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孩哭了,怎麼辦啊!”
于是池睆朝兩人擺了擺手便離開了他們的房間。
池睆在回來的時候買了一罐奶粉和一包尿不濕等嬰兒用品,他沖好奶粉,在手上試了溫度後遞給小嬰兒。
那孩子碰到奶嘴便止住了哭聲。
“哥,他叫什麼名字啊?”
池睆看着嬰兒含着奶嘴,眼睛一閉一睜,似乎是困了。
“他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兒子,叫池瀾。”
“啊?”池以哲驚訝,“他不會妨礙到你嗎?”
池睆說:“他的媽媽将他托付給我,就算是個累贅,我也認了。”
池睆輕輕地将孩子抱起,哄他睡覺。
池以哲默默看着這副畫面,不禁扶額。
他,池睆,銀河系前任最高統帥及大議員,手裡不是槍和機甲操作端,而是一個兩月大的小嬰兒。關鍵是他還在哄嬰兒睡覺……
這誰看了不驚掉下巴。
柳钺他們第二天便要離開,與池睆等人告别後便去了港口。
令人想不到的是,港口竟然發生了動亂,一個alpha感染了Ⅱ型病毒株,正四處追着人跑。
柳钺見狀皺眉,便趕緊打通訊給池睆。
“就來。”随後通訊挂斷,池睆吩咐池以哲照顧孩子,自己則離開了酒店前往了港口。
池睆來到柳钺和馮書韓身邊,他皺眉看着忙亂的警署。
這邊剛感染了一個,那邊又有一個被咬了。
他們忙得焦頭爛額。
池睆看着現場局勢,直接打了護盾跑上去,槍槍十環,其餘三台機甲也毫不遜色,他們一下子幹翻了一堆。
“小心後面!”劉钺叫道。
隻見一個家夥擡起爪子就要撓池睆。
但是在爪子落下的前一秒,那家夥便無力地倒了下去。
溯一槍擊斃了那家夥。
“謝了,溯。”
“這是應該的,主人。”
終于清理完了感染者,警署的隊長抓着池睆的手就是一通上下晃。
“謝了謝了!我回頭一定給您頒個錦旗!”
池睆幹笑道:“不用了不用了,舉手之勞。”
随後他轉向兩人:“你們不是還有行程,快走吧。”
結果隊長說:“不行。”
幾個人一同看向他。
“議院要求進行封閉,所以班車是不到這來的你們是因為有通告才放你們進來。”
于是兩人便離開不了了,隻好再回酒店去。
他們圍着茶幾坐着,池以哲抱着孩子。
“現在隻好幹等着,逢亂又出了呗。”柳钺說。
馮書韓和池睆點了點頭。
突然敲門聲響起,溯前去開門。
是警署那位隊長。
隊長笑着搓着手說:“那個,我們局長說要請你們協助平定動亂,不知道你們怎麼想啊?”
池睆說:“我們接到的通告是在重疫區待一個月,如果期間重疫區改變,我們會去另一個地方。”
隊長說:“好,好,隻要你們能協助我們,就最好了。”
池睆點點頭。
等隊長走後,池睆說:“如果你倆不樂意,可以不跟我一起。”
馮書韓剛要說不願意,卻被柳钺搶了先:“多個人多一份力量,我們當然願意了,你說對吧,老馮?”
馮書韓幹笑着點點頭。
于是第二天,他們便去了警署,池睆留下了溯給池以哲,并囑咐他照顧好孩子。
這次警署接到的報警是在西南山區的林業站,他們到了那裡,今天還是下雨的星期三,山路有些滑。
他們在定位點下車,池睆打了護盾防雨,便跑到林業站門口,他三兩下黑了密碼鎖,開了門進去。裡面大院子裡隻見兩具烏青的屍體。
池睆打頭陣,帶着一群警察繼續往院子裡走。
裡面背光,黑魆魆一片。
“嗷!”突然間蹦出來一個家夥,咬住了一個警察的脖子,池睆一個掃堂腿弄翻了那怪物,順勢拉起警察,擡槍弄死了那家夥。結果隻聽身後叽裡咕噜的聲音,那個被咬過的警察竟然開始變異了!隻見它朝着柳钺撲過去——
一瞬間槍響,那怪物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柳钺剛回過神來:“謝了,池睆大議員。”
“沒事,小心。”
隊員看着地上自己同伴的屍體,默默抹淚。
“走。”池睆說。
他們繼續往裡走,拐角後就看到了光源。
他們到了後院,後院裡林業站的工作人員全都四下逃散,一群怪物四處追着人。
池睆翻進圍欄,擡起槍就是一通猛打。
燕支和墨陽在他身邊跟他一同作戰。
一群警察跑到二樓去消滅撓門的怪物。
場外的柳钺和馮書韓看着一群人打得熱火朝天,隻覺得自己好像是累贅。
“這東西怕什麼來着?”馮書韓問。
“濃硫酸,可是這種場面我能對這群人潑嗎,不能啊。”柳钺無奈。
于是兩人擡起終端錄像,準備拿回去做研究。
池睆打完了下邊的,便走樓梯上去,擡着槍打倒了幾個家夥。
眼看着那怪物就要撓開鐵門,池睆一槍過去,那東西應聲而倒。
池睆三兩步跑過去,裡面是兩個女士,她們縮在床腳,聽見外面沒了聲,便開了門。
她們看見三個精悍幹練的身影,在走廊裡穿梭,所到之處沒有一個怪物活着。
池睆來到走廊盡頭的房間裡,那東西眼睛幽幽地亮,就好像他們本不是人,而是某種野獸。
池睆進去與那怪物周旋,他竟然帶着一個女孩,還知道拿女孩擋槍。
池睆沒法,隻得收起槍,慢慢走上前去。
那東西也随着往後退。
池睆皺眉,突然心生一計,于是他猛然間看向窗戶處,并掏出槍對着那裡。
怪物被他帶動了,也往那邊看去。
好機會!
于是池睆立馬将槍口轉向那東西,一下打中了他頸部。
那東西疼得放開了小女孩,池睆立馬跑過去扶起女孩,并把她帶出門外,而自己則進去,關上了鐵門。池睆掏出槍對着怪物,那怪物就拿了個鋼闆擋住要害。
池睆皺眉。
他按兵未動,靜靜觀察着那東西。
他趁着那東西一下子走神,擡槍打過去,那怪物躲閃不及,被打掉了一隻耳朵。
這好像惹怒了那家夥,它三兩步跑上來,用鋼闆打個池睆措手不及,槍便脫手在旁邊。
池睆要去撿,卻被它攔住。
池睆咬牙,隻好硬剛了。
于是他一拳上去,照着那東西的眼睛打。
綠色的血液飛濺,那東西抓住池睆的手就是一個過肩摔。
池睆覺得自己起碼有兩根肋骨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