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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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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真的這麼說?”

“我把手機塞在了沙發墊後面,錄到了音,這是他親口說的。”

“沒被發現吧?”

“沒有,下班之後我找清潔阿姨拿出來的,就說落在了裡面,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裴映真很滿意,把一包牛皮信封拿出來。剛要遞上去又把手縮了回來,她笑笑:“蕭硯修要封殺你,沒有人敢保你。拿着錢離開,做點小生意或者接點私活,我保證你不用擔心孩子的醫藥費。但是你要把事情捅出去,我就說不好了。你也還年輕,再要孩子也來得及。”

孟憲偉看一眼信封裡的銀行卡,苦笑:“五十多的人,别調侃我了。隻要彤彤能治好就行。”

裴映真不同情他,這是他自己選的路。

姓孟的揣着信封離開,留下一個迷茫的背影。

陸令儀從現代屏風後走出來,在他原來的位置坐下。

裴映真笑着搖頭:“原來你說要搞蕭硯平,是為了報複蔺斯年。我說你怎麼突然對他感興趣了,我居然到今天才想明白怎麼回事。這個套埋得夠深的。”

陸令儀挑眉:“你以為很容易嗎?蔺斯年這個人要找弱點很難,蕭硯修是一個。但要他去害蕭硯修,鬼都不一定相信。蕭硯平就不一樣了,他和蕭硯平關系本來就不好,他是有動機的。蕭家兄弟倆早期相依為命,蔺斯年要是動了蕭硯平,就等于背叛這個家。”

“你就這麼确定蕭硯修會懷疑蔺斯年?上次陸競堯把照片都發到他手機上了,他不也相信蔺斯年沒有出軌殺人嗎?”賭蕭硯修是不是相信蔺斯年到底是有風險的。

陸令儀覺得裴映真還是不透徹:“上次蕭硯修相信蔺斯年,是因為蔺斯年沒有直接傷害到他的利益。就算蔺斯年睡過女學生又怎麼樣?弄死了人又怎麼樣?這個圈子裡睡學生的人少嗎?在床上玩死人的少嗎?他蕭硯修自己的床伴說不定更多!隻要沒有動到他盤子裡的蛋糕,蔺斯年睡過誰其實不重要。但是這次不一樣。害蕭硯平,就是害蕭硯修,就是害了整個蕭氏。阿真,你愛人在外風流一夜和他算計你的銀行存款你更怕哪個?這時候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害你丢了錢,他就是伸手摸一下你的銀行卡,你恨不得直接報警!”

說到底,陷害蕭硯平做僞證關系到專利權的官司,再進一步,關系的是蕭氏整個集團的利益。蕭硯修會相信蔺斯年私生活作風,因為蔺斯年的私生活問題再大也隻是夫妻倆之間的問題。但如果有人告訴他蔺斯年算計他的錢、算計他公司的發展、算計他親人的名譽,作為公司負責人和整個家庭的男主人,蕭硯修就必須要懷疑了。如果他不懷疑,他是失職。

所以名門世家裡,要是傳了誰出軌要離婚的消息,大家都知道離婚是不可能的,出軌隻是小問題,要是在這裡計較出軌,那就别結這個婚。

但哪天一對夫妻真的離婚了,一定是出了錢和名譽的問題。

其實不能怪蕭硯修,這個圈子裡的人都這樣,換了蔺斯年他也會懷疑蕭硯修。裴映真不明白,是因為她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陸令儀生來就是名媛,上流社會大家族的規矩她太清楚了,陸建材就是這麼教她的。陸建材治家和治公司是一樣的,用人不論能力,首先要忠。忠這個家,忠這個姓,忠這個規則。所有人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要團結,要相互依靠,要重視親情。說出來都是愛,說到底就是利益。

聽說有一家香港公司向蕭氏指控專利侵權的時候,陸令儀嗅到了機會。她讓孟憲偉撺掇着蔺斯年親自上場,然後故意隐瞞了華創的那封郵件,讓蔺斯年修改第六十四号證詞。這樣蕭硯平就掉進坑裡了,華創為了能夠扳回在官司上的頹勢,當然會舉報蕭硯平做僞證。這時候讓孟憲偉再找機會把郵件的打印稿放進蔺斯年的公文包,這個故意陷害的罪名就算成立了。

這個局不難,也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甚至那封打印的郵件都不算是證據确鑿。但蔺斯年是不是真的陷害了蕭硯平又有什麼關系呢?隻要蕭硯修心裡存有一絲懷疑,蔺斯年就算輸了。哪怕事後證明他當真不知道這封郵件,這對夫妻的感情也無法再回到從前。

“華創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裴映真問。

陸令儀說:“據說是打算和解了。被蔺斯年揪出權利要求書的漏洞,對他們來說很不利,要是打不赢還不如求和。蕭氏的心思現在都放在蕭硯平上,也會想着求和。法院巴不得他們少點事情,這樣一來,和當初咱們設想的差不多,兩方各退一步,沒有輸赢。但是蕭氏要搭進去一個蕭硯平,具體什麼處理結果,就看蕭硯修的本事了。”

“專利侵權是民事案件,做僞證的情節又不是特别嚴重,估計罰點錢差不多了。”

這樣一來,華創靠打官司賺了一波名聲,沒有實際的損失。但是蕭氏因為蕭硯平做僞證名譽受損,還可能面臨罰款,股價也會受影響;蕭硯平的檔案出現了終身污點;蔺斯年受疑,夫妻感情有傷。陸令儀一計連環套,把整個蕭家拆得七零八落。

所謂風水輪流轉,半年前,她還因為白石基金撤資飽受煎熬。

裴映真覺得這不還是陸令儀的真正目的。因為在這場官司裡陸令儀沒有拿到好處,她費盡周折拆開這對夫妻,看似好像攻擊了競争對手,但蕭氏集團似乎還沒有受到重創。

“這就完了?”裴映真問。

陸令儀說:“等着吧,這是時間的問題。”

“那這個錄音,你打算怎麼處理?”裴映真問。

陸令儀揉了揉太陽穴,直皺眉頭:“我沒想牽扯出這麼勁爆的故事來。換了我是蕭硯修,我可能要殺了孟憲偉。這裡面牽扯出來的人太多了,萬一漏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我的命。”

局勢也不完全掌控在她手裡,這份錄音就超出了她的預計。她深谙過猶不及的道理,他和蕭氏不是你死我活的敵對關系,隻是競争對手,還沒有必要做到這一步。

“那就直接删掉?”裴映真也覺得是攢了個燙手山芋:“這個孟憲偉,不應該這麼多事的。這裡頭任何一個環節疏漏了,蕭硯修立刻就能查出來。”

陸令儀想了想:“先留着,以後說不定能用來談價碼的。你盯着點孟憲偉,讓他安全出城。”

蕭硯平仍然在候審期,不能出國,也不能自由行動,他一改焦躁的脾氣在家裡翻原文書,順道與技術團隊解決了一個直流拖動系統中平波電抗器的電感量計算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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