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柳母還要說什麼,卻被進門的人打斷了。
來人是池祖母。
“池睆!”池祖母一把抓住池睆的肩膀,結果剛抓住,卻又放開了。
她立即打了溯的通訊。
醫生來到病房裡查看了池睆的情況。
“患者對大多數的精神藥物都産生了耐藥性,而且現在他還在打消炎針……患者的主治醫師也不在我們醫院,現在看來隻能先進行心理安慰,要是不管用,就隻能轉回患者主治醫師所在的醫院了。”
幾個人應下來,醫生稱還有别的事情,離開了病房。
“現在該怎麼辦?嚴總?”柳母問。
池祖母試探性的想碰一下池睆的肩膀,結果被池睆推開了。
池祖母“啧”了一聲,“碰都不讓碰。”
三個人正在犯愁的時候,房門再度被打開。
溯剛剛去給池睆注冊新的芯片,現在回來了。
池祖母朝溯招招手道:“快來,池睆現在不讓我碰,你來試試。”
溯無奈道:“主人犯病的時候根本不認我,我也沒有辦法。”
現在三個人,外加一個人工智能,都陷入了沉思。
池睆看着面前四座山,想起來找藥吃,剛一使勁,疼痛感便撲面而來。
池睆疼得放棄了。
他躺在床上一直不安地抓撓着被子。
溯眼看着池睆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突然鬼使神差地說:“柳隊長,要不你來試試。”
柳钺意外道:“我?”
“是的,您還記得上一次嗎?您抱了主人但是主人沒有反應,所以你能行。”
柳钺遲疑着,也是試探性地碰了一下池睆的肩膀。
後者沒有反抗。難道真的能行?
柳钺慢慢地把人扶了起來。
他看見池睆黯淡無光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心底突然一股不明由來的心疼。
柳钺輕輕的擁住了池睆。
“我不太會安慰人,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但是你别害怕,還有我在呢。”
話音剛落,溯就悄聲對柳钺說:“柳隊長,主人睡着了。”
柳钺的手輕輕地撫上了池睆的後腦勺,他此時的心理除了心跳加速,别的都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