個身子,他非常不友善的看着經紀人,說,“你能不能别打擾我玩遊戲。”
經紀人的臉立刻通紅,他喊道,“你再說一遍?!”
蔣躍看起來完全不在意再說一遍的樣子,這時候那個奢侈品資方職場麗人走了過來推開經紀人,犀利的對蔣躍說,“我們不是沒有你就辦不下去了,你要是不想上去就先把我們的衣服脫下來,再把違約金交了,然後你想幹什麼去都行。”
蔣躍看着她一會,然後不為所動的關上門進去了,過了一會他從門縫裡把他剛才穿着的高價奢侈品西裝套裝扔了出來,臉都沒露的說,“拿走。”
即使他全都照做了,他那個态度還是把這個職場麗人氣得半死,她翻了個白眼,撿起衣服一邊走開一邊說,“一會記得來填違約文件,要不然你就要賠更多錢了。”
經紀人用臉對着牆,努力壓制怒意,他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然後還是沒忍住對着門爆喝了出來,“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你不想幹了早說啊!!!還要拉着我們跟你一起丢臉!!!”
門留了個縫,蔣躍沒回答,過了一小會經紀人清晰地聽見那裡面又傳來了打遊戲的聲音。
經紀人被氣笑了,他心裡面已經決定了必須辭職,他總算是知道蔣躍為什麼換了那麼多個經紀人了。
不知道到底是天性使然,還是因為娛樂圈教父的獨生女一直對蔣躍死心不改,又或者兩者共同促成,這個混小子簡直嚣張任性的沒邊。蔣躍幾乎每次出來幹活都要惹火一半的人,但是即使他更過分一點,他也不可能被封殺。
經紀人一眼也不想再看見蔣躍,他往出口走去,打算找個地方清靜清靜。在走向後門大廳的時候,他看見剛才那個職場麗人正在焦慮的和她的一位同事交談着什麼。經紀人完全聽不見内容,但是他敏銳的感覺到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而且是突發性的。
那個資方職場麗人看到了經紀人,她非常不情願的猶豫了一下,然後逼迫着自己冷靜下來并且走過來。
“你們可真幸運,我們的公司出了點問題,活動取消了,不……應該說是現在所有的業務都取消了。你們也許可以不用交違約金,但是也拿不到報酬。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們想想怎麼勸外面那些粉絲們冷靜的離開。”
經紀人有些沒聽懂,他問,“到底怎麼回事,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呢?老闆瘋了吧?!”
這個職場麗人猶豫又沉重的說,“不是老闆瘋了,是換老闆了。”
經紀人露出聽到了不合時宜的冷笑話的表情,他說,“哪個層面的老闆?”
職場麗人壓低聲音,四下看了看沒看到閑人,才頗有些謹慎的說,“最後面那個最大的老闆,叫亞曆山大·勒菲弗爾的那個人。剛剛聽說他住的地方有人放槍,還死了人。現在老闆已經換成了别人,那人好像已經落地到B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