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長生玉骨和另一個罪大惡極的人……”
淩巳巳眼中眸光閃爍。
長生玉骨牌上記載了長生功法,記得她在寶香山拿到的玉骨上面記載了“時空道”。
那其他的玉骨上又寫了什麼呢……
她實在很好奇啊。
曲指敲響玄鐵牆,淩巳巳問佛咎:
“你說的東西就藏在迷牆之後嗎?”
“阿彌陀佛,巳巳施主聰明。”
佛咎擡手撫摸起牆上“佛祖拈花像”的那朵花:
“設謎之人,是我佛宗的叛徒,佛法同他的武功一樣高深,故壬大人才肯帶我來此,就怕對方設佛謎。”
“……壬毓舟那家夥就不做虧本買賣,先前我碰他一下就是五百兩巨款,你要小心自己最後被坑得連僧袍都得抵出去哦~”
提到壬毓舟,淩巳巳總有些不得勁,她鼓起臉頰,将腦袋扭向一邊,開始參詳佛祖拈花圖。
“解錯陪葬……可佛咎你解答了這麼多次,也沒見這密室裡噴毒氣或者毒箭之類的呀?”
聽淩巳巳這麼一說,侯賽雷拍掌道:
“是啊,還真沒有!虧我一開始還怕得藏起來,結果什麼事都沒發生。”
少女輕笑:
“難道,先前佛咎不是答錯了,隻是沒答全?”
賽雷用自己胖胖的屁股去撞佛咎:
“趕緊的,和尚你快想,這秃驢舉花圖還有什麼能硬掰扯的?”
佛咎皺眉糾正:
“不是秃驢舉花圖,是佛祖拈花圖。”
“诶呀,我管你們佛不佛秃不秃的,啥都行,反正拿了東西咱就跑,抓人的事咱三都不在行,讓那大貪官自己來。”
說着侯賽雷又要屁颠颠去偷瞧外面的戰況。
“賽雷哥,我和你一起。”
淩巳巳可不懂什麼佛法,自覺幫不上忙,還不如出去看看能不能暗算些幻宗詭士,給癸钰減輕負擔。
沒成想,兩人剛合力扭開機關,外面的人立馬一沖而入。
淩巳巳定睛一看,天偵院的紅魚、橙衣、青泉、黃釉、靛龍、掏心窩子兩兄弟,皆各自負傷,連忙朝圍攻他們的詭士及輪回宗弟子射出毒針。
她如今剛突破,内力充沛,也有些會用内力控制千絲萬針镯了。
學着先前癸钰在鲸海黑市那樣,将毒針排列成陣,阻斷追來的外海詭士。
“爺爺的,這些鬼東西根本打不死啊!”侯賽雷握刀去砍幻宗詭士,除了把自己累個半死,連個人都沒砍死。
少女用輕功翻身不斷變換方位,幾個起落,便越過了天偵院衆人,當機立斷道:
“我和賽雷哥撐不了多久,你們快先進裡層!”
“多謝淩姑娘和胖侯爺相助!”
天偵院衆人齊聲大喝一聲,也不逞強,齊齊退進佛咎研究謎題的裡層。
已經跑到機關出口邊緣卡位的少女發針如雨,身形敏巧捷迅。
可幻宗詭士的偷襲防不勝防,她和侯賽雷隔着半丈距離,還沒能相互交付後背。
危險暗近,憑空出現的詭士朝着淩巳巳的後頸捅去。
遠處飛來一把匕首,擦着淩巳巳的脖頸而過,打在詭士的劍上,發出叮的一聲刺響。
玄衣身影飛來極快,眨眼間就到了少女眼前,拽她到自己身邊。
“癸钰……”見到癸钰還活着,淩巳巳心中大定,可揚起的笑容很快變淡:
人雖活着,可傷一點不少,甚至有些都深可見骨了!
“你的傷……”
“我沒事!你小心!”
癸钰現在顧不上傷,拳腳壓着那名詭士沖向石牆,重重撞上,不待人反應,直接狠厲擰斷對方的脖子。
“關門!”
“哦哦哦!”
聽着壬毓舟和癸钰大喊,侯賽雷下意識照做。
轟隆隆。
“你關的上麼?!”幻宗聖女極限一換一,和其中一名已經沖進機關石室中的詭士換了位置。
同時輪回宗無數的八爪銀勾也勾上了機關玄鐵門。
閻十四和閻十二一人抓着一名白衣文士,踏着弟子的八爪銀勾飛身而入:
“哈哈哈~怎麼能少了我們輪回宗呢!”
淩巳巳:“……”
情況十分不妙,閻十四在朝她飛來。
咻咻咻——
少女不要錢般飛灑毒針,閻十四将白衣文士藏于身後,自己卻不閃不避,讓千絲萬針镯的毒針紮進身體:
“本尊早同你說過,就算有人拿着刀子捅本尊的身體,也不過是給本尊撓癢癢罷了~你大可将那千絲萬針镯的毒針全射出來,本尊全數收下!”
“靠!”
淩巳巳暴躁爆粗。
她不要再被點穴了,那種任人宰割的滋味,她此生都不想再體驗第二回!
既然所有人都在往機關内跑,那她幹脆跑出去。
閻十四不遠處就是外海詭士,大可從那裡出去!
如此極端想着,淩巳巳眼眸快速閃爍,忽而扭身運起輕功,自己主動朝着幻宗那群詭士闖去。
“你還要跑?就這麼怕死麼?可人……總歸是要死的呀。”
閻十四聲音疑惑,幹脆丢下手中吓得面色煞白的文士,專程去追淩巳巳。
“閻十四,你别動她!”
癸钰和壬毓舟都被那幻宗聖女纏得不可開交,根本分不出手。