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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番外篇 小紅鳥與小綠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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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與正文無關

*本篇cp是魈,雷者快退出。

*全文1w2+請耐心看

驟雨初歇,青嫩的草葉上挂着點點水珠,不停有水珠從高檐下墜落,與地面敲擊出滴答滴答的樂曲。

空氣中彌漫着潮濕的土壤和青草的香氣。

一個身着青色旗袍的女人走在略顯空蕩的街上,像雨過天晴後閑遊人間的竹精靈。她的身材婀娜,及腰的黑發被一支白玉簪子紮起,臉上略施粉黛,她似乎習慣以低調示人,一雙好看的杏眼低順的垂着,顯得溫順乖巧。

但要是有人執意要追尋那雙黑色的眼睛,就會發現她的眼中在溫馴下舒展的鋒利。那是一擊制敵,取敵首級的鋒利。

女人背着一個藥箱,手上拿把顔色鮮豔的紅色油紙傘,步伐輕盈且快速的走着。

實話說,那把正紅的油紙傘并不與她這一身相襯。紅色太豔,她更适合素雅的青白色。

陸啼眇實屬是無奈之舉,下過一場雨後天空仍是一片陰沉,醫館中隻有這一把傘,況且她有要緊的委托在身,也顧不上什麼搭不搭配了。

約莫二十分鐘,陸啼眇抵達目的地,望舒客棧。

那位患者早已和客棧老闆打好招呼,沒等陸啼眇開口,她便說出房間号。

陸啼眇對望舒客棧的房間分布了熟于心,沒一會便在二樓找到房間。陸啼眇在推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三樓一直壓抑着的說話聲忽的變大,陸啼眇可以聽到平日冷靜的少年仙人、空和派蒙的聲音。

陸啼眇隻能聽清一些隻言片語。因為有空在,所以陸啼眇并沒有第一時間沖上樓,她給那位患者開了藥方後才走上樓。

空總是很可靠的,很少有他處理不了的事。陸啼眇扶着樓梯的扶手想。

“陸醫生!你來了!”派蒙撲過來,抱着陸啼眇的胳膊,小小的臉上急出了薄汗,她指着前方,焦急又緊張的說:“那裡!那裡!哪裡有…”

派蒙看見陸啼眇使勁揉了揉眼睛,又聽見她喃喃自語:“是昨晚睡太晚了嗎?都看見重影了…”

派蒙大喊,“不是重影啊!真的有兩個魈!!還有啊!别掐自己臉了!你沒在做夢!”

空走到震驚的陸啼眇身邊,把手放在她肩上拍拍安撫她,“眇眇姐,我們今早來的時就看見兩個魈…我有兩種猜測。”

空看向都冷着臉的魈,說:“第一個,他們中有一個是真的。第二個,兩個都不是真的。”

陸啼眇點點頭,附在他耳邊說:“我覺得,還有第三個,他們都是真的,隻不過其中有一個相對現在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其中之一是别的時間段的魈?”

陸啼眇審視眼前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兩個魈都冷着臉,抱臂而立,一副世外高人的清冷模樣。

“都是猜測,對了,你們目前有辦法辨别他們嗎?”陸啼眇問,“不會你們在這一早上什麼都沒看出來吧?”

派蒙氣鼓鼓的,“不要說的我們好像很廢物的樣子啊!無論我們問什麼,他們的答案都是一樣且同時說的,難道…他們是親兄弟?”

陸啼眇笑着拍拍小精靈的頭,“就算是親兄弟也做不到記憶共享和異口同聲吧?别着急,他們一定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陸啼眇走到一個适中的距離,空警戒的站在她右前方,像極了護主的金毛犬。

陸啼眇左看看右看看,從外表上根本找不出什麼異處,看來隻能靠回答問題來推理了。

陸啼眇眼角微彎,黑色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兩位,“接下來是快問快答,我是誰?”

“陸啼眇。”兩人同時答道。

“魈第一次在哪見到我的?”

“…望舒客棧”魈和魈又是同時答。答完後甚至同時冷哼一聲。

陸啼眇挑挑眉,原來早在望舒客棧時就注意到她了嗎?

同步率好高,陸啼眇想着問出最後一個問題,“把我送你的那個藍色平安符拿出來吧。”

其中一個魈率先拿出,而另一個則是冷冷的反駁她:“它是墨綠色的。”

陸啼眇聞言勾唇淺笑,随着這溫柔的淺笑而來的是堪稱兇殘的一劍,拿出平安符的魈閃身躲避,笑道:“诶,被詐出來了。”

他沒有因身份被拆穿而慌張,也沒有因為魈淩厲的攻擊而亂了手腳,他與四人拉開距離,手一揮,真容顯現。

他的服裝與魈相近,隻不過主色調是暗紅色和白色。更令人感到驚奇的是,他除了眼睛和額間裝飾的顔色不同之外,眉眼竟長得半點不差!

好像魈的染色重制版哦。空不合時宜的想到。

派蒙生氣的跺腳,“分明已經被揪出來了!還頂着魈的臉招搖!太無恥了!”

紅色的魈聽後笑笑,竟在魈的攻擊下有餘力反駁:“小家夥,别搞錯了,我頂着的可是我自己的臉。”

“什麼?!”派蒙愣住了。

魈停下攻擊,護在同樣呆滞的陸啼眇身前。

陸啼眇眼神複雜利索的收起劍,聲音有些低沉,摻雜着一絲不可思議:“我覺得我們可以坐下來聊一聊。你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

【魈】笑着,放松的眉眼和嘴角的弧度是陸啼眇沒見過的,她看了眼擋在她身前的背影,不合時宜的想:什麼時候才能從魈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笑?

“我可以回答你,但現在緊張的局面不是我想要的,放松點,我不會傷害你們。”【魈】率先收起武器,友好的說。

空審視他,此人意圖不明,很難确定他的話是否是真的。

陸啼眇輕聲勸:“空,相信我,他不會對我們下手的,相信我。”

“你怎麼确信他不會?僅憑他的話嗎?”空犀利的責問。

“你也看到了,咱們幾個戰鬥力巅峰的魈都幹不過他。他如果對我們有什麼敵意早下手了。”陸啼眇輕聲道。

空猶豫幾秒後收起劍,但身體依舊緊繃,手指也抵在劍格上,俨然放心不下的樣子。

【魈】不介意另一個魈握着和璞鸢,以他對自己的了解,除了岩王帝君沒人勸得動他。

【魈】對上陸啼眇的視線,回答她的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麼到的,隻是睡了一覺之後就到了。”

陸啼眇微微眯眼,“你不該出現,這個世界開始崩壞了。”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我能感受到這個世界對我的排斥,估計兩天後我就走了。”

“走?”陸啼眇很有興趣的追問:“怎麼走?”

【魈】青色的眼睛直視興趣盎然的陸啼眇,笑着反問:“你想走?”

空驚訝的回頭,陸啼眇沒有看他,而是認真思索一陣後輕聲回答:“我不知道。”

“既然你這麼問那一定是有想走的傾向吧?你在顧忌什麼?他們嗎?”【魈】青色的眼睛仿佛能看穿陸啼眇的想法。

陸啼眇避開那雙眼睛,說:“我好奇問問不行嗎?”

【魈】不予置評,他放松的靠在欄杆上,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走,大概也是以睡一覺的方式吧。”

派蒙聽後沉默,問:“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騙你們我又沒什麼好處。”

派蒙摸着圓滾滾的臉,“也是哦,不對!你騙我們和是不是得到好處這是兩碼事吧!”

“問完了吧?我還想留點時間在這個世界好好溜達溜達呢。”【魈】看向層岩巨淵的方向,對那裡的氣息很感興趣。

魈的語氣冰冷:“在我完全确定你對璃月無害之前,别想随意走動!”

【魈】無奈的攤攤手,“别這麼不通人情呀,我可不想這兩天都陪在一個冰塊身邊。”

魈冷哼一聲,“油嘴滑舌,不敬仙師!”

【魈】的目光放到從魈身後探頭出來的陸啼眇身上,他舉手做了個投降的手勢,無奈道:“好吧好吧,我哪也不去...”

話未說完,【魈】忽的閃到陸啼眇身後,速度快到空沒反應過來。

【魈】握住陸啼眇皙白的手腕,拽到自己懷裡嚣張的說:“才怪!你朋友我借走啦!”

魈去搶,指縫間掠過黑色的發絲,魈顧慮着弄疼她不敢去拽,隻能眼睜睜看着【魈】調皮的wink一下消失不見。

陸啼眇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一睜眼就看到小紅鳥青色的眼睛專注的看着她。陸啼眇速度極快的從腰間抽出劍,抵在他的喉上。

【魈】沒有躲閃,反而是向劍鋒靠近,陸啼眇隻是想威脅他一下,也沒料到他會向前湊,于是未經思考的向自己的方向挪了一下。

挪完後陸啼眇沉默了,随後收起劍,和【魈】拉開距離。畢竟在對方知道她下不去手的情況下拿劍威脅是很無用的。

【魈】笑眯眯的湊近她,說:“怎麼啦?下不去手?”他的尾音上挑,像是在調侃她。

陸啼眇呵呵直笑,大大方方的承認:“嗯,下不去手。”

【魈】聽後捏着下巴看她,眼裡滿滿的探究,“為什麼下不去手?是因為我這張臉?”

陸啼眇打量周圍的環境,她所處一小處空曠平原上,周圍群山環繞,形成一個封閉的地方。

陸啼眇想着如何與空他們取得聯系,沒仔細聽他說的什麼,隻是敷衍:“啊對對對,沒錯沒錯。”

【魈】的眼裡滿是趣味,“真沒想到...”

又過了一會,【魈】看着沉思的陸啼眇:“想到怎麼和他們聯系的方法了嗎?”

“噓,正在努力想,你安靜些。”陸啼眇皺眉看光滑到反光的岩壁,肯定爬不出去的吧。

【魈】歪頭笑笑,竟真的不說話了。

陸啼眇pass掉十幾種方法後對悠閑的坐在岩石上的小紅鳥誠實的說:“嗯,想不到了…你綁架我有什麼目的?”

【魈】好笑的問:“正常人應該是被綁到這裡就問的吧?”

陸啼眇聳聳肩,“...那我和你過一下流程?”

【魈】挑挑眉,對她口中的流程十分好奇,于是點頭答應了。

陸啼眇面無表情的說:“啊,你為什麼綁我,放開我,嗚嗚嗚,人家好害怕,有沒有銀可以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答應,放過我吧。”她的音調平穩,沒有一絲起伏,好好的求饒像是在念台詞一般極其敷衍。

顯然是對綁匪這個職業沒有一絲尊重。

“要不要再提前說一下被撕票和被救出來的台詞?”陸啼眇貼心的問憋笑的【魈】。

一副鹹魚表情和正經的音調再配上生草的台詞非常搞笑。

“不...不用了。”【魈】忍不住笑出聲。

陸啼眇靜靜地看他,心裡想:原來魈笑起來是這個樣子啊,還挺好看的。

“我果然沒選錯人,你真的很有意思。”【魈】平複下來說。

陸啼眇在草地上找了一處幹淨地坐下,問:“你為啥選我?那不有一個周遊四方的旅者和一個應急食品嗎?”

“你對他們很重要,因為我個人小小的惡趣味,所以選你了。”【魈】的一條腿曲起,手放在膝蓋上,看向烏雲密布的天空道。

“要下雨了...”【魈】似是無意的說。

幸好一直握着傘,陸啼眇撐開那把正紅色油紙傘檢查是否有損壞。

【魈】的目光落在豔紅的傘面上,“很好看的紅色,眼光不錯。”陸啼眇邊仔細檢查邊說:“是嗎?我倒覺得這顔色有點太豔了。”

另一邊。

空急得都要瘋了,人在他眼前沒了,還是被一個目的不清來曆不明的人拐走的!

要是她出了什麼差錯,空會自責死的。

派蒙安撫他,“空,别着急,現在最重要的是找線索!你看魈!咦!别着急啊魈!别急别急!!”

空看去,魈的帶上傩面,右臂的花紋隐隐發亮,身上隐隐有黑色氣息漂浮。

“魈!你冷靜!!派蒙說的對現在最重要的是找線索!别着急,一定可以把眇眇姐完好的找到!”空連着急都顧不上了,連忙安撫他。

“我很冷靜,旅者,去找線索吧。”魈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聽起來很正常,與身上飄着的黑煙形成極強的反差。

空深吸一口氣,地闆上有零碎的玻璃碎片,他開啟元素視野,碎片上有岩元素的痕迹。空的眼睛眯了眯,沒有多說什麼。

派蒙也瞧見碎片,說:“一定是陸醫生留下的!她還給過派蒙一瓶!”

“...她為什麼要給你?”空不合時宜的問,那不是阿貝多給她的嗎?派蒙氣憤的跺腳,“現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

空聳聳肩,既然陸啼眇有反應過來捏碎瓶子,那必然也可以在【魈】抓住她時抽劍攻擊。至于她為什麼沒有這樣做,以空對陸啼眇的了解,要麼是覺得對方不會傷害自己要麼是真的沒反應過來。

後者的概率很小。空捏起碎片看了眼魈,少年仙人的臉被駭人的傩面遮住,雖看不見什麼表情,但僅僅是看一眼,空便感受到一種冷意。

空帶上碎片,對魈說:“魈,找到方法了,别擔心,會找到眇眇姐的!”派蒙也說:“都找到線索了,肯定能找到她,你...你别擔心。”

魈沉默片刻,随後辯解:“我沒有在擔心,以她的實力,必然可以在那人手中堅持一段時間。旅行者,動身吧。”

空:……好哦,嘴硬的魈上仙。

“你知道我是從外界來的,所以才會說這個世界已經崩壞的話。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魈】盯着坐在地上的陸啼眇問。

陸啼眇本能的否認:“不...算了,反正你會走,告訴你也沒啥的。”

“我的确來自異界,怎麼到的這兒...也挺令人費解的,我隻是遞了個申請表,一眨眼就到了。”說起這個陸啼眇就生氣,手中的小木棍在地上戳出幾個坑,“我軟磨硬泡好久了,我爹都要松口了qwq”

【魈】思索片刻,“申請表?那是什麼?”

“書面上問上級可不可以做什麼事。”陸啼眇用木棍在土地上畫着什麼。

“哦—”【魈】緊接着問:“你想回去?這裡不好嗎?”

陸啼眇輕歎一口氣,“家裡的月亮是最圓的,我也說不太清,有人在我身邊還好,沒人的時候我總會想家。況且我家裡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三年了,不知道那個臭小子長高沒有。”

“既然這樣...你要不找個伴侶?”【魈】假裝随意提到。

陸啼眇苦笑道:“不行,結婚和戀愛是很莊嚴的事,我連回不回得去都不确定呢,怎麼能随便處對象。這是對他的不尊重。”

提瓦特很好,這裡有風景,有美食,有朋友,唯獨沒有親人。沒有血緣的紮根,這個世界與她的聯系就像浮萍與水,觸之即離。

陸啼眇撅斷木棍,看看頭頂的太陽說:“你餓嗎?”

“你餓了?”【魈】反問她。

陸啼眇點點頭,“你說的事我考慮了,我覺得行...也就兩天,就當給我放個假。”

【魈】意識到是他邀請陸啼眇同遊的事,他從石頭上跳下來半蹲在陸啼眇面前伸手:“走吧,你想吃魚嗎?”

陸啼眇借力站起來,想了想:“想,你吃過黃油煎魚嗎?挺好吃的。”

“作為我帶你出去的報酬,給我也做一份。”【魈】握着陸啼眇的手腕說。

陸啼眇翻了個白眼,“我可沒忘如果不是因為某人,我才不會來這兒。”

“诶呀~好你了~~~”

“......”

算我求你,别用魈的臉魈的聲音向我撒嬌好嗎!讓我以後怎麼用平常心面對魈啊!陸啼眇在心裡抓狂。

空和魈利用陸啼眇刻意留下的岩元素追查到那處小平原,空蹲着看陸啼眇留下的信息,說:“她說她陪那個人玩兩天,叫咱們不要擔心,她一切安好。”

“欸??真的嗎?她和那個奇怪的人不是今天才認識嗎?”派蒙摸着下巴疑問。

“喏,她畫的。”

“...你是指地上的東西?”魈看了眼地上人畜不分的大作。

空十分的确定,“對啊...你看,這個人...”

魈沉默片刻:“這也有他人作畫的可能。”

空的語氣誠懇:“真的會有人和她人畜不分的畫風一樣嗎?”

沉默是金,魈抱着金算是默認空的話。

派蒙湊近看,指着地上歪歪扭扭的圖案,半天才辨認出來:“她還畫了花?”

“不,那是小人的頭發。”空平淡道。

“...有誰是爆炸頭嗎?”派蒙追問

“我覺得她想表達頭發飄逸的感覺吧,但用力過猛,頭□□移了。”

“...有時候覺得旅行者真是厲害。”派蒙由衷的感慨。

“嗯。”魈贊同派蒙。

“他們很快會找到我們的吧?”【魈】閉眼躺在樹枝上,漫不經心的問,“畢竟你在客棧給他們留線索了。”

陸啼眇靠在樹幹上,低頭擺弄帶來的藥箱:“哦,他們應該不會追了,我給他們留了信息。”

“喲,這麼放心我?不怕我把你帶到我的那個世界裡?”

陸啼眇專注的擦拭藥箱,回道:“你連怎麼回去都不知道,怎麼把我拐走?”

“也是。”小紅鳥從高處俯視陸啼眇,她的藥箱裡裝着苦澀難聞的藥劑,氣味直直的闖進他的鼻子,他捏着鼻子說:“你有什麼推薦去的地方嗎?”

陸啼眇合上藥箱,“琥牢山的大琥珀可以玩有獎競猜,奧藏山可以用現摘的清心泡茶,輕策莊可以聽若心奶奶講故事,哦,禮貌的提醒一下,還是不要去拜訪仙人了,魈可能會生氣,哄不好。”

“哦~”【魈】應了一聲,不知是否答應了。

琥牢山,陸啼眇和【魈】站在巨大的琥珀前,陸啼眇敲了敲琥珀:“我賭裡面有寶箱。”

【魈】笑了笑:“看來我隻能賭裡面有丘丘人了呗?”

陸啼眇笑眯眯地擊碎琥珀,裡面的赫然是一隻野生寶箱。

“嘿~我赢了。”陸啼眇得意洋洋的,其實她早就知道琥牢山哪個琥珀裡有寶箱,哪個琥珀裡沒有。玩這個遊戲她必赢。

果不其然,陸啼眇又赢了三次,直到第四個琥珀她故意輸給了【魈】。

【魈】笑着誇贊:“運氣不錯嘛,看來晚餐要聽你的了。”

他們賭的是晚餐的内容。

陸啼眇有些飄飄然,叉腰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

接下來的幾個琥珀她卻笑不出來了,【魈】仿佛開了挂一樣快又準的猜中。而這個遊戲最無賴的地方在于赢家可以一直猜,直到猜錯為止。

琥牢山的琥珀隻剩最後一個,【魈】輕松的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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